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71宋大学士,潜心修炼(64K字大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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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71.宋大学士,潜心修炼(6.4K字-大章求订阅)
鹤府,内侍所读已然到末。
末了一句:“其皇后宫制、仪卫服色,一依天子配嫡之制,唯婚仪乐舞暂免,以符丧礼之节。朕与宋卿共守国孝,待祥禫之后,再行嘉礼。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钦此”
内侍读罢圣旨,快步上前,俯首弓腰,将圣旨高举过头上,讨好地笑道:“恭喜宋帝婿。”
帝者,女帝;婿者,夫婿
宋沉踏步上前,同样俯首弓腰,将圣旨接过。
内侍读旨,等同那位女帝,他如此恭敬,也是得了那女帝授意。
读旨人代表女帝,而接旨人则代表皇城观。
明面上,皇城观虽是修士宗门,却还是大雍的一部分,属于皇权与修士并驾齐驱。
他实在没必要在此表现倨傲,去释放一种“皇城观彻底压在女帝头上”的错误信号,那会刺激矛盾,会打压女帝的发展,会让龙气凝聚速度变慢,也会让龟台上人不满。
一旁的浅雪夫人虽然还懵着,但反应很快,她赶紧取了报喜钱要塞入内侍袖中,可内侍死都不肯接受,然后又匆匆一拜,急忙告退。
内侍离去后,鹤府中一片死寂。
大雍女帝,前所未有。
女帝封后,更是连想都不敢想。
但这一幕就连做梦都梦不到的场景如今居然变成了现实,而且还发生在了自家男人头上。
而自家男人又在什么时候变成文曲殿大学士了?
反应快的还是浅雪夫人,她恭敬道了声:“宋大学士,请随我来,清月,你一起来。”
三人很快入了屋中。
旋即,浅雪夫人快速草拟,落笔写下一封“和离书”,写罢,她轻轻吹去其上墨香,然后深吸一口气,看向宋沉道:“妾知郎君用情颇深,妾与妹妹也极度不舍,但女帝绝不可能与她人共婿,纵然女帝同意,大雍也不会同意。
还请郎君签下这封和离书,妾对外自会说是双方相商,共同签下。因郎君之故,妾与妹妹已经得到了此世梦寐以求的荣华富贵,今后自也会遵循妇德,为郎君守节。”
宋沉看着那新拟的和离书。
他知道,若是他不和离也没人会强行要求他如何。
但到时候,会有各种意外发生,发生的方式千奇百怪,说不得还会给裴家姐妹乃至整个鹤府带来杀身之祸。
在他成为龟台上人心腹,成为凤清女帝夫君的那一刻,他身边之人就已经被置于了一个高风险的位置,这种风险是她们不可能承受的了的。
只有将她们摘出去,才可保得平安。
他点了点头,抬手又托起清月小娘子的脸,道:“奇兽街少去,那边的人也别联系,妖犬一两只就够了,当个富家婆,需要什么.再来找我。”
清月小娘子哭着点了点头。
宋沉又看向浅雪夫人。
浅雪夫人道了声:“多谢郎君扶鹤府于将倾,又至此高峰,今后若有吩咐,我姐妹定不推辞!”
宋沉推门而出。
门外,春光正好。
数日后。
黄道吉日。
女帝和皇城观联姻了。
宋沉换上了帝婿的衣袍。
鸦青滚朱边,上绣四趾云蟒,整体来说便是个玄青蟒袍,这与女帝的血金龙袍还是很契合的。
色泽上,一阴一阳,一明一暗;图案上,五趾凤爪龙刚好压了四趾云蟒一头,这也彰显了在帝君威风。
因为还在为先帝守孝,两人联姻,一切从简,省掉了所有的礼乐仪仗,禁止了所有的百姓欢庆,而只是以一种昭告天下让所有人明白女帝有帝婿了,帝婿乃是皇城观中的一名年轻大修士。
以此消息,作为一根定海神针,把人心的骚乱惶惶给压了下去。
而这,也是绝大部分臣子百姓都愿意看到的。
这联姻,意味着大雍最大的两个权力机构已经重新聚在了一起,一切又将重新走上正轨。
入夜
这名义上皇后的宫殿坤宁宫,也成了宋沉所居之处。
凤清女帝用一种对待政事的态度处理了这场婚姻。
但如今,问题来了。
两人之间毫无感情,各有心思,但却又不得不挤到同一张榻上,然后行夫妻之事。
凤清女帝用一种冰冷睥睨的态度,毫无扭捏地宽衣解袍,然后看向再一侧的夫君,问出句:“大学士莫不是还要朕来为你宽衣?”
宋沉对这种婚姻只觉得古怪。
他褪了蟒袍,只留了亵衣。
两人都只剩了亵衣,一同坐在烛光里的床榻边缘,谁也没动。
凤清女帝道:“朕新登基,还需皇城观庇护,按理,当是大学士在上。可朕终究还有几分心气.”
宋沉道:“那陛下在上好了。”
凤清女帝道:“你虽与朕,与朕的母妃有些私交,可你别忘了,你现在代表的是皇城观。而朕代表的是皇权。若是朕一直在上,那就意味着”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宋沉拉着钻入了被褥。
“朕”
“朕!”
“卿不可!”
“呜呜呜”
“哼!看朕扳回一局。”
“朕的手段如何?”
若有小童在此,看了这场景,真要惊呼“不好了,陛下和帝婿打起来了”。
因为,两人真如同打架一般。
凤清女帝像一头充满野性杀性的云豹,你想要按住这样的一头云豹,那就会遭受云豹的反扑,撕咬,爪击。
事实上,凤清女帝也在撕咬宋沉,她那雪白的脚趾也同时抓过宋沉的小腿,大腿,各处。
像是饥饿至极的云豹抓住了猎物,那猎物疯狂挣扎,云豹则死死咬着猎物脖子,抓着猎物身子,随着猎物在地上翻滚,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
待到尘埃落定。
宋沉只觉方才和一个凶残狡诈的敌人交手结束。
这个敌人比裴家姐妹加起来还要凶猛一百倍。
比起这样的敌人,裴家姐妹就是两头小白羊。
凤清女帝躺在榻上,也不依偎入他怀中。
纵然方才如此亲近,但结束后,她还是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她背对着宋沉,宋沉心情早在刚刚的疯狂中宁静下来,也不主动再靠过去。
被褥中,虽有红梅腥香,可两人默契地都没再提这个,也没聊公事。
凤清女帝道:“大学士明日去文曲殿么?自老学士去后,那殿便空着,再加上这些日发生的骚乱,我皇室不少孩子都已歇课很久了。”
她身体还痛着,还带着身侧男人的气息,但她的话却已恢复了正常。
宋沉道:“太子一党还有余孽,晋国应该会趁乱出手,还有楚王燕王这两位边塞藩王,他们可是先皇出殡都未归来。”
凤清女帝沉默了下,然后笑道:“无非是晚上朕无法来陪大学士,需得大学士独守空闺了。”
宋沉道:“你不需要我做什么吗?”
凤清女帝道:“你在皇宫,皇宫就安全,母妃就安全;你还活着,朕便有皇城观支持,这就是朕要你做的。比起要你做什么,朕还得想方设法保护你。
毕竟任何人都知道你是朕和皇城观的纽带,只要毁了你,那大雍就会再动荡上几分。”
宋沉道:“你可能不太理解采气九境的层次。”
凤清女帝道:“朕很理解,倒是大学士可能还不知道国家与修士之间的一些约定。
修士是不可以直接刺杀天子的,他们顶多作为刺客去刺杀别国修士,别国大将军。
可如今哪个国家的大将军不是晋级筑基失败的采气九境大修士?
军营之中,大将军可不仅有着自己的力量,还能调动千军万马的杀伐之气,一击下去堪比筑基境强者,故而,刺杀成本极高。
可大学士你呢?你并不是将军,并不在军营。”
宋沉之前确实没听人刻意普及过这个。
但如今听凤清女帝一说,他也明白的。
龙气对大家都重要,若是你刺杀我家皇帝,我刺杀你家皇帝,你掀了我家桌子,我也掀了你家,那大家都别玩了,这对大家都没好处。所以,修士们才制定了这样的规则,禁止修士直接刺杀天子,以免动摇根本。
须臾,女帝呼吸变得均匀。
宋沉又等了片刻,小心取出了《黄泉经》玉简。
业镜照耀之下,只生出一团令人震怖的煌煌金气,看不见分毫过往。
宋沉又收了起来。
若是过去,他还不理解。
但现在,他却明白。
“真龙命局”是一种极为高级的“神魂防御力量”,想要穿透这力量照见其业,别说他一个小小采气境拿着的业镜了,就算是筑基境拿着业镜都未必能办到,因为“真龙命局”的衣裳可是能够在虚实之界的业火下也能毫发无伤。
先帝驾崩,龙气未散多少,这些龙气又开始向女帝聚拢,且还会聚集更多,这自然不是【业镜】可以照出的。
次日一早,宋沉在坤宁殿醒来,而天未亮时,凤清女帝就已经匆匆离去了。
宋沉起床后,自有宫女前来服侍他洗漱穿衣,然后又收走昨日那红梅尽染的尊贵被单.
待到一切妥当,膳食享尽,一名娇小可人的女官从外而至。
她站在晨风里,恭敬地行了一礼,道:“下官奉陛下旨意,听命于学士,学士在宫中若有所求,尽可告知。”
宋沉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这女官生的极美,眉如远黛,眼似星辰,琼鼻小巧,胴体也是玲珑浮凸,美的和凤清女帝是完全的两个极端,后者冷艳不可亲近,这女官却轻柔如任何人都能肆意撕扯的白云。
“你姓什么?”宋沉忽问。
女官道:“回禀学士,下官姓李,名幼薇,体内亦有皇室之血。
下官母亲乃是先皇宫中一宫女,故身份卑贱,未得公主册封。
幸得陛下赏识,封为女史,为陛下清管文书,同侍帝婿饮食起居。”
宋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才成婚,女帝就派了个有皇室血缘的大美人到自己身边来,这要做什么他其实已经可以猜测一二了。
朝无太子,则人心不安。
更何况如今主政的还是个女皇帝。
女皇帝前所未有,更是让人不安。
所以,女帝想赶紧立太子。
但她又不可能自己生,所以专门派了个皇室中毫无跟脚的美人来替代么?待到这美人诞下子嗣,女帝就会直接过继过去,并对所有人下封口令,使得这孩子就是她的后辈。
此时,女官用一种低卑的姿势低着头。
宋沉道:“去文曲殿。”
女官匆忙跑出。
宋沉叫住她,道:“别叫行辇了,我们走着去。”
他虽然身份类同皇后,但真让他坐在那几人抬的行辇上,周边全是太监宫女,还是太怪了。
文曲殿,老学士变成了小学士。
老李家的皇室子嗣极多,先帝在时,这王那王的后辈都被送了不少来皇宫,先帝说是“让后辈们还是稚童时一起读书,长大才能有情分”,其中有无“质子”的想法不得而知。
这就导致了文曲殿的皇室真的很多。
其中,南逍王,楚王,燕王的都有。
当然,修士无情,皇室也无情。
纵然女帝拿这里的燕王楚王子嗣要求两王来皇都,两王也是不会来的,纵然杀了也不会来。
宋沉面对着一屋六十多个皇室,抓起九灵子留下的书,缓缓诵读起来。
他身为九境修士,身上本就有一股威压,而对于意的理解也让他对于书本中的字句有着自己的理解,纵有学生提问他也可轻松解答。
说是教导学生,但学生们并不止他一个老师。
他教导了半日。
半日后,皇室后辈们则又去学弓马骑射了。
期间,宋沉初至时还见到的先帝妃子们统统不见了,这些年轻的太妃们并不敢与这位大学士过多交流。
女帝血金龙袍上的血味还未散去,纵然太妃对宋沉没有觊觎之心,可谁也不敢立于危墙之下,不敢去靠近女帝的夫君,以免一个不小心掉了脑袋。
午后,宋沉便空下来了。
偌大的文曲殿就只剩了两人。
幼薇女史在文曲殿庭院为宋沉烧水泡茶。
她专注地看着茶水滚沸。
蝴蝶在她衣襟上飘落,又旋即飞开,绕着她翩舞,似她比花儿更香更艳。
未几,茶好了。
幼薇女史将茶杯小心置放于花蕊纹理的茶船,又配了些尚膳监为帝婿新烤的午后茶点以同款瓷碟盛之,整个儿盛在一个漆色托盘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来到了文曲殿,抬手紧张地敲动了门扉。
“大学士。”她努力地维持着声色平稳。
没有回应。
咚咚
她再敲打。
还是没有回应。
幼薇女史愣了下,她维持托举姿势在原地等了足足小半炷香时间,这才好奇地顺着文曲殿窗隙往里看去。
殿里光线暗淡,且像是没有一个人在的样子。
她将托盘放好,又从不同角度透过窗隙往里窥探。
她终于确定了宋大学士不在屋里.
她心中生出一种难言的恐惧和敬畏。
她已经意识到了宋大学士对她而言其实是如同魔鬼,神仙一般的存在。
她双手紧张地攥紧腰裙上的绸布,娇小的身子颤抖着,却喃喃着给自己鼓励:“行的,一定行的.”
对于宋沉而言,反正顶头上司都知道他手握《黄泉经》,会造鬼域,所以他也没客气,大大方方地在文曲殿用了。
他招来黄泉,沉入白魍鬼域,将之前“为突破小梦鬼域而被消耗了许多的黑阎敕令”放入了岁月宝匣。
他放的时候有些犹豫。
他希望岁月宝匣只将黑阎敕令恢复,却不希望将黑阎敕令恢复到“还写着鹤祖名字”的时候。
然而,他很快感到了一种冥冥中的掌控力。
他能控制返回过去的节点。
他只要手握岁月宝匣,向其中传递他的“意”即可。
这种传递方式,龟台上人已经在【替死傀儡】的玉简中教过他了。
宋沉小心翼翼地尝试了下。
几乎瞬间,黑阎敕令就完好如初了。
他心中升起一点欢喜。
从今往后,任何有着使用次数的宝物,或是会损耗极大的宝物,对他而言都是好宝物。
有了完好的黑阎敕令,宋沉感到自己又多了几分安全感。
毕竟,一个不妙,他就能利用黄泉遁跑的比兔子还快。
随后,他取出了之前在“娘娘庙秘境”得到的四图之一。
他先取出了那副“神秘桥图”,毕竟他觉得娘娘庙的“传送”真的很快,比黄泉遁要快许多。
大半天过去,他又悟出了一线意。
这是他精力的极限。
第二天,宋沉悟出了一线意。
第十八天后,他完成了对“神秘桥图”的参悟。
很显然,“二十”既是【五意塔】的构建要求,也是一副这样的图所能提供的意的极限。
二十线意,使得他的“桥图挪移”之意也产生了某个小质变,那就是原本“挪移”之意只能在斗法时对敌人使用,使得敌人的法术产生偏移,而如今宋沉却能对自己使用。
只要他为自己附加上着“桥图”之意,他一步踏出,就像是跨过了某个桥,直接抵达了彼端,这在外的表现则有一个通俗易懂的词能形容,那就是.瞬移。
每次只能瞬移数丈,但真的是瞬移。
对于自己能跑的更快,宋沉颇为满意。
至于为何意能产生这种功效,宋沉在受过龟台上人指点后,也能明白
这种“意”是昔日绘图之人的,沾染了一点儿那人的神通,自然由里及外,能福及他人了。
当然,他也是十分讨巧。
因为人死意散。
这种图需要那绘图之人还活着,还强大,那才能有用。
但“神秘桥图”早就破败不堪,这预示着那位绘图人也可能遭遇不测,他纵然领悟这图也不可能领悟出“意”,但【岁月宝匣】改变了一切。
他能够领悟出一些“早已不存在”的意。
今日,黄昏时分。
宋沉再一次推开文曲殿门,他彻底参悟了“桥图”,这种安稳的修行环境让他舒畅不已,他心情颇好,走到院中,随手抓起幼薇女史准备好的点心,舒舒服服地吃下,然后又喝了口茶。
他能品的出点心和茶的精细。
为了让他这位“帝婿”享受,幼薇女史乃至尚膳监还不知在这些美食中花了多少心思。
宋沉伸了个懒腰,道:“回宫吧。”
幼薇女史匆忙走到他身侧,小心翼翼地跟着,期间她努力地想倔起头和身侧男子说几句话,却怎么都不敢。
待到坤宁宫,幼薇女史这才小声道:“学士,陛下说她这几日需得外出,便不回来了。”
宋沉应了声。
他和女帝联姻的感觉真的很怪,这种强烈的功利性甚至比裴家姐妹还要重。
两人睡在榻上,包括进行夫妻之事,都像是在举行一种仪式。
对于寻常女人来说,自家相公乃至家必然在心中占据了很大一部分,甚至是全部,但对于女帝来说,这些怕不是只是随意堆在角落。
女帝,首先是帝,然后才是女。
又或者说是不是女,其实都不重要。
坐在那个位置上,还想要圣明的人,注定了只能无情,无情,再无情。
夜晚
宋沉一个人躺在榻上。
窗户上传来沙沙声。
下雨了。
春雨。
春雨里,桃花开,百花开,坤宁宫的窗隙门缝都被夜风送来奇花异草的芬芳,还有一种湿润的泥土香味
忽然,宋沉听到了故作镇定却紧张的脚步声。
他一听就知道是幼薇女史。
那小巧玲珑的娘子来到了门前,深吸一口气,又走入了殿中,喊了声:“学士?”
宋沉侧头看她。
却见她只裹了件薄薄绸制的杏花斗篷。
似乎察觉了他的目光,幼薇女史双手松开,杏花斗篷从那羊脂白的胴体上滑落,她像一头在深夜里又冻又惊的小绵羊,用一种近乎于哭着哀求的语气道:“是陛下的旨意。”
见到宋沉沉默。
她又喊道:“求您了。”
宋沉静静看着她。
对这有着皇室血缘却没有成为公主的幼薇女史,他早就用过业镜了,自然知道这小娘子的过往。
就这么说吧,这小娘子身世极惨,作为宫女的母亲早被幽禁于某处暴毙了。
而她原本因为容貌而是拟定了送去晋国进行联姻的,大雍和北巫才开了战,虽然大胜,但国力也损耗了不少,对于旁边虎视眈眈的晋国自然是要做些动作的。
联姻就是其中之一。
而这小娘子的联姻对象都选好了,那是大晋康泰王,一个已经六十出头的老藩王。
这藩王为人圆滑,也曾担任过大晋出使大雍的使者,并且曾看中了这位皇女。
先帝看在眼里,于是在北巫之战后便秘遣使者,进行交流,那康泰王便答应了这联姻,也答应了会向晋王传递大雍的友善之意,无非是说“大雍征伐北巫,不是为了扩大地盘,而是为了一雪前耻,报三十年前的北巫之乱”。
其实,人都快要送过去了。
也就金桃山这事打了个岔,然后又遇到了皇权更替。
凤清女帝上位后,一看这准备送出去的幼薇小娘子,觉得小模样实在可以,便改了主意,重赐她女史官职,让她侍奉帝婿,以及.替她诞下子嗣。
如果失败,这小娘子就会继续原本的职责,被重新送去大晋,与那康泰王联姻,至于结局用脚想都会知道凄惨无比。
注:境界名稍有修改,原本的“炁主境”改为了“筑基境”,这境界也确实是在业火中筑基,在虚实之界站住脚跟的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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