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昔日作孽,扬眉吐气,五派寻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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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汤经数千载闷熬,药性酝酿,作用奇多,可强体壮魄、滋养五脏、坚韧皮肤、调和阴阳、延寿健体,浓郁雄浑。袅袅飘荡的紫色雾气,衬得人脸微红微紫。周旁玉砖赤瓦、美瓷名器,耳听水声潺潺,景致无可挑剔,静幽无人打搅。
浑然不似墓藏,却似解忧楼深处解忧间,美妙不知是天上人间,愉悦不闻外事外物。温彩裳喜怒无常,往日为驯夫,常常以剑鞭策,怒也罚喜也罚,伤其体肤,更练那“痛心疾首剑”,剧痛难忍。她自幼地位极尊,礼仪得体,纵是剿人血肉、伤人性命,口头总会维持几声得体,礼仪风度翩翩。喝骂、失态、慌乱…更难从她身上见得。
却道昔日作孽,今朝便要偿还。李仙自不用剑刺她,却想:“事已至此,我若不扬眉吐气一回,岂不叫夫人太过嚣张。今日先收取利息,日后胜过夫人,再将本金讨还。”他将温彩裳抓住。
温彩裳脚腕被扼,心想:“我如今武学演化、内炁均无用处。这小子看准这点,借势欺我。”回身拨水,水花溅洒,无数水珠扑来。蕴藏颇多剑法奥妙,虽无杀意,若是打实,却难免受痛。
李仙一扬手,纯罡炁衣空中卷动。将水质卷聚成水球,再甩回药汤中。温彩裳羞急气结,昔日乖乖郎君,这回却叛逆反欺,她早有所料,感受却极古怪,不住娇声骂道:“小混蛋,你…你反了天了。”
李仙笑道:“只许夫人欺我,不许我反抗么?这世间可没这道理。这难得良机,倘若错过,岂不可惜。夫人乖乖受降罢。”
温彩裳嗔骂道:“好啊,小没良心的,看来你早便想欺我了,叫我投降,哼,却需先问过我手中剑先。”语气却不凶辣,她手掌翻转,水下顿见一柄“白蛇软剑”凭空而显,朝李仙刺去。
她白蛇剑水下如灵蛇摆身,灵活诡异,但剑锋变顿变韧,绝无伤害李仙意图。只为护全颜面,矜持抵抗,岂能真由李仙反欺。她这剑招名为“缠腰索命”,旨在柔剑纠缠,缠绕敌手腰间,乃独创剑法,精巧至极。
李仙目力敏锐,探指一夹,将那扼住软剑三寸剑身。温彩裳暗惊:“重瞳目力,果非寻常。这小狼崽子越大越难约束,这回真朝我咬来了。”回转手腕,白蛇软剑缠绕李仙手腕。
李仙回腕解剑,两人斗得数招,水中波涛荡漾。虽无凶险,却确是一场比拼。李仙力气甚巨,却不失精巧。搭配重瞳目力、完美相,缕缕能勘破破绽。温彩裳经验老辣,招式层出不穷,仅一把白蛇软剑、一件芥虚魔衣、一招白蛇基础剑法、便能玩得出花,那软剑虽无锋芒,但缠、打、绕、虚、实……变幻莫测。
那剑身拍打水浪,温彩裳渐感吃力,此处钟声影响,终究难奈何李仙。李仙忽以“纯罡炁衣”拨水,巨力挥舞,纯罡炁衣牵带,令池中水浪狂涌,将温彩裳冲得足下不稳,兼之…她抵抗之话虽强硬,抵抗之意却不顽强。甚至不知不觉间期待好奇:“若真叫李仙取胜,她素来欺负李仙,会落得何种下场。”
顺势手上失误,自然败下阵来,遭李仙近身扼住手腕。
李仙笑道:“夫人,你输啦。”她红唇紧咬,挣脱不开,又经药汤效用,心神荡漾,这时已无力抵抗,不知是恼是喜道:“你……好胆!真……真被你寻的机会了。我现下落于你手,要杀要剐请便。”
李仙见昔日毒辣蛇蝎,此刻竟颇为乖顺,口头虽喝斥谩骂,面上一副强硬做派,实则却眼蕴秋波,更添依恋风情、娇柔作态。不禁想起昔日逃难一路,温彩裳看似恼怒,却好似极吃这反客为主一套,乐在其中不自知。
李仙说道:“好啊,那便真叫你尝尝那杀剐之苦。”温彩裳身不由己,心间甚觉古怪。看似着恼,却未必排斥。嘴硬说道:“小贼,我怕你么,放马过来便是。”
……
……
却说另一边。五山剑盟历经波折,养伤两日,幸得众女贴心照料,回气回血甚快,皆已行动自如。持剑便可战斗。
萧万剑、胡月月等领队长老聚于一株榕树下,周旁是寻常长老,协商后事安排。诸派各自发言,讲说看法计划。大体一致。
此节既已知晓真凶谁人,自当冤有头债有主。但五山剑盟并无精通墓藏者,能行到此处,全凭武道精深,遇险开险,遇阻破阻。吃过许多暗亏,虽来路机关多被破解,但原路折返,再遇何事实难言说。
且钟声冥冥影响,众派武道修为难用,武学演化、内炁种种皆失,再被李仙单枪单剑痛打一回,锐气大挫,自当更为慎重。
胡月月说道:“此地诡异,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墓藏。这墓藏所藏宝物,定然不少,但非我们可染指。护全弟子性命,速速脱离险境为上。”
萧万剑说道:“那贺问天心思深沉,他早早不见踪影,想必是觉察行迹败露,怕我等出手抓拿,故而偷偷潜离。我等此刻原路折返,必然会遭他埋伏。”
王纵横沉声道:“众弟子虽伤势无碍,但左右不过数百。倘若贺问天借地势之利,提前布兵布阵,提前埋伏各处要道。我等想要突破,那却困难至极了。”
众剑派长老纷纷沉默,再遇一大险局摆设面前。段一心说道:“倘若无钟声影响,我剑派弟子人数虽少,却岂会怕那贺问天。莫说贺问天了,便是那…那夫人那少年,也不必害怕。”
候远德说道:“段兄何必说那些。当下主要商拟万全之策。假设、虚谈…日后出了墓藏,再说不迟。那贺问天谨慎至极,对主殿却不熟悉,料想他虽手握重兵,却不敢贸然进殿,我等时间宽裕,一时并无凶险,可慢慢商量计策。”
胡月月说道:“这点倒不错,我已派遣弟子,沿途抓些草蛇、野果、野草烹煮,料想能熬数日。”
萧万剑说道:“可惜我剑派门风太正,不屑于盗墓掘坟,包含我在内,对此道一窍不通。”胡月月忽说道:“若说精通墓藏,我等之间,恐怕皆不如那人。”
众长老异口同声道:“是她?”想起那白裙夫人,心中古怪。萧万剑说道:“哼,事情虽弄清楚,但此事却没那么糊涂过去。你好端端的,提她做甚?”
胡月月说道:“那事暂且不论。那贺问天对她亦不利,此刻我等或可暂弃前嫌,协作渡过难关。日后再坐下商拟解决之策。”
萧万剑拂袖说道:“我与那骚妇无话可说。”王纵横沉咛片刻,说道:“胡长老,那温彩裳绝非善茬,我等对她了解甚少。与她协作,恐怕无益与虎谋皮。届时遭她坑害,只怕凶煞远胜贺问天。”
众领队长老、随队长老皆连连点头。王铁心说道:“且内中纠葛,不好言说。此人心思难以揣测,绝非合作人选。”
胡月月说道:“这温彩裳自非良人,但…”犹豫片刻,说道:“她身旁少年李仙,却好似颇为不错。”
原来…胡月月乃湖山剑派的定剑长老,贺问天暗行诡事,湖山剑派折损惨重,全数长老、弟子失踪。如今失而复得,她甚感歉意,体慰门派弟子。其中不免交谈,时常谈说李仙事情,对他逐渐改观。
萧万剑沉声道:“此子更非善类。小小年纪,手段古怪,一点年轻人的谦逊都没有!”
段一心说道:“且来历身份,终究成迷。他真名李仙,救下众女为实。可化名‘花无错’,在花笼门展露头角,亦是为实。众女虽非他所擒,但他这般身份,难道便算清白么?”
王纵横说道:“我看法却不同。这少年来历确非清白,但他却不似奸恶之辈。”候远德颔首道:“这话倒不假。”
萧万剑极不喜李仙,听旁人称赞,不住微有不悦,“纵使这般,这小子除却力大无穷,能帮我等抵御强兵外,又能有何用?届时面对的强兵暗箭,需以千计,他纵使厉害,还能翻天不成?”
胡月月说道:“却是不然。与其说与李仙合作,不如说还是与那温夫人合作。李仙较为和善,倘若由他作中间人。那温夫人精通墓藏,或能巧借墓藏机关,消除敌手兵力。或是另寻通道,避开重重险局。此刻情形,这位夫人若愿意相助,我等摆脱困局成算,可提高三成。”
众长老闻言皆感心动。段一心也道:“那位温夫人对他好似颇为上心。倘若由他从中周旋,或许真能成事。”王纵横拍手叫好,说道:“我认为颇为可行,莫看那夫人厉害,我却能看出,她会听李仙意见。倘若李仙相助,那夫人纵对我等不喜,未必便会违逆。那一声一李郎、一声一小郎,叫得我等心都酥了。”
候远德说道:“想不到这位折剑夫人,也有难折之剑。却反倒愿意以身化鞘,养一柄锋锐宝剑。”
萧万剑见此情形,淡淡说道:“既然如此,想寻他合作,也未尝不可。但恐怕被两人叫得,误以为我等是追杀而去。”
胡月月说道:“这倒无妨,我等派遣女弟子去便好。”段一心说道:“不妥,不妥。那夫人若是喝醋,还肯听李仙的么?这等凶辣女子,最爱喝醋,喝起醋来,连那李仙也得遭殃。”
王纵横说道:“不如这样,各长老各带数人,在附近找寻找寻。找寻过程需恭敬有礼,若能见面,立即表明来意,片刻不可耽搁。”
王纵横古怪道:“怕只怕打搅两人…”众长老商议出结果,即各派长老组成各队,分散殿中找寻。阳山剑派许虎,率领五位同派弟子,先朝园林景观深处找去。
如此喊寻半日,不见其踪。便喊各弟子坐在巨石上歇息。他招呼一声,叫嚷道:“你等好运,碰到我,我偷偷存些干粮,拿去分来吃罢!”取出一油纸,内有五张粗饼。
饼上泛出汗酸。进入墓藏许久,粗饼被汗水浸得湿了干。又经水泡,勉强维持形状,味道已不美妙。但众弟子腹饿至极,纷纷夺来吃食。
很快一扫而空,还深感美味,连问许虎还有无存货。许虎笑骂一嘴,数落众弟子一通,将手中粗饼吃尽,拍拍身子,再四处找寻。
许虎浑是一粗人,找人无甚讲究。便是眼睛四顾,大嘴呼喊。如此糊里糊涂,也不知走到何处。忽一弟子浑身颤抖,哀求道:“许长老…这里不干净,咱们走…走罢!”
许虎眼睛一瞪,说道:“屁话,哪里不干净了,我瞧着挺干净的。”那弟子说道:“我…我好似听得一些怪声。”
许虎奇道:“哦?”
那弟子说道:“我具备‘耳珠相’,对声音甚是敏锐,虽听不清声音,但冥冥觉察,确实便有。”他说罢偏过头去,见耳露异样,耳垂是一肉珠。
另一弟子说道:“许是那二位的动静?”许虎不住惴惴,说道:“那倒真有可能。你循声带路,我等去瞧瞧。若真有鬼怪,咱们转头便跑便是。”
几人便循声靠近,左绕右绕,越发深入,却越感不安。周遭植被茂密,楼阁耸立,虽巍峨气派,但久无人气滋润,尽显得阴森压抑。
许虎外形粗糙,言语豪放,实则胆气寻常。那弟子初时很恐惧,但渐渐面色较红,惧意渐消,越行越快。许虎骂道:“他娘贼的,莫不是中邪了,胆子比我还大。”快步追随去。
那弟子领路行至一间房室旁,朝许虎众人低声道:“莫要说话,莫要说话,我先一探。”语气竟藏兴奋。他趴在一纸窗上,手指沾唾沫,将窗纸点破。立即堵目观察,动作一气呵成,见其内精致奢侈,有一片紫色沐池,池中香气飘飘,白雾弥散。
猜想的场景却没见得,沐池空幽幽一片,无半毫人迹。那弟子浑身一抖,如梦初醒,兴奋之意转为惊疑交加。原来…这弟子是位色胚。身具“耳珠相”,耳垂挂一肉珠,能听感冥冥声响。他正值年轻气盛,压不住悸动,每听同房声音,便总循声找去,趴在远处偷瞧。
他适才隐隐听闻异响,因墓葬阴森,猜想是鬼怪动静,故而惊惧不已。后来一路跟随而来,耳听那声音连绵幽转,起伏跌宕,连绵不绝。他心浮气躁,从未听过这般跌宕之音,心中更想:“这般声响,如歌如曲,美妙婉转,如登极乐,哎呦,若不去瞧瞧,实在可惜至极。”便越走越急,心中已无恐惧,唯剩好奇难耐。
但寻到此地,既不闻异响,亦不见人影,不住浑身一颤,适才的无穷幻想,化作寒冰刺骨。只觉背脊发亮,双腿一软跌落。许虎一把将他拉开,也堵眼偷瞧。他说道:“倘若我没猜错,此乃帝王沐浴之地。雾气森森,确实古怪。”
那弟子惊叫道:“啊!这里原是沐浴之地,那…那更无错了!确···确是鬼怪无疑!”许虎皱眉问道:“你听到什么?古里古怪,快快说来。再吞吞吐吐,我扇不死你。”那弟子连忙说道:“就是,就是那种声音。此地既是帝王沐浴之地,会不会是他们死后,鬼魂回来在此欢愉。冥冥被我听得,随后一路随引而来…”
许虎顿觉寒冷,这时阴风吹过,万不敢久待此地,说道:“说得怪…怪玄乎,这里料想也无那二位,池里空幽幽,且那池水一看便蕴藏剧毒。快快走罢,再去别处探查。”
几人以跑代步,逃离此处。待走远离去,池中浮现气泡。
······
······
两日后。
【你勤习三层剑法,感悟奇多,扬眉吐气,心情激荡,熟练度+321】
【你搭配药浴,熟练度+231】
【残阳衰血剑·第三层】
【熟练度:5831/8000小成】
鸳鸯紫烟汤效力被吸收殆尽,朦清池旁有蒲团,李仙盘坐静修,顿感药力澎湃,受益无穷。但药性甚杂,诸多宝药、好药、妙药皆杂糅一池,一时难说具体。
一日之功,残阳衰血剑第三层积攒【4000】熟练度,收益匪浅,体悟阴阳之玄,武道诸理更为深刻。李仙神清气爽,见外头景色悠然,忽想:“此处若非与世隔绝,人气稀薄,倒也颇为适合长居。”
朦清池东侧有面银镜。李仙无意间扫过,心想:“这场药沐,好似体肤更细腻柔韧了。”观察片刻,觉察衣不蔽体。跳进池底打捞。
很快发现夫人白靴,倒出药汤,丢上池旁。随后便是罗袜、白裙、内衬、私衣等物事。李仙衣物甚简,很快便寻齐全。
再去伐来残枝碎叶,点燃火堆。将衣物烘烤烧干。原来那许虎等人并未寻空,只差毫厘便撞破两人私事。李仙的发丝起到妙效,知晓有人找寻,提前藏进水中。将置换的衣物沉进池内,行踪尽数掩藏。
温彩裳抱怨道:“小混蛋,那些簪子饰品,若是弄丢了,可要怪你头上。”她长发如瀑,这日里被大挫威风。她容貌虽美,却自不忘妆扮。发簪、玉锚、步摇…皆随身配饰,增显美貌。却被水流冲刷,尽数遗失了。
李仙笑着答应,再潜进池中,将遗失的发簪、步摇、玉锚、珠链悉数寻回。诸事料理清楚,衣物皆已晾干,温彩裳身披白裙,细细理弄长发,将发簪、步摇、玉锚…等发饰交给李仙。由他帮忙添加饰物。
李仙经她教导,此道颇为熟练。插簪、镶锚…,便见那夫人端庄美艳,一如既往,眉宇更添风情。李仙对镜观察,忽好奇说道:“夫人盘起发来,想必也是极美。”
温彩裳笑道:“你既好奇,那你来盘罢。”将固发的簪子拔出,长发又如瀑垂散,发香撩拨鼻尖。李仙的“妙手”特性,帮温彩裳盘起发鬓,较之往日,更为端庄成熟。
李仙扶她右手,施力托着,温彩裳身子微倾,借力站起,不住狠狠剐了李仙一眼,啐道:“小混蛋,尽折腾我。”缓步慢行。
李仙说道:“我瞧夫人也不抗拒。”温彩裳瞪眼骂道:“我是奈何不得你,不然怎容你…罢了,不说此事了。待日后我再想法子罚你,讨回这口怨气。”
温彩裳说道:“好啦,这墓藏中想来再无甚好处了,我们准备外出罢。”李仙随口说道:“想不到身处墓藏,竟能有这番风花雪月。夫人,要么咱俩别出去了,就在此处隐居如何?”
温彩裳笑道:“我还不知道你么,你若真这般定分,当初便不偷跑了。你就知道说话哄我开心。”
她说道:“我已经想清楚了。上次逃跑,实是我逼你剐眼,将你吓跑的。此事日后再不会啦,李郎…若是如此,你会好好听我话,一直陪伴我么?”
李仙说道:“夫人即便要剐我眼,我亦会一直陪伴。夫人传我武,传我学识,在我心中,夫人永远独一。”
温彩裳笑道:“你这话语,只怕对谁家女子都说过。我才不信。但我俩能敞开心扉,破开隔阂,却是十分难得。”
李仙说道:“夫人这般通情达理,实在叫我…”温彩裳开玩笑说道:“难道要我喊你伸手出来,再刺你几剑痛心疾首剑么?”
两人不急不缓而行,谈笑间回到湖心亭处。已不见五派踪影。温彩裳笑道:“此前他们派人找我们,料想是知道被贺问天包围,想寻我们合作。”
“他们寻不到我们,自然涉险尝试自救。”
李仙想起林傲珊、赵春霞等女子,虽相识甚短,却不愿她等涉险。温彩裳说道:“是担忧他们?”李仙说道:“这倒没有,五山剑派与我素无交情,是伤是死,我倒不在意。”
温彩裳心想:“但剑派的貌美女子,你却很在意。”柔声说道:“五大剑派立足江湖,想必有些能耐。不至于叫你这小混蛋处处照料。”
李仙心道:“这话倒是在理,夫人久经江湖,见识非我能比。该听她的,还是要听。先出地穴,再想之后事情。”
温彩裳说道:“九窍龙心穴道路错综复杂。贺问天虽占据地穴甚久,却未必有我熟悉,待我观察一二,自能发现一条罕少人打搅的通道离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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