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谢杳杳这长相这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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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燕西的语气近乎命令,有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谢杳杳见他把衣袖挽上去,露出冷白精壮的小臂。
“霍总,您是搁我这儿来当修理工了?”
全球首富给她当修理工,她这排面说出去能羡慕死一群人。
霍燕西五官英俊,不笑的时候看着有点凶,他平静地看着谢杳杳,“工具箱。”
谢杳杳转身去找工具箱,嘴里咕哝着,“是你自己要修的,待会儿别找我要钱。”
她可请不起首富修理工!
霍燕西听见她絮絮叨叨,声音落入耳中,他却并不觉得聒噪。
反而有种寂冷的世界终于热闹起来了的错觉。
工具箱藏在玩具堆下面,谢杳杳弯腰将玩具箱一个个搬开。
她很胖,弯腰的时候衬衫裙勾勒出她圆润的腰身。
这一幕,无论如何都称不上赏心悦目。
霍燕西的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去,莫名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他扯了扯领带,移开了视线。
他想,他素了几年是彻底憋疯了吧,否则他怎么会看着一个胖子都觉得赏心悦目。
谢杳杳感觉到身后那两道灼热的目光,加快了翻找工具箱的速度。
她不知道霍燕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她知道,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霍燕西不该出现在这里。
“找到了。”
谢杳杳抱着一个黄色工具箱走过去,放在茶几上打开。
里面的工具一应俱全。
霍燕西将双人沙发翻过来,到底五年没有修理过什么东西,有点手生,沙发翻得也不利索,瘸腿的沙发另一条腿也寿终正寝了。
谢杳杳:“……”
霍燕西:“……”
两人相顾无言。
霍燕西轻咳一声,“还能抢救抢救。”
谢杳杳忍住抚额的冲动,“没事,家里潮湿,家具受潮后本来就容易坏。”
她也不知道这话是安慰霍燕西,还是安慰她自己。
毕竟这房子是不是她的,沙发也不是她的,等她退租的时候,房东肯定要让她赔偿。
唉!
生活不易,杳杳叹气。
霍燕西从工具箱里找出一个钳子,“说了能修好,你不信我?”
谢杳杳已经放弃抢救了。
“我信我信,霍总说能修好,那必定是能修好的。”
听出她语气中的敷衍,霍燕西胸闷了几秒,低头开始修沙发腿。
屋里确实很潮,又闷热。
房间里即便开了空调,也没有太平山22号的气温凉爽。
霍燕西很快就折腾得一身大汗,黑色衬衣紧紧黏在身上,勾勒出强劲瘦削的腰身。
像拉满的弓,性张力十足。
谢杳杳去厨房煮了一碗醪糟鸡蛋糖水端出来,这是以前在深市,姥姥待客时经常做的一道甜品。
她最喜欢喝糖水,带着鸡蛋的味道,甜滋滋的。
她把糖水放在茶几上,见霍燕西已经修好一条腿,正在修另一条。
他额头上全是汗珠,之前耷拉在额前的几缕发丝,大手插|入发丝中往后一抹,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哇,长得好顶!
谢杳杳有理由怀疑,霍燕西正在散发他的雄性魅力。
“霍总,我煮了碗糖水,你不嫌弃的话尝尝?”
霍燕西从昨晚到现在,除了一碗面和一盘鸡蛋饼,就再也没有吃进过任何东西。
他特意来老旧唐楼,自然不是来闲逛的。
闻到醪糟鸡蛋的味道,他垂眸看去,白净的碗里打了三颗荷包蛋,上面飘着枸杞和大枣,卖相一般,却勾起了他的食欲。
他迅速修好剩下的那只腿,把沙发翻过来,坐着试了试。
沙发没再摇晃。
他满意地将工具放回工具箱里,问谢杳杳,“谢老师,哪里可以洗手?”
这房间实在太狭窄了,感觉转个身,两人都会撞上。
谢杳杳赶紧说:“厨房里有水槽,去那边洗吧。”
她的目光落在男人修长的指节上。
那是一双骨感十足的手,哪怕沾了污渍,也漂亮得不像话。
霍燕西去厨房洗了个手。
厨房更小,只够容纳一个人在里面活动,袅袅的米饭香扑鼻而来。
霍燕西肚子禁不住咕噜一声。
他饿了!
洗完手出去,他抽了两张纸巾擦干手上的水珠,端起那碗糖水喝了一口。
神仙美味!
霍燕西眼睛亮得惊人,一瞬不瞬地盯着谢杳杳。
若说鸡蛋饼只是巧合,那这碗糖水呢?
为什么味道跟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谢老师,听说你是深市人?”
谢杳杳松散的神情忽然一凛,随即不动声色地道:“对,我是深市人,怎么了?”
她不清楚霍燕西为什么突然问她这个,难道是对她的身份有所怀疑了?
不应该啊!
霍燕西见她神情坦荡,忽而想到下午那份调查报告,再看谢杳杳这长相这身材……
她跟池小满像不了一点啊!
他捏了捏眉心,“没事,就是这糖水的味道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
谢杳杳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他提起这位故人,遂好奇地问:“旧爱?”
“不是。”
霍燕西打小就聪明,他知道父母都不喜欢他,他就尽量装得乖巧,讨他们喜欢。
可他还是在三岁那年,撞破母亲要跟人私奔,闹出动静让父亲抓住了母亲和那个男人。
那时候他的想法很简单,他不想失去母亲,不想没有家。
他却不知道,那个男人会从别墅顶楼一跃而下。
以死证明他对母亲情比金坚。
母亲恨透了他,请游僧判他命格凶煞,克六亲,最后遗弃了他。
直到他七岁那年,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的时候,一个少女从天而降救了他,将他带回家,给了他一个家。
她把他当亲人,他却在日渐相处中,对她产生了龌龊的心思。
小渔村的船屋像这间棺材房一样逼仄。
她睡床上,他在床下打地铺。
没有人知道,当他知晓人事后,清楚身体里的躁动是因何而起时。
他在无数个夜里,趴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用眼神将她亵渎了个遍。
白天,他装得高冷禁欲,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他对她有那样的心思。
他害怕她知道后,会逃得远远的。
所以哪怕是婚后,他也克制着自己,不沉迷于情事。
他以为,他们会天长地久地在一起,可她终究还是不要他。
谢杳杳听见他否认,心里像吃了黄连一样,又苦又涩。
多可笑!
她在他心里,连旧爱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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