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渔港烟火录——三代人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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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槐树叶晃得人眼晕,石世峰看了看表:“该去酒店了,李经理怕是早等急了。”
石明皇却不肯走,直到石无痕说“酒店的冰镇酸梅汤用的是这公园的井水”,老人才拄着拐杖挪步:“那得尝尝,当年在这儿喝的井水,比京城的玉泉山泉水多了点甜。”
上车时,苏晴回头看,老槐树下的扑克局还在继续,风吹过树叶沙沙响,倒像在跟步行街的叫卖声应和。
石无痕帮她关车门时轻声说:“这条街以前更挤,后来翻新时特意留了这些老摊子,爷爷总说,没这些烟火气,老街就成了空架子。”
车重新驶上大路,窗外的骑楼渐渐被高楼取代。石明皇靠在椅背上打盹,嘴角还沾着点杨梅汁,杨晓婷给他擦嘴时笑:“这趟来,比在京城待半个月都精神。”石世峰转头看石无痕:“下午让厨房蒸帝王蟹时多放紫苏叶,老爷子吃海鲜怕寒。”
中午到无痕酒店时,李经理已候在门口:“老板,北海道帝王蟹刚到,苏眉鱼也养得精神。”石明皇盯着大堂水族箱直乐:“在京城请人吃这鱼,得提前半月订,你这儿倒像逛水族馆。”
顶层包厢里,石无痕直接在菜单上圈了“白灼竹节虾”“马鲛鱼丸汤”,特意在旁边注了“少姜”。苏晴刚要道谢,杨晓婷已经笑着说:“他记着你上次说吃鱼怕腥呢。”
顶层包厢里的水晶灯映得满桌海鲜发亮,石无痕刚把菜单递给服务生,李司机和王司机就轻手轻脚地退到了休息室——石世峰早吩咐过,让他们在这儿喝杯茶等着,反正下午不急着赶路。
石明皇率先举起米酒杯,杯沿还沾着点酒渍:“来,丫头,尝尝这酒!当年我在海城当学徒,就着这酒能吃三大碗米饭,比京城的二锅头柔,不伤胃。”
苏晴刚要接,石无痕已经拿过她面前的空碗,往里面倒了小半碗:“慢点喝,这酒后劲藏得深。”
第一盘白灼竹节虾刚上桌,苏晴的眼睛就亮了。虾壳泛着青紫色的光,虾肉在灯光下透着粉,她刚剥了一只,石无痕已经把醋碟往她面前推了推:“这里的陈醋加了蒜末,蘸虾最解腻。”杨晓婷笑着给石明皇剥虾:“爸您看,这俩孩子,倒像是咱家常在一块儿吃饭似的。”
马鲛鱼丸汤端上来时,苏晴舀了一勺,鱼丸在勺里颤巍巍的,咬开的瞬间鲜汁溅在嘴角。“这鱼丸捶得够劲,”她眼睛弯成月牙,“比我在北京吃的Q弹多了!”石无痕闻言,又往她碗里盛了两个:“后厨师傅说,马鲛鱼得现杀现捶,放超过半小时就没这韧劲了。”
石世峰给石明皇倒了杯米酒,自己也斟了半杯:“爸,您尝尝这醉蟹,用的是三年陈的花雕,比去年的醇。”
石明皇夹起一只,蟹黄顺着壳边流出来:“嗯,这蟹膏比京城的河蟹绵密,带着点海水的鲜。”说着往苏晴盘子里放了一只,“丫头多吃点,你爱吃海鲜,今儿管够!”
苏晴正跟一只帝王蟹腿较劲,石无痕忽然拿过她手里的蟹钳,三两下就把壳剥得干干净净,露出雪白的肉:“这蟹腿肉得蘸点柠檬汁,去腥。”苏晴咬了一大口,鲜得直眯眼,没注意到杨晓婷正跟石世峰使眼色,两人眼里都带着笑意。
酒过三巡,石明皇的话也多了起来,指着清蒸石斑鱼感慨:“当年在海城,就盼着休渔期结束,能吃上第一网石斑。
现在倒好,什么时候想吃,无痕这酒店都能端出来。”石世峰笑着碰杯:“那时候哪想得到,现在渔民都用上卫星导航了,比咱当年靠看云识天气靠谱多了。”
苏晴正专注地对付一只鲍鱼,裙边Q弹,鲍肉嫩得入口即化。石无痕看她吃得香,又把转盘往她那边转了转:“这鲍鱼是早上刚从东山岛运过来的,个头不大,但鲜味足。”苏晴含糊着点头,手里的筷子又伸向了白灼虾,连杨晓婷都打趣:“看来咱丫头是真跟海鲜投缘,比无痕这从小在海边长大的还能吃。”
吃到后半程,李司机进来添茶水,笑着说:“王司机刚跟后厨打听,说苏小姐爱吃虾,让晚上多备点醉虾当夜宵。”
苏晴脸一红,石无痕却接过话:“再让他们准备点虾饺,明早当早点。”石明皇在旁笑:“还是无痕细心,知道丫头爱吃这口。”
窗外的阳光渐渐斜了,把海面照得像铺了层金箔。石世峰看了看表,放下酒杯:“差不多该走了,再晚怕赶不上夕阳。”
石明皇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这顿饭吃得舒坦,比京城的国宴对胃口。”苏晴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忽然觉得这满桌的海鲜香里,藏着的全是被人放在心上的暖。
夕阳把海面染成蜜色时,车队从酒店出来。石明皇靠在劳斯莱斯后座打盹,嘴里还嘟囔:“那海胆蒸蛋比京城的嫩。”石世峰转头对迈巴赫里的石无痕说:“等会儿去老渔港那边绕绕,让老爷子看看现在的码头。”
车队刚驶离无痕酒店的专属车道,海风就顺着半开的车窗溜了进来。迈巴赫里,苏晴正对着后视镜看劳斯莱斯的影子,石无痕忽然递来颗薄荷糖:“刚吃了那么多海鲜,含颗糖清爽点。”
劳斯莱斯后座,杨晓婷正帮石明皇调整靠枕,听见他嘟囔海胆蒸蛋,忍不住笑:“您这盹打得,嘴里还含着鲜呢。”石世峰从储物格里翻出条薄毯:“盖着点,海风一吹容易着凉——当年在码头守夜,就靠件军大衣扛着。”
两辆车沿着滨海大道慢慢开,左手边是渐沉的夕阳,把海面铺成了淌金的河;右手边的防波堤上,有渔民正往筐里装刚上岸的海螺,竹筐碰撞的声音顺着风飘过来。
石无痕降下车窗,对苏晴说:“那片浅滩以前能赶海,退潮时能捡着小螃蟹,我小时候总被夹手。”
快到老渔港时,石明皇忽然醒了,扒着车窗直往前瞅:“那不是‘红码头’的老吊机吗?当年我就站在那吊机底下卸过海参,一麻袋能压弯扁担。”石世峰笑着指:“早改成观景台了,上面摆着长椅,游客爱在那儿拍夕阳。”
车队刚拐进渔港支路,就见码头上的灯笼一盏盏亮了起来,红的、黄的,在暮色里晃成串。
王司机放慢车速,李司机的劳斯莱斯也跟着减速,石明皇已经按捺不住,在车里直拍扶手:“停!停!我下去走两步,这味儿太亲切了——混着鱼腥味的海风,比京城的香!”
石无痕先下车绕到劳斯莱斯旁,刚拉开门,石明皇就拄着拐杖迈了下来,深吸一口气:“没错!就是这股味儿!当年在这儿吃的第一顿海鲜,就是用这海风熏的鱼干,就着玉米饼子,香得能啃掉手指头。”
杨晓婷扶着他往码头走,石世峰跟在旁边说:“您看那艘蓝顶的船,现在改成海鲜排档了,晚上在甲板上吃饭,能看着渔火。”
苏晴忽然指着水面:“那是什么?”石无痕顺着她的目光看,笑着说:“是渔民养的生蚝笼,悬在水里,比在岸上养得鲜。”
暮色正一点点漫过海岸线,渔港的灯笼亮得越来越稠。石明皇站在码头边,望着远处归港的渔船,忽然对苏晴说:“丫头你看,那船尾的灯,以前是马灯,风一吹就晃,现在换成LED的了,亮堂!”
石无痕不知何时买了两串烤鱿鱼,递一串给苏晴,自己咬着另一串:“这是刚在排档买的,老板说刷的酱里加了鱼露,您尝尝。”苏晴刚咬一口,就被鲜得眯起眼,石明皇在旁笑:“咱海城的鱿鱼,不用多调料,烤着就香,比京城的铁板鱿鱼对味。”
风渐渐凉了,杨晓婷给石明皇披上外套:“再往前走走就到‘老渔港’的招牌了,那儿的灯笼最亮。”
石世峰看了看天,夕阳的最后一缕金辉正恋恋不舍地吻着海面:“走,去排档坐会儿,让老爷子再念叨念叨当年的事。”
暮色漫过海岸线时,“老渔港”的灯笼刚亮起。石无痕扶着石明皇下车,老人望着停泊的渔船叹:“当年我在这儿守着卸海参,一守就是整宿,现在倒成了游客打卡的地方。”
苏晴指着远处的灯塔:“晚上灯亮起来,像挂在海上的星星。”
“老渔港”的木牌在灯笼光里泛着红,石明皇刚站稳,就被旁边摊位的炸鱼香勾得直咂嘴。摊主是个络腮胡大叔,正颠着铁锅炒花蛤,见石明皇望过来,笑着招呼:“老爷子眼熟啊,常来?”
“三十多年前常来,”石明皇拄着拐杖往前走,“那时候你这摊位还是个小马扎,卖的鱼丸比现在瓷实。”
大叔哈哈笑:“您记性真好!我爸当年在这儿摆摊,说有个北京来的后生,总蹲在旁边就着鱼丸喝米酒。”石世峰在旁笑:“说的就是我爸。”
苏晴跟着石无痕往排档走,脚边的木板路被踩得咯吱响。灯笼的光落在水面上,把停泊的渔船照得影影绰绰,有渔民正蹲在船板上补网,网线在灯光下闪着银光。“以前这网都是棉线的,”石无痕忽然说,“泡海水里三天就烂,现在换成尼龙的,能用大半年。”
石明皇非挑了张临着码头的桌子,刚坐下就拍板:“来份酱爆八爪鱼、辣炒花蛤,再蒸两斤梭子蟹——别去壳,带壳蒸才鲜!”杨晓婷想拦:“爸,您晚上少吃点辣。”石明皇摆摆手:“在海城就得这么吃,回京城想找这味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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