827达鲁斯大师
推荐阅读:娱乐:玩刺激游戏,让杨蜜离婚了 此生如梦 四合院:我有一个抽奖倍增系统 我看到女神的乳腺癌大军马前卒 全民国运:开局选中曹贼卡牌 定居惊悚世界的日子 血族2078 天启神图 盗墓:恨天氏遗民,从归墟开始! 我驯养师,养虫族天灾不过分吧?
所有这些特权,曾经都是贵族的专属。由此不难想象,贵族们对阿蒙赫拉夫特父亲所做出的这些改变,内心充满了不满。
这绝非对他们基本势力的一种轻微冲击,而是如同直接挥向他们根基的利斧。
而且,由于阿蒙赫拉夫特主要代表他的父亲进行统治,而他的父亲依然在世,所以无论他个人对这些变化持何种态度,都不敢轻易做出改变。
相反,为了让父亲满意,当时的王储只能更加努力地执行这些政策。
于是,在他的统治下,祭司几乎完全取代了宫廷中的贵族,平民马努克甚至成为阿蒙赫拉夫特的得力助手,实际上就相当于总理。
但阿蒙赫拉夫特这样做究竟是出于自身意愿,还是仅仅在执行父亲的命令,抑或是打算等老国王去世后便推翻这些政策,其实都无关紧要了。
在推行这些改革措施的过程中,这位可怜的王子很快就开始疏远越来越多原本就心怀不满的贵族。
贵族们早已对阿蒙赫拉夫特父亲反复无常、近乎疯狂的行事作风忍无可忍,当这位相对理智、温和的儿子接任时,他们心中燃起了希望,以为自己又能重回往日的辉煌。
他们甚至动用了大量的政治资本,基于这一设想,请求前国王让王储接管王位。
或许正因如此,阿蒙赫拉夫特后来的“背叛”才更加让他们痛心疾首。
年轻的王子也未能及时弥合这两者之间的分歧,最终导致了一种自我实现的预言。以前,阿蒙赫拉夫特的父亲只是怀疑贵族们密谋推翻他,而如今,他们真的开始有所行动了。
或者说,即便他们没有直接参与杀害神王,至少也没有采取措施保护或警告他。
当阿蒙赫拉夫特察觉到贵族们越来越不可靠时,他不得不愈发依赖祭司来维持自己的统治,从而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
直到亚历山大和托勒密的统治时期,这一切终于走向崩溃。
据亚历山大所知,托勒密上任后,迅速推翻了父亲的许多政策,其中最为明显的举措便是任命法尔扎帕夏为首相,以此来安抚贵族。
尽管经历了诸多波折,但牧师在公众心目中的威望依然根深蒂固。在普通的阿哈德尼亚人眼中,祭司一直是最受尊敬的职业。
考虑到阿哈德尼亚是一个半神权国家,这一点也就不难理解了。
成为祭司,不仅意味着能够直接侍奉神灵,与神圣紧密相连,而且还被视为普通阿哈德尼亚人获得高等教育以及在社会中取得真正地位的唯一途径。
而这种渴望,在马努克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这位光头祭司的故事,就像雷鸣般在每个平民的耳边回响。
一个平民竟然能够成为国家第二大权势人物,得到国王的赏识与重用,与大多数帕夏——那些最高等级的贵族——平起平坐,这样的故事听起来更像是童话,而非真实发生的事情。
但无论这个故事是否完全属实,都无关紧要了。即便它只是一个传说,即便其中只有10%是真实的,也足以吸引无数人疯狂地追随他的脚步。
由此可以想见,进入学士塔的竞争是何等激烈。其通过率仅有五十分之一左右!对比一下,清北的录取率为0.3%,几乎比学士塔的录取率“容易”十倍,因为后者的录取率为3.5%。
综上所述,能够找到一个学士祭司作为导师,已然是极为罕见的事情,更不用说找到一个沦为奴隶的学士了。
70,000罗帕尔的价格,确实不算昂贵。亚历山大甚至觉得这个价格十分便宜,如果他经验足够丰富的话,他深知一个学士祭司至少应该价值100,000罗帕尔,甚至可能是这个数字的两倍或三倍。
“呵呵,欢迎光临,尊敬的大人。没错,这位正是直接从王都来的学士,这是他的徽章作为证明。”这时,奴隶贩子满脸兴奋地迎上来打招呼。
奴隶主以其敏锐的眼光,瞬间从亚历山大那从容不迫、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的举止中,精准地捕捉到了他高贵不凡的地位。
这之后的日子里,奴隶主仿佛嗅到了巨大商机的猎犬,带着这位神秘的奴隶四处奔走兜售。
然而,当人们听闻那犹如天文数字般令人咋舌的价格时,绝大多数人都望而却步,甚至连靠近的勇气都消失殆尽。
与此同时,奴隶主身旁那整齐划一的警卫队伍,更增添了几分令人敬畏的威慑力,让本就心生畏惧的人们更加不敢轻易靠近。
终于,在多次徒劳无功的尝试后,奴隶贩子放弃了委婉的推销方式,决定单刀直入。
只见他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铁徽章,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神情,既有着对商品的自信,又夹杂着一丝急于促成交易的迫切。
他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起这位奴隶大师,并毕恭毕敬地将徽章递给亚历山大,眼神中示意他仔细验证徽章的真伪。
亚历山大接过徽章,入手便感觉到那沉甸甸的质感。这是一块精心打造的纯银圆盘,表面涂抹着如水般澄澈的水蓝色颜料。
而那雕刻在表面的精美图案,更是让人惊叹不已,圆盘中间,刻着一段熠熠生辉的金色铭文:
“凭借永恒的雨水、雷电和风暴之父拉姆的力量,
他的圣子——托勒密陛下授予——
阿哈德尼亚的达鲁斯,大牧师001AY。”
这最后一个数字代表着该男子的毕业年份,它承载着特殊的历史意义。
原来,自从托勒密登上王位之后,便对旧有的历法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废除了旧日历,创立了一套全新的历法。
如今的纪元是006AY,也就是托勒密统治的第六年,AY正是新阿哈德尼亚年的缩写,而在此之前的所有事件都被统一记录为AR。
亚历山大好奇地轻轻抚摸着那枚沉甸甸的奖章,手指在徽章的纹理间缓缓滑动,感受着金属的质感与温度。
他平日里鲜少见到阿哈德尼亚人打造出如此工艺精湛、美轮美奂的金属制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别样的情愫。
过了一会儿,当他的目光逐字逐句地落在那些金色铭文上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窃喜。
毕竟,这可是完成了世界上堪称最难毕业之一的大师的证书啊,其背后所代表的学识与地位,不言而喻。
然而,仔细研读之后,他却发现这证书上竟有三分之二的内容都是对国王托勒密的赞美之词。
其实,这并非意味着托勒密是个自恋之人。在那个特定的时代背景下,社会的价值观和等级观念深入人心。
对于那些大师们而言,他们或许更乐于见到自己的“证书”上镌刻着国王的名字,而非自己的。
毕竟,尽管他们自身凭借着卓越的学识和才能获得了较高的地位,但在广大平民百姓之中,知晓他们的人却寥寥无几。
而国王则截然不同,国王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和荣耀,能在自己身旁写上国王的名字,在许多场合下,几乎就等同于自己也沐浴在了那无上的光辉之中,拥有了一种无形的尊贵与威严。
亚历山大反复把玩了一会儿这枚徽章,凭借着自己敏锐的洞察力和丰富的阅历,最终实在找不出任何理由怀疑它的真实性。
说起来,他在这件事上确实有些过于谨慎了。哪怕是个心智癫狂的疯子,也绝不敢轻易伪造皇室物品,更不敢在帝国的主城这般众人瞩目的地方公然炫耀。
要知道,这种伪造行为一旦被发现,所面临的惩罚方式,不仅独具“创意”,更是令人毛骨悚然,足以让任何人心生畏惧。
更何况,这种代表着皇室权威的物品,其真伪验证并非难事。
徽章的背面,清晰地刻有独一无二的序列号,而与之对应的详细信息,都被妥善地记录在王都那神圣而庄严的大师名录之中。
对亚历山大来说,若要去查证这件事,虽说需要耗费一些精力,但也并非什么难事,简直易如反掌。
于是,身为帕夏的亚历山大将徽章缓缓归还,微微眯起那双深邃的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声音清脆而沉稳地说道:
“嗯,经过仔细查看,这徽章确实是真的,但这又带来了更多的疑问。你还没解释这位大师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而且为何到现在都还没被卖掉?我敢肯定,从这里到马特拉克,无论是身份尊贵的贵族,还是精明世故的商人,每一个人都会对他趋之若鹜,竞相争夺!”
奴隶商人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这笑容中似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微微低头,像是在思考着如何措辞,片刻后,才缓缓开口说道:
“嘿嘿嘿,主人所言极是。达鲁斯大师的魅力,那可比公主还要大呢。无数贵族,尤其是那些精于算计的普通商人,对他那可是垂涎三尺,人数多得简直数都数不过来。
拥有一位大师……嘿嘿嘿,实不相瞒,就连我都曾不止一次地动过留下这位伟大人物的念头。至于他为何至今尚未售出……我想,这其中缘由,还是让大师本人来为您解答吧。劳驾……”
在一番看似坦诚的表白之后,衣着光鲜亮丽,浑身散发着商人特有的精明气息的奴隶商人,热情地向站在树荫下,一直静静等待着的衣着考究的绅士示意。
这时,那位身材高大挺拔,宛如一棵苍松般屹立不倒,留着干净利落的鸭尾胡,更显几分儒雅气质,迈着沉稳而自信的步伐,稳步走上前来。
他先是恭敬地向亚历山大行了一个标准的鞠躬礼,动作优雅而得体,而后才缓缓开口说道:
“尊敬的大人。我的出身,远没有我的‘师傅’说得那般神秘莫测。
正如我这枚徽章所清晰显示的,我成为大师已然将近六年之久,而我毕业的时间,恰好赶上了阿蒙赫拉夫特陛下被废黜,现任国王托勒密陛下登基的重大历史时刻。我……”
“阿蒙赫拉夫特陛下?现任国王?那是托勒密陛下!”
亚历山大心中一惊,这大师怎会如此糊涂,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混淆国王称呼的话?
听到这男人竟敢如此公然地在众人面前说出这种不合时宜的话,他本能地用尖锐的语气打断道。
虽说亚历山大内心有着真实的想法,但在这复杂的局势和微妙的人际关系中,他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贬低托勒密。
毕竟,托勒密如今是整个王国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其权威不容置疑和挑战。
“你一个小小神父,哪来的胆子说出这般荒唐之言!”
亚历山大又大声附和了一句,不过更多的像是在演戏,试图在众人面前维护一种表面的秩序和对国王的绝对尊崇,而非真正发自内心的严厉责备。
不知达伦是否察觉到了亚历山大这微妙的态度,但不管怎样,即便遭到斥责,他那薄唇还是微微勾起,露出一丝温柔却又带着些许狡黠的笑意,
“嘿嘿嘿,大人已然发现了我的第一个破绽,我都不知该如何吐槽了,普通商人听了这话,哪里还敢买我呢,嘿嘿嘿。”
这低沉而得意的笑声,竟莫名地有些悦耳,仿佛带着一种独特的魔力,显然这人是故意说出这番话来试探亚历山大的反应。
的确,这样一个棘手的“烫手山芋”,很少有商人敢轻易接手。
如果只是个普通奴隶,那些商人们自然有各种各样的手段和方法加以掌控,让其乖乖听话,为自己所用。
但正如前文所说,祭司在平民眼中的地位极其崇高,与贵族相当,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更高。
毕竟,在当时人们的普遍认知里,要是说贵族是被神灵选定来管理人间事务的,那么祭司则被认为能够直接与神灵沟通,传达神的旨意,他们是连接凡人与神明的桥梁,拥有着神秘而神圣的力量。
任何一个理智的人,都不敢轻易去冒犯或伤害一位牧师,无论其社会地位究竟处于何种层次。
得罪了祭司,就仿佛是得罪了神灵,可能会带来无尽的灾祸。
然而,尽管达鲁斯没有引发普通民众的愤怒,但倘若他落入那些手段狠辣的贵族手中,他刚才所说的话可就成了致命的把柄,绝无可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因此,身为帕夏的亚历山大不禁感到一阵恼怒,觉得自己被这个看似文雅的大师戏弄了,一种被冒犯的感觉涌上心头,于是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真没想到你居然还能保住自己的舌头。难道陛下听到你这句亵渎神明的话时,就没想过把它拔掉吗?”
“呵呵呵。”
英俊的男人再次发出同样的轻笑,笑声中似乎带着一种对过往经历的无奈与自嘲。
与此同时,他缓缓解开了袍子的结,动作不紧不慢,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
待衣服松开后,他才慢慢转过身,将衣服轻轻脱下,白皙的后背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众人面前。
正如人们常说的,一张图胜过千言万语。此刻,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景象,着实令人触目惊心。
只见那宽阔白皙的背上,布满了无数道又大又深的伤疤,宛如一条条扭曲的蜈蚣,狰狞地趴在他的背上。
这些伤疤根据所用鞭子的不同类型,形成了各种长度和深度各异的蓝色与紫色“痕迹”,每一道痕迹都仿佛在诉说着一段痛苦不堪的过往。
亚历山大目光凝重,仔细端详着这些伤疤,凭借着他丰富的阅历和曾经亲眼目睹的种种场景,甚至能认出其中一些伤疤的来历——带有皮革倒钩的鞭子留下的痕迹与金属倒钩的截然不同。
还有一些倒钩是用头发甚至植物刺制成的。而这些仅仅只是最常见的种类。
将不同的倒钩与各种形状和尺寸的鞭子相结合,就构成了一种能带来无尽痛苦的多功能武器。
从仅仅持续几分钟的短暂刺痛,到割破皮肤致使鲜血如洪水般涌出,再到撕裂肉体的大口子,甚至能致人死亡的鞭打——人们完全可以依据自己内心的恶意和残忍程度,将这种可怕的武器的威力调整到任何程度。
亚历山大在过往的岁月中,曾亲眼目睹他人遭受殴打,所以对这些残酷的刑罚可谓是了如指掌。
他自己很少被惩罚,一方面是因为他能力出众,无论是在军事谋略还是领导才能方面,都远超常人,极少犯错;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太过珍贵,无论是在军队中还是在政治舞台上,他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不值得冒着被感染的风险去惩罚他。
佣兵领袖涅斯托拉斯对这个年轻且极具天赋的男孩有着特殊的情感,或许是欣赏他的才华,或许是看到了他未来的无限潜力,总之,一直对他呵护有加。
当亚历山大成为帕夏后,依据法律,鞭刑只有三种适用情况。
他对其中一项罪行——偷窃,持容忍态度。亚历山大并不认同这项法律的严苛程度,他觉得惩罚的范围过于宽泛,无论是偷窃一个苹果或是一根罗帕尔木棍这样的轻微犯罪,还是拦路抢劫这种性质恶劣的行为,都适用同样的标准,这显然有失公允。
因此,他一直试图逐步废除这些不合理的制度,并计划制定一套更为完善、更符合实际情况的指导方针。
然而,他整日忙于各种错综复杂的战役和其他千头万绪的军事事务,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看似琐碎却又至关重要的民事改革。
不过,对于另外两项罪行,他则坚决不会宽恕。
其中一项是严重违反军纪,比如在夜间值班时睡着,在罗马军队中,这种错误可是会被判处死刑的。
在亚历山大看来,军队的纪律是维系其战斗力和生存的根本,任何对纪律的轻视和违反,都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绝不能姑息。
还有一项便是叛国罪。
这是对国家和统治者最严重的背叛,直接冲击了他的权力核心,威胁到整个帝国的稳定与安全。
亚历山大深知,对于这种罪行,必须采取最严厉的措施,以儆效尤。
正因如此,当他看到这位大师级牧师的后背时,心中并未生出同情之感。
在他看来,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既然选择了违背规则,就要承受相应的后果。
“嗯!活该,玩这种愚蠢的游戏,就得接受愚蠢的惩罚。你还指望会有什么好结果?”
当那人重新穿上长袍,转过身来,亚历山大的窃笑得到了对方同样坦率的笑声回应。
“呵呵呵,大人说得没错。不过,我是在我们祭司被召集起来向新王宣誓效忠的时候,才说出那些话的。我的许多兄弟都照做了。但我拒绝了。”
“我告诉国王,我已经以风暴之父拉姆的名义向阿蒙赫拉夫特陛下宣誓效忠了。那么,我又怎能再次发誓呢?”
这时,男人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若不是法扎帕夏和大祭司奥鲁斯,我恐怕早已死在那里了。”
(https://www.635book.com/dzs/25032/67002.html)
1秒记住零零电子书:www.635book.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635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