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路遇钓翁辨真假
推荐阅读:洪荒:牛牛我啊,要证道! 换亲后,我成了残疾王爷的救命星 从小养青梅,没想到养了个病娇 诸天万界,从一条小金龙开始进化! 一怪长百年寿命,我直接杀崩末世 月色沉醉 异界重生,我有诸多伴生至宝 千金下乡后,七零军官宠上瘾 女尊之疯了吧!妻主改过自新了 天焚大陆
昨晚累得有点够呛,因此,快走到谷口时,我决定先休息一下再说。
养足了精神,才有力气打大妖怪!
我们在峡谷入口附近,找一处较平整的地方休息。
休息前,我在四周布了一个天罡阵,防止有妖魔鬼怪来搞偷袭。
小敦子这一躺下,便呼呼大睡,不知天昏地暗。
我是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中间还悄悄起来方便了一下。
至于李建钢,我不大清楚 ,反正她应该也没怎么睡,这是她第一次睡在荒山野岭,估计不怎么习惯。
……
小敦子直到下午方醒,他看了一下时间,不由惊讶地叫道:“什么,现在已是下午两点!”
可能是为了掩饰自己睡过头了的那一丁点不好意思,他不责怪自己,反而责怪起别人来:“你们也叫我一声!”
我笑道:“看昨晚把你累的,所以不忍心叫醒你!”
小敦子还没完没了,又说:“这一觉睡得太安稳了!早知道你那天罡阵就不要布了,让里头的大妖怪自己找上门来,我们正好直接收拾了他,省事!”
这我就懒得反驳他了。
接着,他又表示不解:“按说,我们跟他无冤无仇,顶多是借路通过他的地盘,他也没必主动伸脸找打。”
“早上先打了个前哨,说明里头的大妖怪与月以娘子有关系,八成是想为她报仇来的。他只不过是在等着我们踏进他的地盘,才好动手!”李建钢接过话。
小敦子一听,不由埋怨起来:“都怪昨晚我们心软,没把月以娘子的手下收拾干净,有人跑去向那里的大妖怪报信了!”
我还未说话,李键钢又抢先反驳小敦子:“该来的总是会来!你早上不是说,多费点劲就是了?”
又道:“那大妖怪,说不定只是虚张声势,实际上差劲得很,只需你动一根小指头就把他给灭了!等下我们就只站在一旁观战。”
小敦子讥笑道:“什么‘我们’?才认识两三天,就想把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划到你的阵营去?”
“不然该怎么说?”李建钢问。
小敦子:“你不可以说‘我们’,而只能说‘我和封自奇’,懂不?”
“连这都计较,真是小心眼!”李建钢翻了个白眼。
真拿他们俩没办法,我又只有在一旁苦笑!
“为什么不可以?你跟他再好,也只能做兄弟,而我妹就不一样了,他们一旦好上,就成了男女朋友,这你能替代得了?”突然说话的,是李立军。
小敦子尚未答,李建钢就已先急得直跺脚:“又胡说!我说过,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李立军:“要是有一天,你喜欢上自己不喜欢的类型,那才要命呢!”
李建钢:“你这是什么歪理?”
李立军:“人心是会变的!”
李建钢:“你倒是先变一下给我看看?”
李立军:“会变的人是你不是我。”
李建钢:“你自己不会变怎么知道别人会变?”
姐妹俩一时各说各的,共用一个嘴巴,反唇相讥,快如珠语,争得脸红耳赤,难分难解。
小敦子见状,不由在一旁捧腹大笑,拍手叫好,巴不得火上烧油!
小打小闹不要紧,要是闹大了,就可能会不欢而散!我是这支队伍的首领,为了维护安定团结,好让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对付大妖怪,只得顶着尴尬,上前劝说一番。
……
“哇哇哇!”刚转进谷口,路边的一棵大树上,停着几只乌邪,突然不安地叫了几声,然后飞走了。
“倒霉,一来就碰见它们,不是好兆头!早知道刚才用弹弓打它们。”小敦子气道。
我笑了笑:“它们本是好鸟,勇敢聪明,很有灵性,还有孝心!古代传说太阳还叫金乌呢,现在还有个地方叫义乌市来着。”
李建钢则在一旁冷嘲热讽道:“我们是干嘛来的?有好兆头才怪?”
“可是它们这一叫,不等于是在给里头的大妖怪示警了吗?”小敦子表示不满。
我听了,便分析道:“它们这一叫,可能是通风报信的,也可能是在善意提醒我们。”
“若仅从结果上看,两者都有,所以不必计较!”
……
不知不觉,峡谷里的雾气更浓了,遮天蔽日。
突然前方有人唱起了渔歌,只听他唱道:
青峰下,深涧旁,雾气沉沉湿旧裳。
枯树张牙如魔掌,山风呼啸似鬼狂。
老夫本是垂钓客,鱼竿轻颤心彷徨。
山涧水冷如寒霜,潭底深幽映绿光。
水草摇曳似鬼舞,暗流涌动藏祸殃。
怪石嶙峋如鬼像,阴影之中藏魔障。
回想当年蹬云路,舞枪弄棒戌边疆。
腰悬将印立朝堂,怎奈命运多跌宕。
难防金贼破边关,内忧外患实堪伤。
如今落魄在民间,以钓为生空迷茫。
暂且逍遥在涧旁,落花流水梦一场。
其声音苍老古朴,但中气十足,音色雄浑,从方位上判断,就在前方不远处。
我和小敦子及李建钢听了,不由放慢脚步,细品歌词中的内容。
峡谷底下是一条溪流,从歌词的主题看,与其身份相对应的,应该是一名在山涧旁垂钓的老翁。
然而,从歌词后半部分的内容上看,正与传说中小庙里那名张将军的身份相符。
难道他就是那名张将军,而且是一名已修炼成精的大妖怪?
那么,峡谷中凝结成雾且久久不散的蜃气,会不会就是他造成的?
管他了,反正先会会他再说!
……
小路沿着溪涧蜿蜒前进,在溪涧一侧的上方。
果然,很快我们便见到了溪涧旁的一块巨大的礁石上,坐着一名老翁,头戴斗笠,正在专注地垂钓。
我上前拱了一下手:“这位老大爷,在钓鱼啊,今天的收获如何?”
那老翁看了我一眼,摇头叹道:“一条都没有!这鱼儿呀,在江湖里混久了,就变滑头了,吃了鱼饵还总是不上钩,你说我能怎么办?”
他这话,似一语双关,我懒得去分辨。
于是我便装愣,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大鱼钓不成,就捕小鱼,小鱼不成,就捞虾米,不必太拘泥!”
管它牛头不对马嘴,答非所问,谁叫你说得这么婉转?
那老翁听了,便呵呵笑道:“现代年轻人脑子灵活,连说话也不按套路出牌,一下子把老朽都整不会了!”
“刚才您所唱的渔歌,听来颇有隐世之玩味,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我问。
那老翁:“我说是我自己编的,你信不?”
他说话也是滴水不漏,看来不容易对付!
我尚未回答,他转而又道:“我若说是跟别人学的,你难道还能跟我去找他不成?”
“所以嘛,我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你信不信!”
这老滑头,刚才还在那编排鱼儿滑头呢,现在他自己比鱼儿还滑!
被反将了一军,但我怎能就此认输?表面上,气势还得压他一头!
于是我故作一脸不屑:“信与不信,我自我的分辨能力。只要你肯说,说什么都好,哪怕说鬼话也无妨!”
说实在的,我现在根本看不清楚他是人?是鬼?还是妖?
小路就在溪涧上方,我与那老翁的直线距离也就二十米左右,这个距离,普通的妖魔鬼怪,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现在,连我都看不出来,小敦子和李建钢就更不用说了。
如果他确实是那位张将军,那他的道行也未免太厉害了点!
况且他还能吞云吐雾,这一点也说明了他有非常之能。
“人不说鬼话,鬼不说人话!”那老翁笑道,又是模棱两可。
“那你是人是鬼?”我顺着他的话问道。
那老翁脸色一沉,冷哼道:“老朽是人是鬼,你看不出来吗?”
嘛的,这是在讥讽我眼瞎!
于是我走近一步,单刀直入地说道:“在刚才的歌声中,您已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何须我再分辨?”
那老翁:“那你还问?”
“很好,自己承认了就好!”我道。
那老翁:“我承认了吗?”
这我就难办了,本想套他的话,结果愣是什么都没套出来。
万一他确实是人,那我总污蔑他是鬼,这样不好吧?
不过,从他答话的方式看,十有八九,他就不是人!
如果是人,正常情况下,大多是不会以那样的方式对答的,除非故意玩我。
但我俩才初次见面,他就句句与我针锋相对,如果他是人,有这个必要吗?
一个人说话的内容固然重要,但其说话的方式,甚至包括说话时细微的表情动作,同样重要,同样是判断一个人到底是人是鬼的依据!
另外,刚才他唱的那首渔歌,正常人是学不到的,除非与那位张将军有着特殊的关系!
所以,那老翁语言上虽没有漏洞,但从他说话的方式上判断,我已经基本可以给他下结论了。
在江湖上混,学会察言观色,真的很重要!
我好歹也是老江湖了,这点自然不差。
因此,我得出的结论是:一、那老翁就是张将军本人,这点十有八九;二、他不是张将军本人,但与张将军有着特殊关系,这点也很有可能;三、他只是一名普通人,只不过说话的方式个性鲜明而已,这点的可能性虽有,但很小。
这时,李建钢见我一时沉默,便上前指着那老翁道:“身为大将军,生前兵败潜逃,害怕被追剿,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也就罢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胆小,遮遮掩掩的?”
她一脸讥笑,又说:“我看你那座小庙,以后就叫‘乌龟庙’得了,而你就叫‘缩头将军’!”
那老翁听了,脸一下子红,一下子黑,一下子白,一下子绿,变幻无常。
须臾,他突然冷哼一声,化作一股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翻滚着向峡谷深处窜去。
他这算是逃跑吗?当然不是,他只是被气走的,没当场发作算是好的了。
李建钢这一番伶牙俐齿,揭了他的脸面,戳到了他的痛处。
小敦子不由“啧啧”叹道:“就你这张嘴,换谁都受不了!”
他这么说,也不知道算是称赞,还是嘲讽?
但就他与李建钢的关系,应该是后者。
这下我又担心他们俩会吵起来,但李建钢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便忍住了。
她这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跟小敦子计较!
我便说:“那张将军,第一次与我们交锋就败了,接下去他肯定会卷土重来,大家要小心!”
我这一句话,既是在提醒大家,同时,上半句也是在夸奖李建钢。
……
(本章完)
(https://www.635book.com/dzs/38824/49751869.html)
1秒记住零零电子书:www.635book.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635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