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8章 天生丽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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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八章
因着工部与刑部的事,其余四部一时间人人自危。
每一个官员都开始回忆起自己的过往,并且将家中不学无术的纨绔们叫到跟前逼问了一番。
若是问出有谁干了强抢民女,仗势欺人之类的恶事,直接就把人送去了京兆司。
除了送儿子的,还有去举报家里老子的。
一时间京中上层说得上是“父慈子孝”。
好些曾经被欺负过,已经认了命的普通人家,突然就有衙役上门,送上一份赔礼。
钱自然是这些官员家出的。
在朝堂又又又空了一些后,国子监也开始空了。
不过这些学生大部分都没敢闹出人命,更多的是欺男霸女,仗着家中的权势作威作福。
这种挨了板子就被扔进了大牢。
如果受害者愿意原谅,那家中拿钱就能将人赎走。
如果不原谅,那不好意思了,按照大乾的律令,该蹲多久就蹲多久。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别说突然改头换面的少爷小姐们了。
百姓们无不叹息,还得是唐大人啊,看一个个的,被治得多老实。
家中给唐文风供了长生牌位的老人家更是热泪涟涟的多上了几炷香,希望他能一直留在京城,保佑他们。
对这些事,唐文风没多去留意,他只是将沈清流带回了家中。
孙开平给沈清流检查了一番后,得出一个结论,能治,但是时间太久,想要恢复到以前那样是不可能了。
本来以为只能当一辈子哑巴的沈清流闻言手都在抖。
“那个,唐大人啊......”孙开平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直说。”
孙开平瞧了瞧他的表情,小声说:“如果是我师叔来治,应该能治的更好。”
唐文风眯了眯眼,猛地转身看向门外。
片刻后,门口小心翼翼探出一颗头,对他咧嘴一笑。
“唐小子呀,我......”
“饺子!”
守着哥哥的饺子窜了出去,堵在大门口,很凶地冲癫老邪龇牙低吼,只不过屁股后面的尾巴放松地在地上扫了扫。
癫老邪气急败坏:“好你个小混蛋!老头子不过就骗了你这么一件事,你至于放老虎吗?姓王那小子不也骗了你吗?”
最近都不敢在自家大人面前晃悠的王柯眼刀子嗖嗖嗖地飞过去。
唐文风抱着手臂:“他挨了砚台一顿打。”
癫老邪噎住:“那那那......那......”
那不出个所以然,癫老邪干脆耍无赖,往地上一坐:“你让老虎咬死我吧!”
饺子懵逼脸,毛茸茸的脸上满是无措,回头看自家主人。
唐文风转身回了屋:“别死我门口。”
砚台对孙开平说:“去把你师叔叫进来吧。”
“啊?可是唐大人不是不让吗?”孙开平是很想了,可也不能不顾屋主人吧。
“你笨啊。”庄舟小声说,“不让死在门口,不就是让死回来吗?”
孙开平宛若醍醐灌顶,眼睛睁大,连连点头:“喔喔喔。”
他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沈清流满脸疑惑,这话还能这么理解?
他看了一圈,发现在场的人都是一脸见怪不怪,不由在心里唾弃一把自己大惊小怪。
唐大人不是寻常人,自然也不能用寻常思路来思考他的话,这很合理嘛。
如此这般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后,便老老实实继续坐着。
“哎呀,饺子你让开。”
孙开平躲着挡住自己的老虎:“唐大人都让我师叔进门了。”
饺子睁着比其他老虎大一些的圆眼睛看着他,表示自己听不懂,它只知道堵门。
“饺子,回来。”看不过去的砚台出声。
饺子迟疑着回头看他。
“吼——”
堂屋里趴着的黑虎叫了声。
饺子立马颠儿颠儿地跑了回来,往它边上一躺,拿大脑袋蹭了蹭。
癫老邪龇牙咧嘴被孙开平扶回来,撅着屁股对着炉子:“冻死我了。”
“癫老,您骗我们大人什么了?”庄舟送上一杯热茶的同时问道。
癫老邪接过来哼了哼:“就一点小事。”
潘垚道:“我看不是小事。”
除了砚台,其余人都不是太清楚,只隐隐有些猜测。
癫老邪嘬了一口茶水,绕开这个话题:“这小子是什么人?怎么瘦得跟个难民一样。”
“啊,对,师叔您快给他瞧瞧。”孙开平差点忘了正事,“他让人下了哑药,有十来年了。您看看还有没有得救?”
“下了哑药?”癫老邪招招手,“过来我瞅瞅。”
沈清流走过来蹲下,好方便癫老邪。
检查一番后,癫老邪皱着眉,开口却不是说能不能救,而是问孙开平:“你下的结论是什么?”
突然被考校,孙开平皮一紧:“我觉得能治,但是想要彻底恢复是没戏了。”
“怎么治?”
“先药浴,再施针,接着以......”
听完,癫老邪点点头:“还算没有太丢你师父的脸。”
孙开平刚要松口气,就见癫老邪脸色一变,目光刷的扫过来。
“蓬阳草为什么不换成火钱草?”
孙开平恍然大悟:“对啊,火钱草对他来说效果应该是更好的。”
“那你怎么想到?”
“我我我......”
“大几十岁的人了,你说你都学了些什么?这么简单的东西都记不住!”
孙开平快哭了:“我错了。”
癫老邪凶巴巴的:“把你师父写的那本医书抄上三遍!”
孙开平摇摇欲坠:“一遍行不行?”那本医书厚两寸啊!
“再讨价还价就抄十遍!”
“是TAT!”
*****
唐文风来京兆司后,原本最抗拒,如今最欢迎,巴不得他一直留在这儿的当属常耀宗了。
这段时间他轻松的啊,一天天闲得都不知道干什么了。闲着没事干,就精力过剩,只好回家和夫人们造小人了。
他这岁数也不年轻了,没想到还真让两位夫人中了标。
人逢喜事那叫一个精神爽啊!
他现在给谁都能有一个笑脸。
“大人,外头有个自称是您大哥的年轻人要见您。”
常耀宗瞬间变脸,这个不能有!
*****
常耀祖在门外等了老半天也不见人出来,冷得直哆嗦。
门口的衙役又不让他进去,他也不敢硬闯,只能好声好气再次恳求衙役进去通传一声。
衙役看他一把年纪了,起了恻隐之心:“你先回去吧,常大人忙着呢,今日怕是没空见你了。”
常耀祖愁眉苦脸的:“不是我不想,是我家老母亲等不得啊。如今身体不好,就想再见见耀宗这个儿子。”
衙役们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随着天色越来越晚,渐渐吹起了风,那雪花被风吹得打着旋往人头脸上扑,冷得人直打哆嗦。
常耀祖冻的上下两排牙齿猛敲,眼看今日是等不到常耀宗了,他决定先回家,明早再来堵人。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二人从京兆司衙门里走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那人瞧着三十多岁,生的挺俊,穿着深绿色的官服,外头披着一件厚实的浅色披风,一看就特别暖和。
落后他一些的瞧着大个几岁,生的一股风流像,一身黑衣,外头的披风也是黑色的,正垂眸捣鼓手里的什么东西。
“唐大人,龙将军。”
门口值守的衙役连忙喊道。
唐文风摆摆手,驻足回头:“你能别再研究你那魔方了吗?”
很久之前唐文风闲得无聊和鲁疯子提过一嘴魔方,鲁疯子听了之后不是太感兴趣,说和鲁班锁差不多。没想到前不久被他一个学徒折腾出来了,还托人送了几个来京城这边。
龙腾手快抢到一个,这几天天天不离手,没事就琢磨。
“你还不许我新鲜新鲜?”
嘴上这么说,手上还是收了起来。
两人下了台阶,正要往停在不远处的马车走,面前的路却被一个冻的面色发青的男人拦住了。
“二二二......二位大人......”常耀祖说话都不利索了。
唐文风打量着他:“你是......”
常耀祖吸了吸鼻子:“我是常......常耀宗的大......大哥。”
唐文风不解:“你拦住我们是何意?”
常耀祖露出一副无奈苦恼的表情:“娘身体......身体不是太......太好,想见老......二,他不肯回。”
“既如此,你应当与他好生商量,而不是来拦我们这两个外人。”唐文风可不是小娃娃,只听他的一面之词便要打抱不平的领他去见常耀宗。
常耀祖愁眉苦脸的:“他不见......不见我。”
龙腾听他说话忒费劲了,一句话抖三抖,抖得他都快成结巴了。
“他不见你,你就去见他。实在不见......”龙腾回身一指衙门外的鸣冤鼓,“喏,看见没,去敲。要是这不管用,就去皇宫外头敲登闻鼓,只有陛下为你做主。”
常耀祖嗫嚅着:“倒不至于。”
“既然不至于,那你就自个儿再想办法。”龙腾狐疑地看着他,“还是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
常耀祖干笑:“没有没有。”
唐文风笑了:“那就是有了。”他斜了斜伞面,让积雪落下,“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兄弟之间的事,还是你们自己解决的好,外人帮不上什么大忙。”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常耀祖怕再追问下去露馅儿,只好让开了路。
龙腾回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你信不信,这种一瞧就是来打秋风占便宜的。”
唐文风将伞递给潘垚:“你倒是火眼金睛。”
“这是经验之谈。”龙腾跟着爬了上去。
“你不回自个儿家?”
”冷锅冷灶的,回啥回,去你那儿蹭饭。”
唐文风无语:“你家那些家丁丫鬟不是人?”
龙腾撇嘴:“见着我说话都不敢大声了,没意思得很。”
唐文风无言以对,只能带着他回了家。
哪知道回到家后,发现卫冲,关起和秦怀生这仨也在。一人手里捧着个烤红薯围着炉子啃的嘴巴一圈黢黑。
“哟!你俩回来了!”关起招呼着,“赶紧的,给你俩留了的。”
唐文风走过去坐下:“我这儿都成饭堂了。”
“自家兄弟,什么饭堂不饭堂啊。这不都咱们的家嘛。”关起塞给他一根烤红薯,“赶紧吃。”
唐文风无奈,掰开啃了一口:“唔,味道不错。哪儿买的?下次多买些。”
关起得意洋洋:“这是我今个儿巡逻的时候,送了一摔倒的老太太回家,她送我的谢礼,说比白心的红薯好吃。”
秦怀生忍俊不禁:“我都听他说八百遍了,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卫冲点点头:“这尾巴翘的,插几根鸡毛都能上天了。”
众人哈哈大笑。
关起大怒:“你给我吐出来!”
卫冲头也不抬:“我不。”
“不要脸!吃我的嘴还这么硬!”
“没听过刀子嘴豆腐心吗?”
关起被他恶心到了,一脚蹬他屁股下头的凳子上。
“吃饭了!”
开饭的声音一起,一群人就跟饿狼似的往灶房冲。
端菜的端菜,拿碗的拿碗。
等坐下后,关起忍不住道:“改明儿叫工人来把你这吃饭的地儿扩建扩建,忒小了。你看看,好些都没地儿坐,只能站着吃。”
唐文风很无奈地点点头。他当初买这宅子的时候,也没想过人会越来越多啊。
这边热热闹闹吃着饭,常耀宗那边可不怎么好过。
*****
常耀宗排行老二,他娘疼大哥和三妹。他爹是入赘的,四弟因为跟着爹姓,他爹是疼成了眼珠子,可惜早夭,四岁那年没了。他爹大受打击,身体就不怎么好了。
常家早年家境殷实,家中子女都入过学堂。常耀宗学问算不上多出众,但运气着实不错。
那一年的春闱他本该名落孙山,但好巧不巧的是,最后一名因为高中后与友人去逛花楼,遇到带着人来抓自家夫君的小娘子,看热闹的时候不慎被波及,破了相。然后常耀宗就这么补录上去了。
因为名次不高,又没有什么关系走动,在京中蹲了四年,这才被放任去了云州。
他脑子活,运气好,偶然间在灯会上认识了如今的夫人,凭借着自己的一股决心和能说会道,愣是在众多追求者中杀出重围,俘获了对方的芳心。
他夫人是太常寺少卿大夫人的外甥女,凭着这层关系,常耀宗在云州兢兢业业干了十来年后,终于被这位姨丈找到机会,运作一番后,给他抢了一个名额,调到了京城。
当时的京兆司司尹因为审问唐文风差点惹得一身骚,自觉在京城混不动,就自请调离去了江南一带。然后常耀宗就好运地补了这个位置。
在常耀宗来到京城后不久,远在崇州的常家便变卖了家中大部分产业田地,举家搬迁来了京城。
常耀宗一开始是欣喜的,毕竟已经一直不被家中看重,可他现在是家中最争气的那一个。他已经打算好了,到时候要如何挖苦,要如何摆派头了。
哪知道接到人后,他那位老母亲就给了他当头一棒。
竟是给他带来了一个上过族谱的妻子。说是他如今的夫人久不开怀,得有人为常家开枝散叶。
常耀宗的夫人邓氏当场气晕了过去。
兵荒马乱一阵后,大夫过来一诊脉,诶,竟是有孕在身。
被常老太太带来的那位妻子这时候就显得格外的尴尬。
好在邓氏是个心善的,看她可怜,松口将人留了下来。常耀宗因此有了两位夫人。
后者也是个知恩图报的,将邓氏当成亲姐姐来对待,二人竟是相处得格外不错。有时候想说些私房话了,还把常耀宗给赶去客房睡。
常老太太自觉做了好事,让二儿子享了齐人之福,便经常借此让常耀宗帮扶老大一家。
常耀宗这个位置不少人盯着,就怕被人抓住一点事举报,被拽下来。所以哪怕再不愿意,也只能时不时帮一把。
结果他大哥纯纯一坨烂泥,根本扶不上墙。
浪费他钱,害他欠人情这就不说了,背地里还在常老太太面前埋怨是他没尽心。
让常耀宗撞见一回后,常耀祖倒是心虚的很长一段时间都躲着他走。
可常老太太却信了常耀祖的邪,隔三差五找常耀宗麻烦不说,还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常耀宗又惊又怒,还烦不胜烦,可又不能断绝母子关系,干脆带着夫人们和儿女搬了出来,另外置办了一个小宅子住。
常老太太本来是还要来找他麻烦的,但她三女儿出了事,千里迢迢来京城投奔,也不知道和她说了些什么,竟是消停了。
一直到今天,才终于又来找他。
******
邓氏看他愁眉苦脸的,不由好笑:“有这么生气吗?”
常耀宗叹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是什么德行。”
“哟,你这话说的,我们是什么德行?”梁氏将茶碗重重一搁。
常耀宗立马怂了:“我说错了,我说错了。”
“来,姐姐吃点心。”梁氏对上邓氏瞬间换了一张脸,笑得可温柔了,“你爱吃的梅花酥。我特意放少了糖,能多吃两块。”
邓氏笑弯了眼睛:“你晌午歇着的时候我睡不着,出去逛了逛,瞧着一支金头钗,明儿你和我一道去瞧瞧,看看喜不喜欢。”
梁氏高兴极了:“姐姐看上的我指定喜欢。”
像个局外人的常耀宗仰天长叹,手动了动,悄摸摸蹭到碟子边,企图摸一块梅花酥尝尝味儿。
哪知道刚摸到呢,就挨了一巴掌。
“年纪大了少吃些糖,忌忌口。”
梁氏瞪着他:“你看看你,你再看看唐大人。人才比你小十岁,你瞧着都能当人爹了。”
常耀宗:“......”不带这么人身攻击的!
邓氏点点头:“是得忌口了。”
常耀宗郁闷:“那唐文风皮相本就生得好,我年轻那会儿也比不上他啊。”
梁氏感叹:“唐大人还有那么多白头发呢,也不见显老。”
邓氏咬了一口梅花酥,小声说:“不仅不显老,反而多了几分韵味。”
梁氏使劲儿点头。
常耀宗听得一口牙差点咬碎咯,什么韵味?杀人不眨眼的韵味吗?
你们是不知道多少官员恨不得看见他就跑,也就你们被他的皮相所迷惑。
他在心里捶胸怒吼着,嘴上毫不心虚地说着坏话:“他这种一看就不顾家,招桃花,还得是我这种,没人惦记。”
两位夫人看了看他那张脸,捂着嘴咯咯笑:“是没人惦记,挺让人放心的。”
常耀宗:“......”好气!
*****
第二天早朝,唐文风忽然就觉得有点不对头。
这段时间对自己笑脸相迎的常耀宗突然斜眼看自己了,还总时不时上下打量着,然后重重用鼻子哼气。
秦怀生拐他一下:“你怎么他了?”
唐文风也纳闷儿:“没怎么啊。”
“没怎么他看你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秦怀生摸了摸下巴,“你不会查什么查到他头上了吧?”
唐文风这点还是能肯定的:“那没有。我最近在翻看关于户部的案子。”
刚好从旁边经过的户部一行官员闻言脚下一崴,差点摔个狗啃地。
秦怀生笑:“查出什么了吗?”
唐文风看了户部一行一眼,笑着说:“暂时还没有。”
户部官员们长长舒了口气,你推我我推你,各自站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今日朝会没什么要紧事,唐文风如今是六品,站在最后面悄悄打瞌睡。
等到听见福安公公唱着“退朝”,唐文风这才打了个哈欠睁开眼,恭送走了崔彻后,扭扭脖子往外走。
常耀宗大步经过他时,又是重重一哼。
唐文风气笑了,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将他拽到身边:“什么毛病!”
常耀宗瞬间又怂了:“你你你......这可是承天殿外头,你别乱来啊。”
“我不乱来。”唐文风道:“那你和我说说,你今日是吃错什么药了?”
常耀宗幽怨地盯着他那张脸瞧了瞧,到底是忍不住问:“你平时都吃些什么?”
唐文风被他问的有些懵:“什么意思?”
常耀宗耷拉着眉眼:“我家两位夫人夸你生的好,显年轻。”
唐文风闻言绷不住笑了起来。
常耀宗更幽怨了。这该死的迷惑他家夫人们的臭男人,为什么笑得这么夸张,脸上都没几条褶!
笑够了,唐文风拍拍他的肩膀:“想知道?”
常耀宗别别扭扭地点点头。
旁边故意放慢脚步的官员们高高竖起耳朵。
唐文风嘴角勾起:“天生丽质。”
常耀宗:“......”
其余官员:“......”
呸!真是太不要脸了!这词儿能往你身上放吗?啊?
迟了一会儿走出来的秦怀生看见愤怒甩袖离去的常耀宗,好奇极了:“你和他说什么了?”
唐文风装无辜:“没说什么啊。”
秦怀生十分怀疑:“真的?那他怎么这么生气?”
“可能是被我帅到了吧。”唐文风感叹,“唉,没办法,谁让我生的如此英俊潇洒~”
秦怀生:“......”
很好,他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生气了,欠揍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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