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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七章 巫师的控告


且说屎船老板听见门外有人敲门,拉开屋门之后,四处打探一下,却又啥也不见,知道可能是风吧,于是再度把屋门关上了。

巫师此时看到,那拍打屎船老板屋门的确实是个恐怖的恶灵,本来想进入,去祸害一下他,可是念及他的屋子如此肮脏,思之再三,只好是在听闻到屎船老板的吼声之后,如风而逝,仓皇逃蹿,不见了。

……

花伯怔怔地呆在一座破败的屋子里,这屋子里空空如也,此时之所以来到了这里,不过是想把少女白白送给了屎船老板罢了。

本来不想来这一手,可是谁叫少秋这么不听话呢。此前叫他跟着自己去砍杀狗爷,不成想那小子半路逃脱,放下砍刀,直接就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一想到此处,花伯便气不打一处来,若非是少秋,想必自己也不至于落水,不落水的话,自己的女儿也不会使出这一招了啊。此时白白地让那狗爷捡了个便宜,这叫花伯如此甘心呢。

这真的是可恶之极!

怀揣着如此想法的花伯,渐渐地,便出了这座破败的屋子,而后站在旷野无人之处,心绪苍凉,不知何去何从了。

在那屋子里呆了一阵子,花伯打算离去,仍旧还是回到自己的家里,而后去把少秋打一顿,以出一口恶气来着。这特么也太气人了吧?

可是略一思忖,便觉得不妥,那少秋借故逃离,此时夜色荒凉,一时半会儿恐怕无从找到,倒不如算了吧,碰到这样的人,有什么办法呢?

在路边那座破败的屋子外面略微站了一阵子,花伯感觉到有些不爽,风忒大了些,加上风露乍起,再要呆在旷野,恐怕不妥。遂直接拉开了那破败的屋子,而后钻了进去,独自躺在床上,不断地长长地怅叹着,不知到底该怎么办了。

“还是去屎船老板那里一趟吧,碰到这样的人,有什么办法呢?”花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而后便闭上了眼睛了。

这屋子确实是坐落在荒凉旷野,周边并无人家,只有不远处隐约有座破庙,在此夜半时分,正发出阵阵钟声来呢。

无眠的花伯,独自聆听着这种撞钟的声音,更加睡不着了,本来想爬起来,而后匆匆往前而去,却因为外面似乎落了些雨,淅沥之声不绝于耳,极尽凄凉之能事。遂不打算出去了,干脆就呆在这里吧,熬过了这一夜,到了明天,或许就能够去见屎船老板了。

本来与之打了一架之后,这时都没有什么心情去与之说话,却在想了想后,觉得这一切都是为了少女,为了自己的女儿能够有个好的归宿啊。于是乎,花伯几乎可以豁出命来,什么也不怕了。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的花伯,渐渐地睡去了。

天亮之后,便匆匆出了屋门,而后往着屎船老板的屋子而去了。无论如何也要说动他,要他与自己的女儿相好一回。

……

屎船老板独自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可是到底什么地方不妥,思之再三,仍旧还是弄不明白,便不去想了,在这深沉的夜色中,打算悄然睡去,因为明天还得去小河里运屎呢。

正这时,听闻到有人轻轻地敲打屋门的声音传来,初时还以为是风呢,倒也不注意,甚至不打算去管这样的事情了。却不成,那敲击屋门的声音非常之大了,再不拉开,显然不成,无奈之下,只好是拉开了屋门。

站在门口的是花伯。

“有屎(事)吗?”屎船老板如此问道。

“我来呢,不这是想和你说说话而已,用不着这么紧张,并非是来叨扰于你,放心好了。”花伯笑着说道。

“哦。”屎船老板这才放下心来了。

……

于是花伯便住在屎船老板家里了。夜里与之闲谈,可是到了白天,便悄然出去,往着古镇街道上匆匆前行,想去喝些酒,或者是去会会什么人来着。

对于这样的事情,屎船老板倒也不放在心上,因为不与自己相干嘛,一时有什么好打听的呢。可是不久之后,便听闻到花伯去古镇不过是专门去调戏女人,并且那女人还是之前与自己相好过的。

听闻到这样的消息,屎船老板当然是非常愤怒,一度都不打算与花伯在深沉的夜里喝酒聊天了,而是想赶他走,得出了自己的屋门,不可再呆下去了,自己不欢迎这样的人!

并且特么在自己这里一住就是好多天,这还了得,这不犯了天了吗?因此之故,屎船老板终于在一天夜里不与之喝酒了,甚至也不让他睡在自己的屋子里,怕此人得了重病,想死在自己的家里,以报之前被打之仇!

“开门!”花伯仍旧勇敢地敲响了屎船老板的屋门。

“这……”屎船老板一度都吓着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呢,夜半不睡觉,却要来如此叨扰,这还叫人活不活了呢?

“快开门,他妈的!”花伯还骂起来了。

“来了,来了!”屎船老板只好是慌乱地拉开了屋门,而后十分不情愿地把花伯让进了自己的屋子,并且以上等好茶招待,生怕款待不周,得罪了此人,届时可能就不好了。

“怎么,你家里没有女人?”花伯在吃饱喝足之后,四处打量了一下,在打了一个饱嗝之后,便如此相问。

“你……”屎船老板本来想说你找抽,可是这话到了喉咙边了,又被他强行咽回去了。

“你是不是还想打人呢?”花伯说完这话,便直接就喷了一口血出来,血沫子洒满了一地,一片狼藉,使得屎船老板什么也不敢说了,怕此人真的是得了严重的疾病,咽不下之前所受之气,这便想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准备悄悄地死在自己的家里了!

“不敢了,绝对不敢了,之前纯属误会,误会!”屎船老板笑着回答。

“哦。”花伯只好是打住,什么也不说了。

……

与屎船老板相好过的那位姑娘,这天夜里,独自怔怔地坐在屋子里,哪也不想去,怕出去了之后,被人戳脊梁骨,骂自己不守妇道,不是人!

“你可以去屎船老板的家里走走。”巫师这时说话了。

“为什么?”那位姑娘似乎一提起那屎船老板便气不打一处来。

“你得去控告一个人,不然的话,老身要你不得好死!”巫师如此说道。

“告谁?怎么告?”那位姑娘如此问着。

“你就说花伯强暴了你。”巫师的声音回荡在深沉的夜空。

“对着屎船老板这么说吗?”姑娘显然有些不明白。

“是的。”巫师说完这话,便直接如一阵风似的离去,就此不见了。

……

屎船老板仍旧还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此时因为少了花伯之存在,空气都干净了不少,也清静得多了,好几夜未曾合眼的他,这时准备好好睡一觉了。

“妈的,真的不该强行把他推出了屋门啊,这时不知会不会生气呢,生气了之后会不会报复自己?”屎船老板如此念叨着。

当时他把花伯赶出屋门的时候,或许当真是做得过分了些,因为是推他出屋门的,当时还磕在一块石头上,把他的头都磕破了呢。

可是谁叫他要在自己的堂屋里拉屎呢?

当时本来打人的想法都有了,可是念及此人之不可告人之目的,或许就是想死在自己的屋子里吧,于是只是把花伯推出了屋门而已,并没有打他。

边扫着花伯拉下的屎的屎船老板边这么想着,担心着什么。正这时,听闻到有人敲叩屋门的声音传来,几乎把他给吓了一跳好的,使得抓握在手里的扫把都不慎掉落在地上了。

“谁?”屎船老板悄悄地凑上前去,趴伏在一个孔洞之中,如此问道。

“我呀,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门外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回荡在空空的屋子门前,使得屎船老板颇为兴奋,莫非自己心爱的姑娘回心转意了?

“出什么事了?”屎船老板赶紧拉开了屋门,而后怔怔地看着这位之前与自己相好过的姑娘,轻声地问道。

“没……没什么。”姑娘还算是有些良知,知道不能诬告人家,这便如此回答。

“那你深夜造访,到底所为何事呢,你不是非常仇恨我吗?”屎船老板边这么说边把花伯拉下的屎扫进了门前的垃圾堆里去了。

“我被那人强暴了。”那位姑娘终于是鼓足了勇气如此说道。

“被谁?”屎船老板颇为吃惊,也相当生气。

“花伯。”那位姑娘低沉地说出了这么一个名字。

……

送走了那位姑娘,屎船老板怔怔地瘫坐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心想啊,该来的终于是来了啊。敢情当时自己就不该推一把人家,这下好了,使人家磕破了头,无处发泄怒火,便只好是找自己的女人了。

可是谁叫他妈的要在自己堂屋里拉屎呢,不把他推出去,真的在自己的屋子里干了这样的事情,届时说出去,好听不好听呢?

屎船老板并不后悔。只是没想到花伯竟然敢如此,对付不了自己,便去祸害了曾经与自己相好过的姑娘,这真的是太令人生气了!

怀揣着满腔怒火,屎船老板终于是沉沉睡去了。

……

古镇再度迎来了一个赶集的日子,四面八方的朋友集聚一堂,赏花,吟诗喝酒,看美女聊闲天,倒也其乐融融。

在这样的晴朗的日子里,屎船老板没有不出门的,这时把自己的屎船泊于码头边,静静地看着过往的行人,聆听着女人的歌声,对他来说,当真感觉不错。

可是屎船老板念念不忘的并非是这些不相干的女人,而是希望在此处看到花婶,届时也如花伯对待那位姑娘那样对待一下花婶才好,这口气才出得去!

正这么想着之时,看到一位少女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怔怔地站在那儿,脸色水灵,肤如凝脂,眼眸含情,当真是风流妩媚。

看着这样一位少女走过自己的身边,这使得缺少女人的他,心儿跳动着,心里这么想着,若是自己有这么一位姑娘便好了。可是不成,人家可能都不认识自己,此时贸然上前去讨好,恐怕不妥吧。

本来以为少女就此准备离去了,不成想她竟然就这么站在自己的面前不走了,不时扫自己一眼,似乎想与自己说些什么话呢。这使屎船老板几乎都要笑了。

可是不成,少女并非是想和屎船老板说话,而是与二佬在说着什么。

“花伯还好吗?”二佬如此问道。

“你是说我爸爸吗?”少女如此相问。

“是啊。”二佬的声音。

“他很好,不用你担心。”少女说了这话之后,便拉着二佬的手,往着稠人广众之中走去了。

……

目送着少女离去的背影,屎船老板知道她便是花伯的女儿了。

本来不打算把她怎么样的,可是念及花伯之如此德行,竟然把自己心爱的姑娘那个了,此时如何不恨死他了。当然,打人不是可取的,因为这么做可能正中下怀,届时死在自己的手里,背上杀人的罪名便不好了。

却也不能咽下这一口恶气,这便不管自己的屎船了,直接尾随着,欲在那无人的角落里,悄悄地与花伯的女儿做些事情来着。

……

少女心情相当不爽,因为二佬再度当作自己的面,与站街女郎做了那种事情,此时心灰意冷,死的心都有了,觉得如此活人,当真没啥意思。

正这时,她看到屎船老板出现了,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知为何,或许是喜欢自己吧,这便动手动脚来着。

面对此事,少不更事的少女,一时之间还真不知如何是好,本来打算给了此人算了,反正自己也不想活了不是?可是见此人如此肮脏,浑身上下,几乎糊满了屎,气味当真难闻得很,遂不打算给他了,直接逃离,转瞬之间便消失在街道上了。

少女连夜逃回了荒村。

……

少秋仍旧还是住在自己的屋子里,听闻到少女出了这样的事情后,一时不愤,连夜出了屋门,而后往着古镇而去了,打算去为少女也为自己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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