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8章 刘海中奋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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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略显嘈杂又透着几分微妙氛围的场合里,阎埠贵静静地站在一旁,耳朵里清晰地传进了刘海中那带着几分炫耀与得意的话语。刹那间,一股无名之火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阎埠贵的心里“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烧得他心里一阵恼火。那股火气在胸腔里横冲直撞,让他恨不得立刻就发作出来,好好怼刘海中几句,让他别再这么趾高气扬。
然而,阎埠贵毕竟是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深知有些话不能轻易说出口,有些情绪也不能随意表露。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努力让自己的面部肌肉动起来,硬生生地在脸上挤出了一丝看似真诚的笑容。
那笑容就像是一层薄薄的面具,掩盖住了他内心真实的愤怒与不屑。他微微弯下腰,语气里带着几分谦卑和讨好,说道:“刘组长,您瞧瞧您,那可真是有本事啊!您这能力、这手段,我哪能跟您比呀。我在学校里,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老师,每天就围着那三尺讲台转,教教学生,能有啥大出息哟。跟您比起来,我简直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您才是那能在广阔天地里大展拳脚的大鹏鸟啊。”
刘海中听了阎埠贵这一番恭维的话,脸上的得意之色愈发浓重,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他双手背在身后,下巴微微扬起,那模样就像一只骄傲的公鸡。
他迈着大步,又晃晃悠悠地走到许大茂面前,伸出一只手,重重地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那力度仿佛要把许大茂的肩膀拍出个印子来。他眯着眼睛,装作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大茂啊,你在运输科工作,那可是个有前途的地方。你可得好好表现,多动动脑子,多出出力。说不定以后啊,也有机会像我一样,当个小领导呢。到时候,那可就是风光无限啦。”
许大茂站在那里,听着刘海中这番自吹自擂又带着几分教训意味的话,心里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痒痒的、难受极了。他在心里把刘海中骂了个遍,什么难听的话都冒了出来:“呸,你这个刘海中,不就是个小组长嘛,有什么好神气的。整天就知道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显摆你那点可怜的权力,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
但许大茂也是个聪明人,他知道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他用力地咬了咬嘴唇,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然后硬是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他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刘组长,您说得对,您说得太有道理了。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您的期望。我会在运输科里努力工作,争取做出点成绩来,以后要是真有机会,还得请您多多提携呢。”
刘海中听了许大茂的话,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迈着大步,趾高气扬地走了。许大茂看着刘海中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厌恶和愤怒。他狠狠地朝着刘海中的背影啐了一口,嘴里还嘟囔着:“呸,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个小组长嘛,还真把自己当成大领导了,神气什么。等着瞧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在那略显逼仄且弥漫着淡淡烟火气的屋子里,阎埠贵原本正站在一旁,眼神时不时地往刘海中离去的方向瞟,心里头还窝着一肚子对刘海中的不满。见刘海中终于走远,他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凑到了许大茂的身边。他微微弓着身子,脑袋几乎要贴到许大茂的耳朵上了,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大茂啊,咱可不能就这么让他刘海中给欺负了。你看他那副嚣张跋扈的德行,不就是个小组长嘛,还真把自己当成土皇帝了,整天在咱们面前耀武扬威的。咱得想个办法治治他,让他也知道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
许大茂正皱着眉头,一脸愤愤不平地想着刘海中刚才那副得意忘形的模样,听到阎埠贵的话,眼睛瞬间一亮,就像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丝曙光。他猛地一拍大腿,说道:“对,不能让他这么得意下去。他以为他是谁啊,整天对咱们指手画脚的,好像咱们都得听他的话似的。可是,咱能想啥办法呢?这刘海中平时在厂里人缘还不错,又有点小权力,咱们可不能贸然行动,不然到时候吃亏的可能是咱们自己。”
两人正绞尽脑汁地商量着对策,屋子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何雨柱迈着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工装,脸上带着几分调侃的笑意。他一眼就看到许大茂和阎埠贵凑在一起,脑袋挨着脑袋,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就像两只正在谋划着什么坏事的狐狸。他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哟,你们俩在这儿嘀咕啥呢?是不是又在商量啥坏主意呢?我可告诉你们啊,别整天想着那些歪门邪道的事儿,不然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许大茂正一门心思地想着怎么整治刘海中呢,被何雨柱这么突然一问,心里头“咯噔”一下。他没好气地白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小刀子,恨不得在何雨柱身上剜出个洞来。他提高了音量,大声说道:“何雨柱,你别在这儿瞎说。我们就是随便聊聊,哪有什么坏主意。你一天天的,能不能别这么爱管闲事啊,管好你自己得了。”
何雨柱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他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慢悠悠地说道:“随便聊聊?我看你们俩那表情,就不像是在随便聊。一个个眉头紧皱,眼睛里还冒着贼光,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不过,我可提醒你们啊,别干那些缺德事儿。咱们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以后还怎么在院里做人啊。到时候,我可不会坐视不管,肯定会站出来主持公道的。”
阎埠贵正一脸焦急又带着几分愤懑,听到何雨柱那带着调侃的质疑声,他赶忙往前跨了一步,双手急切地摆动着,就像一只慌乱挥舞着翅膀的小鸟。他皱着眉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急切地说道:“傻柱,你可别在这儿乱说啊。我们就是觉得刘海中当上小组长这事儿太不公平了。你想想,他平时在厂里也没见有什么特别突出的本事,就靠着会拍马屁、会来事儿,一下子就当上了小组长。我们心里头憋着一股气呢,就想找个办法让他出出丑,让他也知道知道,这世上不是他说了算的。”
何雨柱原本正斜靠在门框上,嘴里叼着一根不知从哪儿捡来的小树枝,百无聊赖地打发着时间。一听阎埠贵这话,他瞬间来了精神,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就像两颗突然被点亮的星星。他把嘴里的小树枝吐到一边,双手用力一拍,发出“啪”的一声响,兴奋地说道:“哟,想让刘海中出丑啊?这主意不错,听起来就挺带劲的。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们俩啊,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你们可得想好了,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反倒惹了一身骚。那刘海中可不是好惹的,他要是知道是你们在背后搞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许大茂站在一旁,双手叉腰,胸脯挺得高高的,就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他满脸自信,眼神里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用力地拍了拍胸脯,那声音“砰砰”作响,仿佛在向何雨柱展示他的决心。他大声说道:“傻柱,你就放心吧。我们又不是三岁小孩,做事儿肯定会有分寸的。我们肯定能想出好办法来,让那刘海中好好吃一次瘪,让他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许大茂和阎埠贵就像两个着了魔的侦探,整天绞尽脑汁地琢磨着怎么让刘海中出丑。他们一会儿凑在厂子角落里小声嘀咕,一会儿又跑到没人的地方写写画画,那专注的模样,仿佛在破解什么世界级的难题。
他们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许大茂提议在刘海中的工作服上做手脚,比如在衣服的袖口里藏一些痒痒粉,等刘海中干活的时候,痒痒粉就会让他奇痒难耐,在众人面前出尽洋相。阎埠贵听了,觉得这个办法虽然能让他出丑,但不够解气,而且很容易被刘海中察觉是有人故意为之。
于是,阎埠贵又提出在他的工具箱里放虫子。他想象着刘海中打开工具箱,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虫子时,那惊恐又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可许大茂却摇了摇头,说这个办法太小儿科了,就算刘海中当时被吓到了,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领导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把他的小组长给撤了。
两人左思右想,始终觉得这些办法都不够解气,不能真正地让刘海中受到应有的惩罚。终于,在一个闷热的午后,许大茂坐在厂子后面的大树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他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声喊道:“老阎,我有个办法!咱们可以在厂里散布一些关于刘海中的谣言。就说他工作不认真,经常在上班的时候偷懒睡觉,还贪污公家的东西,把厂里的物资偷偷拿回家去卖。这样一来,领导肯定会对他产生不满,说不定就会把他的小组长给撤了。到时候,他可就威风不起来了。”
阎埠贵原本正蹲在地上,双手无意识地揪着地上的青草,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听到许大茂那兴奋又带着几分狠劲儿的提议,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和不安,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这……这不太好吧。咱们要是真这么干了,万一被发现了,那可就麻烦大了。厂里对这种散布谣言的事儿向来抓得严,要是被领导知道了,咱们说不定会被扣工资,甚至还有可能被开除呢。到时候,咱们可就得不偿失了。”
许大茂正站在一旁,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洋溢着一种志在必得的自信。他听了阎埠贵的话,不屑地撇了撇嘴,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胆小怕事的小老鼠。他用力地挥了挥手,仿佛要把阎埠贵的担忧都挥散掉,大声说道:“怕什么?你就别这么胆小如鼠了。只要咱们做得隐蔽点,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人会发现是咱们干的。你想想,那刘海中平时那么嚣张,对咱们呼来喝去的,咱们早就该给他点颜色瞧瞧了。这也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咱不是好欺负的。要是就这么忍气吞声,以后他还不得骑到咱们头上拉屎啊。”
阎埠贵听了许大茂的话,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他站起身来,在原地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眼神里满是纠结。他一会儿看看许大茂,一会儿又望向远方,嘴里嘟囔着:“可是……可是这风险实在太大了,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咱们可就全完了。”
许大茂见阎埠贵还在犹豫,有些不耐烦了。他走上前去,一把拉住阎埠贵的胳膊,用力地晃了晃,说道:“老阎,你就别磨磨唧唧的了。咱们都已经被刘海中欺负成这样了,难道你还想继续忍下去吗?再说了,这事儿只要咱们小心点,肯定不会出问题的。你就相信我一次,咱们一起把这事儿办了,让那刘海中尝尝苦头。”
在许大茂的再三劝说下,阎埠贵那原本坚定的拒绝之心渐渐动摇了。他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终于点了点头,说道:“那……那好吧,咱们就试试。不过,你可一定要小心啊,千万别露出什么马脚来。”
于是,两人就像两个偷偷摸摸的小贼,开始在厂里四处散布关于刘海中的谣言。许大茂负责在车间里,趁着工人们休息的时候,凑到人群中,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们知道吗?我听说刘海中最近工作可一点都不认真,经常在上班的时候偷懒睡觉。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他在工具间里,靠着墙,睡得那叫一个香,口水都流到衣服上了。”工人们听了,有的露出惊讶的表情,有的则半信半疑地摇了摇头。
阎埠贵则跑到厂里的食堂,在大家排队打饭的时候,压低了声音,对旁边的人说:“我跟你们说个事儿,可别外传啊。我听说刘海中还贪污公家的东西呢。他把厂里的一些物资偷偷拿回家去卖,赚了不少黑心钱。这事儿要是被领导知道了,他这小组长肯定当不成了。”周围的人听了,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一开始,大家只是把这些话当成是茶余饭后的闲聊,半信半疑。毕竟刘海中在厂里一直表现得挺积极的,还经常在领导面前表现自己。但传的人多了,就像滚雪球一样,谣言越传越广,越传越离谱。渐渐地,就有人开始相信了。有的人在背后对刘海中指指点点,有的人看到刘海中时,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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