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彻底打服,知晓真相,士杰丢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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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彩裳眼波荡漾,知李仙身俱怪力,重瞳相、完美相皆能增添气力。兼之武道基石高铸、脊骨如神山,此处当属无敌,百人敌、千人敌之势。然初见李仙枪、剑结合,枪道精妙已出意料,剑道自成风度,深湛莫测,亦是仅闻。那自诩正派的长老、弟子不过一合之敌,顷刻如土鸡瓦狗、散家之犬,被碾得东奔西躲,惨叫连连,连同男子气概、志气锐意、名门风度皆被打得零散,此威此势举世难闻!更想到她的小郎,为她掀翻敌手,此中欢喜之甚,实难言说。
温彩裳瞥向剑派众女,见目光含异、波光闪闪,其间不乏震惊、仰慕、敬仰之意,心下琢磨:“这才分别多久,他能耐愈发厉害,连我也难预料。我自诩天资尚可,但却不及他。他尚缺几分历练、际遇、沉淀、时间。假以时日,超过我怕已不成问题。”
“小郎能耐胜我,护我爱我…自是欢喜。只怕他不肯听话,到时我又拿他没法子。他这性子,我又深深知晓,招蜂引蝶难道少么。”
不住患得患失。
待到后来。敌众痛呼遍地,均已再无战力。王纵横倒挂在树枝头、胡月月躺在乱石堆、萧万剑落进水湖中、段一心身陷泥坑、候远德身中数枪数剑,血液流淌,需坐定固血,方保有命活。
旁众弟子更散乱分布、七零八落、溃散成片,惨叫哀嚎,弃剑认输。再不敢叫嚷,望其便惧,观其便恐,视其若鬼神,已心生阴影。剑派众女惊神难消,面面相觑,不知该喜该忧,人丛中隐有喝“好”声,但方一漏声,便觉察不妥,面红捂嘴,当做无事发生…
李仙朝前一迈,堪堪爬起的众弟子连滚带爬,无人敢阻拦身前。他琢磨道:“此事倒也奇妙,我早便听闻五山剑派将在此联袂起盟,只感一大江湖盛事,有幸旁观,便算一大体验。怎知阴差阳错,我却把五山剑盟长老、弟子皆揍一回?也罢,恶气已出,问题需当解决。”
李仙朝众说道:“我履行约定,只伤不杀。但再若纠缠我与夫人,莫怪我剑下无情,枪下狠辣。”
众人无不默然,萧万剑性格霸道,最为刚强,凡不顺眼事物必要多管。然李仙之威烙印心中,实打实将他挫败、将剑掰弯、胆气震碎,此刻竟也忍气吞声。
李仙说道:“而今剑盟女弟子无恙回归。事情缘由非表面的简单。我李仙非挟恩求报之人,你等不记我恩情,那倒也不算什么。”
“但提醒你们一句,与其寻我与夫人报复,不如好好问问门派女眷,此事是谁挑起的。待事情弄清弄楚,还要寻我夫人报仇。那也无妨,我自会护我夫人。”
李仙行回湖心亭,附耳说道:“夫人,我已打发,咱们离去如何?”
温彩裳柔情蜜意,轻轻颔首,心想:“我的李郎护我之意,倒是真切至极。不枉我…我…也独恋念他。”抬手示意李仙挽扶。
两人并身而行,温彩裳莲步轻移,走出湖心亭,朝众说道:“今日我心情不错,诸位骂我、欺我、辱我,小郎已经替我出气。诸位若不服气,日后出了墓藏,还可来寻我。我自会好酒相待,商拟两方皆好的法子。”
“但接下来,我与我家小郎另有要事,谁若好不开眼,再胡来打搅。我家小郎只伤不杀,我却恰恰相反。”
她一扬袖子。白蛇软剑探出,这软剑软、韧、锋、寒…但不可变长延伸。温彩裳的“芥虚魔衣”可存物于虚,可扭曲物性,使软剑延伸陡长,她这一扬袖间,软剑将一片落叶,雕琢得只剩叶骨。
她柔声道:“下场有如此叶。”
“李郎…你随我来。”她拉着李仙,便朝别处走去。
五山剑盟无不目送,待消失视野间,才逐渐回过神来。一弟子拾起叶骨,惊得寒毛立起,岂能残留剑韵,刺得手指剑痕密布,滋滋冒血。
剑派众女速来搀扶,长老、男弟子无不发出“哎呦”“疼”“散架了”…叫苦声。领队长老牙关紧咬,不肯出声,被搀扶至草地上歇息。
剑盟横倒纵卧,难得聚全。歇息片刻,渐有回气,渐听议论声传出:
“非人哉,非人哉,我…我从未见过这等猛人!”
“此人力气奇大,我等四五人习过蛮牛剑法,力气自认不弱。合力出手角力,但他轻飘飘一扫,便顷刻瓦解。”
“何止…此人精力如龙,愈斗愈凶猛,我瞧他虽高大,却不算十分壮硕,何以具备这等怪力。”
“着实不是他对手,我等人手再多,也是枉然,此人过于生猛。”
“倘若无钟声冥冥影响,我施展剑道精妙,不知能否拿下他。”
众女弟子为众人包扎,听得议论纷纷,说道:“若无钟声影响,我瞧你们单打独斗,还是难奈何他。”
纠山剑派王德仲见说话之人是同派师妹,便问道:“哦?难道师妹对他很了解?此话如何得来?他枪、剑精巧至极不错,力气巨大出奇亦不错。但若比武道演化、剑招流派…我等未尝不能弥补劣势。”
众女叽叽喳喳道:“何止认识,救我们者,就是方才那少年。本来想引荐相识,怎知…怎知变成这般。”
弟子华武问道:“奇怪至极,此子是有名的花贼,怎会救你们,莫非贼喊捉贼,故意扮弄大戏?师姐师妹们,你们可切莫遭骗。这花贼瞧着油头粉面,俊俏得很,说起情话来,连那尊王、温夫人,都听得欢喜至极。一看便极不老实。”
赵春霞沉咛道:“众师妹、师姐容易受骗,难道我等各派长老,也辨不清楚吗?花笼门不擅单打独斗,若遭遇敌手,必结阵合力围攻。适才他以一挑众,这副气魄、实力…岂是花贼能有?倘若他是花贼,你等岂非花贼亦不如?”她正为岳山剑派王纵横包扎,听得同辈弟子适才挫败不敢言语,而今李仙离去,这才尽逞口舌之快,不住出声辩驳。
慕红绸说道:“他…他…我不清楚他来历,但这等人…想来…想来绝非花贼。”望向李仙离去方向,目光微有痴意。
汤梦罗奇道:“这消息你们何处得来,何以皆骂他花贼?”王德仲说道:“汤长老,你等失踪后,我等怀疑花笼门所为,是以联合飞龙城,严抓花笼门贼徒。抓得数名贼徒,皆指认将你等擒抓者,是那位‘花无错’的花贼。”
“后张贴告示,周士杰周兄,看到花无错容貌,认出其眉心红痣,告知其原名李仙,乃穷天府人氏,乃当地的恶武尉,欺压百姓,行尽恶事,为人所不耻。”
言罢,众人皆看向周士杰。周士杰一愕,顿感里外非人,硬着头皮拱手。
众女一听“周士杰”三字,便十分来气,传来种种唾骂。赵春霞扬手压下,说道:“周小兄弟非我剑派弟子,与剑派同涉险境,确实叫人钦佩。但适才这位弟子所说,可是为真?”
周士杰说道:“自是为真。”
林傲珊说道:“我看未必罢。”周士杰认出林傲珊,皱眉问道:“是你?”
林傲珊说道:“依我看,你周士杰添油加醋,分明是嫉妒人家。这小李子为人挺不错,哪是什么恶尉。我看你方才表现,你很喜欢那尊夫人是不?”
周士杰忙乱道:“你…你凭甚胡说!怎…怎又可能。”众弟子看在眼中,皆知真相。王德仲、华武…等最早结识周士杰,缔结不俗情谊者,更心中暗道:“有道是日久见人心,初见这位周兄时,其确实风度翩翩,颇有风范,身具气运,叫人钦佩。后再接触,知他武道稍差、气运亦浅,虽亦算同辈佼佼者,却难免能耐稍有不足。且他平日起势聚餐,往往便扬长避短,尽想办法彰显自身长处。日常接触,更不免觉得他小肚鸡肠。”
“此刻再看…这位周兄实在…实在…”念及昔日交情,不便言说太过。
林傲珊恼极周士杰,说道:“瞧你这模样,生得倒不算差,但为人也忒差劲。你喜欢那夫人便罢,一不敢开口,猥猥琐琐。二来,夫人遭难事,你叫人家自废武功。那李仙却替人挡灾。人家能瞧你一眼才怪。”
周士杰被挑中心事,勃然大怒,立即要出手。林傲珊、罗非烟、慕红绸几姐妹纷纷瞪来。周士杰讪讪收势,翁声道:“无端揣测,休与你争辩。哼,你莫要忘记了,你五山剑盟是被谁伤的。我等被伤痛在身,心却无愧。你们隔岸观火便罢,如今还尽说风凉话。”
几位弟子被牵动心绪,顿极感不满。慕红绸说道:“哼,有伤在身,总好过一命呜呼。试问你等谁人,能抵挡人家一枪?”
那怨怼顿又消散,一阵默然无言。
岳山剑派王纵横沉咛道:“诸位长老,这次起盟之事,细细想来,确实藏诸多古怪,此刻我等有伤在身,借地修养,索性借此时机,将诸方线索汇全,将事情弄得清楚。”
段一心、候远德、胡月月、萧万剑均表认同。王纵横沉声道:“飘雪,我曾听你说过,罪魁祸首乃是贺问天。当时非是不信,而是…我等曾怀疑贺问天一次,后贺问天反舍命救我等。再遇第二次,故而求稳求妥,怕再有误会,这才缓慢处理。那贺问天若真是贼人,飞龙城便在此处,难道还跑得了么?”
羊飘雪说道:“王长老苦心,我等皆理解。但此节…那贺问天是贼人,必已无疑!解忧楼机关重重,我等毫无防备,被菜肴中下毒,运到这九窍龙心穴中,囚禁起来。试问若非贺问天,谁能轻易做得?”
萧万剑说道:“花笼门奸计层出,未尝不能做到。”王纵横说道:“此事需当慎重,我等非为他辩解,但有可疑之处,需当提前设想。”
胡月月说道:“你等且将细节说道清楚。如此这般,自无错判。”
赵春霞说道:“好,我便先说。诸位长老睿智精明,自可判断好歹。”便将如何携徒赴会、如何打杀花贼、如何受擒天牢、如何遭得诓骗、险些丧徒,再被囚禁幽谷种种。
众长老闻言默然,为贺问天辩解之言再难出口。羊飘雪、汤梦罗、彭三落、何丽君等长老再言当日如何中毒,如何被运到峡谷,如何被囚禁取血。
众弟子后知后觉,才知其间凶险。段一心问道:“内有玄铁栅囚禁、琵琶锁骨链穿体,外有三境武人把守。如此局面…你等却又如何脱困?”
汤梦罗说道:“此节…却又要说回那位李仙了。他潜伏进地群,看准时机,以二境之力,逆伐三境。一场凶险斗杀,将我等救下。”
萧万剑沉咛道:“逆伐三境?你等且将当时情形,细细说道而来,任何细节不可错过。”
汤梦罗、羊飘雪、彭三落…众女既互相印证,将李仙如何射敌、如何周旋、如何化解、如何打杀郑得春…一一道来。
当时无钟声震响,内中凶险,一想既知。众弟子闻言后各有惊叹。众女弟子更添油加醋,述说当时险象环生、如何诡异莫测。宛若再临昔日情形,激动振奋,热血澎湃。
赵春霞恬静而坐,默默听闻,心绪飘零:“原来他早有喜欢的女子,便是那位夫人,此人偏爱口花花,徒徒将我撩拨得心弦荡漾。此后一走了之,独独叫我平添心事。”
王纵横说道:“这少年确实不俗,难怪能叫那位夫人这般钟情。”胡月月叹道:“依你们所言,对阵那郑得春时,他尚留有余力。”
汤梦罗说道:“哦?胡长老怎知?”胡月月说道:“当时他只施长枪,不施长剑,这还不了然么。他剑术远胜枪术,甚至…甚至在我等之上。”
萧万剑长叹道:“此子妖孽至极,妖孽至极。他如此年岁,何以能将剑法修习这般深湛,着实…惊为天人啊。”
华武微松一口气,说道:“那他适才枪剑齐出,该当用全力了吧。”
赵春霞说道:“只怕未必。”众人皆投目望来。赵春霞说道:“此子看似谦逊,实则十分自傲。诸位可莫要忘记,他箭道亦可称绝。那囚女峡地势独特,离地三十余丈处风雪无休。寒冻刺骨,他倒挂此处射箭周旋,三境武人被逼得狼狈。”
“试问他若藏匿远处,以暗箭射杀。我等人数虽众,但钟声冥冥影响下,能保有命活么?凭他箭术,这等情形对他最为有利,一箭穿三、一箭穿四、一箭穿五…怕容易至极。我等人数虽多,却非千军万马,只需他射几箭?”
此话点醒众人,后知后觉,后怕后惊。胡月月皱眉问道:“那他何以不…”赵春霞说道:“料想…他心总归较软,若真这般打杀,事情便再难调和。他知事情实有回旋余地,故而如此这般。”
“他叫我等莫要插手,本便是避免杀劫。倘若不这般,那位折剑夫人性情狠辣,必是要他开杀戒的。那位夫人也…也十分喜欢他。总归没令他为难,选择依他。”
赵春霞幽幽道:“但我等再若胡搅蛮缠,真要伤他夫人,他…他…定也不留情面了。”
萧万剑不忿骂道:“奸夫淫妇,沉迷女色,再好天赋,后来也枉然。”
王纵横说道:“如此看来,此事大有蹊跷。诸位师妹别怪我等怠慢,此前贺问天冒死相救。若非他来,我等皆已被墓藏困杀。但如今事情尽数言清,那贺问天心计深沉,算计好深!”
赵春霞说道:“实也不能怪众位师兄。那贺问天极擅伪装,不止你们被骗得,我也被骗得。直到万劫不复前,怎么也不信他为恶为祸。”
林傲珊说道:“此人心思深沉,毒计阴险是其一。后续还有诸多算计,更欲起势称霸!”便将尸兵、贺问天后续谋略…一一道清楚。
这一场谈话,足足耗费一日时间。终于尽数说明说清,弄清楚敌我,知晓要害。
……
……
却说另一边。
李仙、温彩裳甩脱众人,再无人打搅。主殿安静矗立,钟声连连冥震,肉耳已难闻其响,但却被钟声影响。碧景圆林占地甚广,景致千百载不变,虽有姹紫嫣红花丛、依依杨柳、绿嫩草地,但行逛其间,不免死气沉沉。
两人摆脱险局,言谈密切,交谈言说间自有别趣,倒不觉乏闷。温彩裳衣着白裳,发浓若瀑,步瑶随步轻晃,仪态万方。
待出了湖泊,温彩裳抬指指路,并步同行,再行不远,见一面朱墙,有拱洞门可供通行,朝里望去,有一淡黄石头遮挡视野。但空间宽敞,轻易绕开。
温彩裳素知李仙好学,她偏偏学识渊博,诸道皆通,融汇贯通。与李仙同行,极乐意传教杂学杂道,她说道:“这是遮眼石,很常见的一种院景布置。跨过那门,倘若无此巨石遮眼,院中的景观布置一眼便可观尽,乍看景观美极,但很快便又乏味。”
李仙说道:“这我倒知道,以前四处游逛,便见过类似院景。”
温彩裳道:“我看你啊,就是还不知道。不懂装懂。”素指轻轻推搡,风情万种剐一眼,再道:“武道也是这般,倘若乍然间,得尽厉害武学修习,乍看是好事,实则隐患暗埋。纵是武道世家,豪族之后,家族资源丰厚,岂不见后辈族子,人人具备高深武学?都需苦熬资历,深耕家族,积攒贡献,才能真正得到高深武学。”
李仙说道:“原来如此。”心中却想:“世家豪族确有这类规矩,但夫人对我藏拙,目的却未必相同。”
她埋怨说道:“你先前还怨我,不传你剑法。跑去偷学什么别人的剑法。”对此事竟颇为耿耿于怀。
李仙微微擦汗说道:“夫人莫生气,我给你赔罪。”
温彩裳说道:“好啦,此事日后再说。我有好处给你。”指向遮眼巨石,说道:“此石如此一遮,游园者便需绕开巨石,一步一步观景望景,慢慢体会其中意境。”
温彩裳说道:“那墓主设置此景,说明墓藏造好后,他还在此处长久居住一段时日。不时游园观赏。”
李仙一路历经诸多险阻,不住好奇问道:“为何还住一段时日?”
温彩裳说道:“此墓藏是南阳时期,一小国‘幽国’的后主‘南魁王·独孤博远’,此人史料记载甚少。但我偶然间翻阅‘南部密典’,所知所得倒比常人多些。”
李仙借势恭维:“夫人威武,谁若得夫人相助,那便通古博今,世上再无秘幸可言。”温彩裳笑骂道:“再拍马屁,我可不说下去了。”
紧接着再道:“这独孤博远三岁时便遭亡国,国土被另一小国吞并。史中虽记载为‘小国’,疆域实有一府之地。实不算小,那独孤博远便欲复国。但复国未能成功,倒先在江湖闯出番名头。”
“武人能耐虽强,但只壮大自身,延长自身寿数。于朝政、于百姓却无益。独孤博远虽自身能耐不俗,但才能终究有限,未能复国。更因心生痴念,本可逍遥快活,偏偏走火入魔,以致寿数大减。”
“他自知生前再难称帝,便谋划死后称帝,将毕生积蓄用在此处。死前四处寻访‘九窍龙心穴’,以此打造墓藏。此人倒极有手段,想必是寻得穴地后,便在地面搭建武道庄园,大肆招集工匠,暗暗铸成这处墓藏。”
“此处有一地,存放数万尸兵。皆以特法药浴、炼制而成。是能够活动,上场杀敌的。料想他心想身为帝王,手下怎能无军。是以暗暗布置。倘若我没猜错,数万尸兵皆是他寻访昔日国民,或骗或抓而来。这座墓藏前前后后需数十年光阴打造,尸兵缓慢积攒,便逐渐成气派。”
李仙豁然开朗,说道:“他却没料到,自己的尸兵,竟被后人觊觎。”
温彩裳笑道:“你虽聪明,此节却说错了。他倒希望尸兵被后人启用。控御尸兵需他旧国虎符。持他虎符,即为他将领。倘若真闯出一片天下,在他眼中,是替他开疆扩土。故而虎符便放在尸兵存地,早被贺问天取走。”
“那贺问天阴血养尸,以壮尸兵。更是独孤博远默许的,倘若他无此意。存尸地藏得更深,贺问天岂能发现?”
李仙了然道:“原来如此。”温彩裳再道:“但无论独孤博远、亦是贺问天…皆见识稍浅。区区尸兵,已是死物,虽不知痛、不知惧,确要胜过寻常军队。若遇真正厉害军队,如大武皇朝苍龙军、红神军…,覆灭仅在顷刻,千余人便可胜过这数万尸兵。若仰仗尸兵以求成事,未免痴人说梦。”
李仙问道:“夫人,这钟声是何情况,你可有知道?”
温彩裳沉默半响,隐隐猜测说道:“传闻独孤博远修习过一门奇功‘唯我独心功’,心音震荡,可消解旁人武学。想必独孤博远死前修习此功,心音震荡,冥冥影响了九窍龙心穴,因与此地极为契合,武道演化一直留存,千百年愈演愈烈,远远超过独孤博远生前。”
“我再启心室,竟使得此处地穴跳动。相当于九窍龙心穴施展‘唯我独心功’,好似自然地势施展‘武学’,功力更强,且我等身处心室,自然更难抵挡。”
温彩裳左行右绕,墓间行步极快,裙摆荡漾,香风缭鼻。再回到主殿,其内结构复杂,但机关诸险皆已历经,凶险已少。
温彩裳带着李仙抵达“寝宫”,拿取“金龙石枕”、“九龙罩体被”,这两件床间用物,最是珍贵,妙用奇多。
再行去书房,拿取“毫末笔”、“玄罗纸”…等物事。旁人若不识货,纵然路过亦不知此物珍贵。如此行数处地方,或是藏品、或是异宝、或是用具。
终于来到一间暗室,她站在门外,说道:“李郎,你的心意,我是知道的。这墓藏最大机缘,便在这里头。你日后只需好好听我的,好机缘好宝物,绝不会少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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