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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86章 吕连群再献殷勤,唐瑞林现场表态


县委会议室里,白炽灯管散发着冷白色的光,在墙壁上投下一道道明暗交错的阴影。我静静地坐在主席台,听完了泰峰书记的表态发言。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我的心上,让我内心感慨万千。我心里暗道,泰峰书记脱稿讲话的水平相当高啊,怎么上次市里领导来,泰峰书记脱稿之后,咋就没讲好那。

我在心里慢慢回味着泰峰书记的讲话:“作为县委主要负责人,肯定要负领导责任”,直面问题,没有丝毫推诿之意。尤其是在停职决定下达后,他依然保持着“做好更严厉处分准备”的清醒认知,这种态度,充分体现了一名党员领导干部应有的组织觉悟嘛。泰峰书记在会议室里这种态度不仅有助于缓解外界对其“避重就轻”的担忧,更像是一剂强心针,稳定了在场干部们不安的情绪。这种刚柔并济处理问题的方式,既维护了组织程序的严肃性,又保留了个人情感的温度。从理论高度出发,回顾历史贡献,勇于承担责任,泰峰书记的形象在我心目中更加的立体丰满起来。

我在心里暗暗感慨,泰峰书记的讲话气场强大,思想深邃,这无疑是一次顾全大局的政治交代。看来泰峰书记担任了这么多年的县委书记,经历过无数风雨,整个人还是有着极高的觉悟。在这个敏感时刻,他的整体讲话能够以大局为重,着实令人敬佩。

李学武部长坐在主位上,微微前倾着身子,目光温和又不失威严地看着底下众人,缓缓说道:“同志们啊,我提醒一句,咱们的泰峰同志啊,只是停职,不是免职嘛。”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随后,他面带微笑,将目光转向我,说道:“朝阳同志啊,你下一步要临时负责县委政府工作,还是表个态。”

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我心里还是略显忐忑了一下,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来做一次表态发言。我知道,晓阳一再强调,大会发言,气场大不在声音大,而是着重在慢,只要敢于停顿,语速放缓,这气场也就出来了。

我打开话筒,缓缓说道:同志们!今天,我们怀着复杂心情在此相聚,既是对组织决定的郑重传达,更是对东洪啊近十年发展历程的一次深沉回望。马克思曾言:“人类始终只提出自己能够解决的任务,因为只要仔细考察就会发现,任务本身,只有在解决它的物质条件已经存在或者至少是在生成过程中的时候,才会产生。”  泰峰同志在东洪的工作,正是在这样的历史辩证法中展开  ——  他以  “知”  的清醒洞察发展之困,以  “行”  的果敢破局时代之难,这份将哲学智慧熔铸为东洪县改革发展实践的担当,值得我们每一位同志深思和学习。

泰峰同志主政东洪的岁月,泰峰同志主政东洪的十年,是东洪县改革发展从  “破冰”  走向  “深耕”  的十年。是泰峰书记让  “实事求是”  的思想路线在东洪落地为  “百万亩吨粮田”  的丰收图景。  1987  年中央农村工作会议提出  “深化农村改革,发展商品经济,泰峰同志将中央政策转化为基层实践的  “毛细血管”  工程,率领全县干部群众在盐碱滩上开垦  “吨粮田”,在东洪大地修通“致富路”,在平水河畔架起  “连心桥”。

同志们,面对平水河大桥的质量问题,泰峰同志主动担责、诚恳反思,展现了  “计利当计天下利”  的胸怀与格局。本质上是对  “权力与责任”“发展与质量”  辩证关系的再认识。这种光明磊落的态度,彰显了共产党员  “为人民利益坚持好的,为人民利益改正错的”  的根本立场,为我们树立了  “刀刃向内,自我革命”  的标杆。

同志们,当前,东洪正站在  “治理整顿、深化改革”  的关键节点,市委和泰峰同志将临时负责的担子交到我肩上,既是信任,更是考验。我深知啊,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但只要我们秉持  “上下同欲者胜”  的信念,在泰峰同志和全县干部群众的支持下,就能在时代接力中稳住阵脚。

同志们,迈向新世纪,时不我待,开辟新征程,舍我其谁!马克思说:“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而工作的职业,那么重担就不能把我们压倒……  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百万人。

一番表态之后,时间在紧张而压抑的氛围中悄然流逝,11点,会议就结束了。李学武部长站起身来,在众人簇拥下来到了县委大院的小广场上,谢绝了众人的热情挽留,还是返回了市里。

李学武走后,李泰峰书记的面色瞬间轻松了许多,仿佛卸下了千钧重担一般。他笑呵呵地与各位领导握手,声音爽朗地说道:“同志们,今天中午我做东,在县委招待所请大家吃顿饭,这是私人请客,朝阳书记批准一下吧。”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试图打破这略显沉重的气氛。

李泰峰此举自然有着与大家告别的意味,这个时候我也知道不能不近人情,便马上说道:“泰峰书记,东洪县这边听你安排。”

李泰峰笑着说道:“哎!朝阳同志,你没看文件吗?文件上写得清清楚楚,文件上的落款可是写的昨天啊,也就是说从昨天起,东洪一切党政事务都由你说了算呀。”

“泰峰书记,你只是停职,又不是免职,你以个人名义请客,也不需要经过谁批准吧。”刘超英笑着说道。

李泰峰马上回应:“那好,今天中午就在县委招待所,我来做东,感谢大家这些年,对我的包容和照顾啊。”

一众领导都围拢在县委书记李泰峰身边,个别同志的眼圈都快红了。我知道这很正常,泰峰书记毕竟在东洪县工作了一辈子,把自己的青春和热血都奉献给了这片土地,自然与同志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就算李泰峰书记在修桥的事情上犯了错误,但也不能否认他在推动东洪县经济社会发展中做出的巨大贡献。人都是复杂的,好的不彻底,坏的不纯粹,这是大多数人的常态。并不能因为李泰峰书记被停了职,就全面否定他所做出的历史贡献。

中午时分,县委招待所的大厅里,热闹非凡。四桌宴席整齐地摆放着,桌上的菜肴色香味俱全,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平日里热闹的氛围,今天依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临近中午的时候,吕连群小心翼翼地拿着几瓶瓶装老酒,标签都已经褪色,纸张边缘也有些破损,显然经过了漫长岁月的洗礼。他主动来到了县委常委这一桌,脸上带着恭敬又有些兴奋的神情,说道:“泰峰书记,这瓶酒是我珍藏了十多年的老酒,平时根本不舍得拿出来喝。今天,我专程回了趟家里,把这几瓶酒拿出来,就想和您还有各位领导好好喝上几杯。”

李泰峰接过其中一瓶,仔细端详着。酒身上布满了厚厚的灰尘,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酒盒子上还留着吕连群的几个指印。李泰峰看了一下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说道:“哎呀,这不是咱们东洪县之前产的老烧酒吗?这酒应该在市面上已经绝迹了呀。朝阳同志,咱们东洪县以前老作坊酿酒的本事,那可是一绝,都是人家老辈人几代传下来的独门秘方。可惜,酿酒的老师傅还没把这技术传到下一代,就出了意外,这老烧酒的酿造技艺马上也就失传了。以后啊,想喝上一口正宗的东洪老烧酒,可就难咯。”李泰峰又抬头看向吕连群,半开玩笑地说道:“连群同志,看来我要离开东洪县,你很高兴啊,把珍藏的压箱底的老酒拿出来庆祝?”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让吕连群顿时觉得李泰峰的话太有针对性,脸“刷”一下就红了,他慌乱地摆了摆手,结结巴巴地说道:“泰峰书记,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关于您的工作,我是这样认为的,不破不立,涅槃重生嘛。马克思讲过,随着事物的发展,矛盾是有起伏的,呈波浪式的上升、螺旋式的前进。这瓶老烧酒让我想起《盐铁论》里'治大国若烹小鲜'的古训,火候不到强开锅,必坏一锅好食材,就像我们东洪发展需要文火慢炖的定力。泰峰书记这些年正是守着'急不得、等不起'的辩证法则,才让盐碱滩变吨粮田。这个时候,是时候让这瓶酒发挥作用了。”

李泰峰显然已经不再相信吕连群说的话,他轻轻摇了摇头,转头看向旁边的常务副县长刘超英,说道:“超英啊,我看这两瓶酒今天不喝了,让咱们连群同志留给下一任书记来接风,岂不是更好?也算是给新来的领导一个惊喜。”

刘超英并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只当是李泰峰要离开东洪县心有不甘,便附和说道:“泰峰同志,这酒既然已经拿来了,我看咱们该喝就喝嘛。至于下一任县委书记,我看还是姓李。”

刘超英从李泰峰的手中接过一瓶酒,随即用桌子上的一条旧毛巾将瓶身上擦了擦,慢慢拧开酒盖。“砰”的一声,一股浓郁的酒香味马上弥散开来,醇厚的香气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看得出,这确实是存放多年的老酒。

刘超英拿着杯子主动为李泰峰斟满一杯酒,酒液在杯中轻轻晃动,折射出柔和的光泽。紧接着把酒交给曹伟兵,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伟兵县长,咱们这一桌劝酒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认真领会好泰峰书记的指示和朝阳县长的重要讲话精神啊。让大家都喝好喝尽兴,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曹伟兵是个直率人,他大大咧咧地拿着酒瓶,看到上面还有不少灰尘印在瓶子上,倒也不讲究,拉起袖子就在瓶身上又擦了擦,认真看着瓶身上的包装,颇为感慨地说道:“你们说的这个老烧酒,我知道。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就在那里,张老头儿是有不少酿酒的门道。可惜啊,张老头儿把酿酒的方子带到地底下去了,不然的话,说不定咱们的老烧酒也能像平安县的高粱红酒一样。要是这门手艺能传承下来,说不定还能成为东洪县的一张响亮名片,带动一方经济发展。”

曹伟兵的话说者无意,但我听了之后却有了另外一番感慨。之前红旗书记后就注意到,高粱红酒厂由孙向东一人掌握秘方是有些风险的,李叔也曾经说过,韩羽公司的人也在想方设法和孙向东建立联系,目的似乎就是想获取酿酒的秘方。如果整个高粱红酒厂全部寄希望于孙向东,万一孙向东有个什么变故,或者秘方泄露,整个平安县高粱红酒产业都可能面临巨大危机。

这次,泰峰书记喝的很多,直到已经开始说起了醉话,众人才结束了饭局。

而在市里面迎宾楼内午饭的时候,也是一片乱糟糟的景象,几个客人不时在前台与经理争吵着,不是上错了菜,就是算错了账。离开了王曌的管理与照应,整个迎宾楼各方面工作质量全面下滑。前台的服务员手忙脚乱地处理着客人各种诉求,时不时还会出现一些小差错。

周海英看着餐厅里,桌椅摆放得杂乱无章,餐具也没有及时清洗,客人的抱怨声此起彼伏。周海英在前台照应了一会儿,对这些琐事不胜其烦,便来到包间,想稍微休息一下。

这个时候,魏昌全和赵东两人在包间里都已经喝了半壶茶水。魏昌全眉头紧皱,不停地唉声叹气,赵东则在一旁默默陪着,时不时安慰两句。周海英喘了两口粗气,大声说道:“哎呀,之前总觉得管理迎宾楼很简单,但现在真正管了几天才知道,事情太多了。配菜、订菜、招呼客人、结账,每一件事都要操心,真是不胜其烦呀。每天从早忙到晚,感觉比在政府上班还累。”

赵东马上说道:“海英哥,您是干大事的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说的是女同志。您就专心坐在办公室,这些琐碎的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行,您何必亲力亲为呢。”

周海英摇了摇头,说道:“不行啊,现在这情况,下面的人做事不放心。必须马上让王曌回来上班了。龙腾公司现在还在正常运转,她这个时候闷在家里,家里的事情耽误了不说,公司的业务也耽误了呀。她要是再不回来,我看这迎宾楼的生意,都可以关门了。”

魏昌全和赵东两人对王曌都不感兴趣,说了几句王曌之后,魏昌全又开始发起了牢骚,抱怨道:“这个农业公司不好干呀,东洪县坤豪公司据说才在市里面注册了一家公司,叫惠农公司,是农业公司,专门做农资生意。我了解到,不仅市里面的农资公司生意不好做,其他各县的农资公司业务分量也被极大地挤占。坤豪公司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市场份额抢得一干二净。如果不彻底扭转这种局面,我看市里面的农业开发公司要不了多久,可能连工资都发不出来。到时候,几百号员工可怎么办,我这个总经理可就成了罪人了。”

周海英倒也坦诚,喝了口茶水后说道:“怪不得史国宇这么痛快就把农业总公司一把手的位置拿出来了,看来这农业开发公司经营上遇到不少困难呀。农业局这是把烂摊子甩出去。”

“是啊,我跟毕瑞豪见了几次面,这家伙都避而不见。如果他这样搞下去,那完全就是吃独食。一点合作共赢的意识都没有,把我们这些同行都逼上绝路了。”魏昌全气愤地说道。

“可不是么,一个民营老板还得让大周哥亲自出面。他这是仗着背后有人撑腰,不把这些国企放在眼里。”赵东附和道。

魏昌全吐了口烟,烟雾在包间里弥漫开来,他压低声音说道:“赵东啊,你不清楚,这个人现在不一般了。我听史局长的意思,这个人好像和省厅关系很好,据说和岳峰还有关系。岳峰撑腰,毕瑞豪自然有恃无恐。”

赵东听到这里并没有太多惊讶。前任组织部长于伟正正在东宁当了两年市委副书记后,现在已经转任到省委组织部任常务副部长,已然解决了正厅级。

从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往上,极有可能接任省委常委、组织部长;往下随便到哪个市,也可以当市委书记。更让赵东感动的是,于伟正到省委组织部之后,还专门给他打了电话,问他愿不愿意到省委组织部工作,赵东没有拒绝,很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下一步即将到省委组织部任职。虽然刚去职务上不好明确,但长远看其发展轨迹自然是比在县里要好。

魏昌全看着赵东,满脸羡慕,又带着几分懊悔,说道:“东哥,大周哥啊,现在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有跟着老领导去省政府。什么叫目光短浅?我这就是目光短浅。如果跟着老领导到省政府,干上两年处长,再下来至少是县委书记了。现在想当个县长都已经不可能了,在这个农业公司,天天被这些破事搞得焦头烂额。”

赵东面带微笑地安慰道:“昌全,你也不要这么悲观。老爷子现在已经是省委常委、秘书长了,这话语权和当副省长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之前老爷子给钟毅打电话,还要顾及一下这位封疆大吏的个人感受,现在很多事只需要让秘书去办就行了。说不定哪天老爷子心情好,随便说句话,你的问题就解决了。”

魏昌全马上说道:“是啊,我知道现在老领导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所以我也想着农业开发总公司的事情,怎么样能和省厅的同志再碰一碰。特别是省种子公司,简直太过分了,竟然把玉米良种的东原代理权给了坤豪公司,难道省厅都不支持我们东原的工作吗?”

周海英听到这话,面露为难地说道:“昌全,这件事情我可不敢大包大揽。你知道的,农业厅的岳峰,如果真的和这个姓毕的有关系,那咱们去省厅找这姓毕的麻烦,不就等于间接去找岳峰的麻烦吗?你们不要看老爷子现在是省委常委、秘书长,但是他的年龄在那里,再过上一年半载,往后整个东原,省部级干部里面,还是要看岳峰省长,邓牧、钟毅都不行,张庆合就更别提了,他连副省级的人大主任、政协副主席都很难解决,他的资历太浅了。咱们做事还是要谨慎点,不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魏昌全听到之后,心情更加烦闷。自己好不容易在农业局解决了正县级待遇,却接手了一个濒临倒闭的烂摊子,空有一个正县级国有企业的壳子,这让魏昌全苦恼不已。他不停地用手揉着太阳穴,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心中的焦虑。

几人正说着,包间的雕花木门被轻轻推开,市委副书记唐瑞林身着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衬衣,腕间的腕表在灯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与市政府秘书长常云超并肩走了进来。唐瑞林眼角堆起的笑意里藏着几分精明,常云超则垂首半步跟在身侧,金丝眼镜下的眼神透着谨慎与算计。

唐瑞林环视一圈包间内略显局促的众人,目光最后落在周海英身上,脸上笑意更浓,声音爽朗地打破僵局:“怎么,丁洪涛局长和丁刚局长都还没有到吗?”他抬手整了整领带,皮鞋踏在地面发出沉稳的声响,无形间将自己置于主导地位。

周海英立刻从沙发上起身,腰板微弯,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唐书记,丁洪涛局长要陪着张市长去调研滨城县的公路建设,那边道路整改情况复杂,听说好几段路基都得重新加固,市长亲自带队,丁局长自然得全程跟着。丁刚局长陪着李学武到政法委汇报工作去了,最近扫黑除恶专项行动进入关键阶段,案件梳理、数据统计一堆事等着汇报呢。”他边说边伸手示意两人落座,特意将最靠近茶桌的主位空了出来。

唐瑞林听闻,意味深长地挑眉,转头看向常云超。两人对视间,仿佛传递着只有彼此能懂的默契。他们早已在无数次酒局、会议中建立起紧密的利益纽带。唐瑞林嘴角噙着笑,语重心长道:“秘书长,市长下去调研,怎么你没陪着去啊?”

常云超扶了扶眼镜,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属镜框,露出恰到好处的歉意:“市里面马上要开经济运行调度工作会,有几个大材料需要我把关。特别是关于上半年GDP增速、固定资产投资完成情况的分析报告,涉及到各县区排名和考核,容不得半点差错,我就给市长请了假。”

唐瑞林拿起桌面上的大尺度杂志翻了翻,随手又放到了桌面上,伸出手敲了敲茶几道:“这个海英啊,这些黄色杂志怎么能出现在这个包间里?”

周海英马上一脸尴尬,说道:“不知道是那个小王八蛋,拿到咱们包间里来看了,下来我一定加强管理。”

唐瑞林道:“是嘛,给你定一个传播淫秽物品,狗欧尼喝一壶的,说着,也就又带着审视的目光翻了翻。”

唐瑞林一边看杂志一边说道:“秘书长,不行啊,你这只知道干活,领导看不见。”他屈指敲了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还是要和市长保持联系,至于工作上的事情,安排给其他分管副秘书长或者办公室主任来做就行。”说罢,他端起周海英递来的茶盏,轻抿一口,这才将杂志推到了一边。看向赵东说道:”什么时候去组织部报到啊,我亲自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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