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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福祸相照——恭王府京游记


  车开出去时,林燕青手里还拎着那只迷你烤鸭,油纸袋透着热乎气。

石明皇靠在椅背上打盹,嘴角还沾着点鸭油,石世峰掏出手帕,轻轻给父亲擦了擦——动作像小时候父亲给他擦嘴角的肉酱,温柔得像窗外的月光。

刚走出餐厅,石无痕就笑着扬了扬手机:“订了恭王府的门票,离这儿不远,去看看‘万福之地’?”

林燕青眼睛一亮,拽着苏晴的手晃:“听说那儿有和珅藏宝贝的秘道!”石海霞敲她额头:“少听些野史,去看建筑规制,那才是真学问。”

车到恭王府门口,导游早已等在那儿,手里举着个烫金的“福”字牌:“这宅子始建于乾隆年间,前后住过和珅、永璘,最后归了恭亲王奕訢,所以叫恭王府。您看这门脸,五间三启,是亲王级别的规制,寻常官员可不敢这么建。”

进了府邸,林燕青就被花园里的“福池”吸引了,池边的太湖石堆得像只展翅的蝙蝠:“这石头真像!”

导游说:“整个花园藏了9999只‘福’,加上康熙御笔的‘福’字碑,正好一万个,所以叫‘万福之地’。”石明皇摸着下巴笑:“和珅这小子,连招财纳福都透着精明。”

苏晴跟着导游走到“锡晋斋”,看那落地罩上的楠木浮雕:“这是和珅仿紫禁城宁寿宫做的,您看这花纹,龙纹只有亲王能用,他一个臣子敢用,难怪后来被抄家。”

石无痕凑近看:“这雕工是真好,一刀一刀都透着劲儿。”石世峰点头:“手艺是真的,可惜用错了地方。”

到了秘道入口,林燕青踮着脚往里瞅:“真能藏宝贝?”

导游笑:“这道墙厚三尺,里面分了几十格,当年抄家时从这儿搜出的金银珠宝,够朝廷好几年的开销。”

何宸瑜摸着墙说:“这砖缝跟长城的似的,也用了糯米汁吧?”导游点头:“您说对了,老法子就是结实。”

石明皇对那“福”字碑最上心,跟着导游穿过假山石洞,看见碑上的“福”字刚劲有力。

“这字能镇宅,”他摸着碑旁的栏杆,“康熙当年为了给孝庄太后祈福写的,把‘子、才、寿、田、福’五个字融进去了。”石世峰掏出手机拍照:“回去拓个摹本,给您挂书房。”

另一边,十二点十五分,写字楼后巷的兰州拉面馆里,抽油烟机的轰鸣声刚歇了点。

杨明远把脸埋在碗沿,热汤的白雾裹着牛肉香扑在脸上,镜片瞬间蒙了层水汽。他顾不上擦,筷子在碗里翻搅,捞起最后几根挂着红油的面条往嘴里塞,辣椒油溅在下巴上,辣得他吸溜着喘气,却不敢停——手机屏幕亮着,程总十分钟前发的消息还在顶栏跳:“一点准时过方案,别带半成品。”

胃里终于沉甸甸的,像是被温热的面团填满了。他把汤碗底最后一块萝卜丁挑进嘴里,付了钱转身就跑,皮鞋底在石板路上敲出急促的响。

刚冲进写字楼旋转门,肚子里那股暖意突然变了味,像有只手攥着肠子猛地拧了一下,紧接着是排山倒海的坠痛,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腐气,直往**而冲。

“操。”他低骂一声,拐进消防通道时差点撞在门上。

手忙脚乱摸出手机想记时间,指尖却抖得按不准锁屏键,屏幕上还留着早上没删的设计草稿,霓虹色块被汗水洇得发花。冲进厕所隔间,他刚带上门,外面就传来韩俊的大嗓门:“明远?程总问你海报存哪了!”

他憋住气没应声,听见脚步声远了,才敢松口气,额头上的汗已经顺着鬓角往下淌,浸湿了衬衫领口。

隔间的木板薄得像纸,隔壁有人冲水声哗哗响,头顶的排气扇转得有气无力,吹来一股混杂着消毒水和劣质香薰的怪味。

杨明远盯着门板上不知谁刻的“加油”两个字,笔画歪歪扭扭,像在嘲笑他此刻的狼狈。

胃里的拉面开始翻江倒海,时而拧成硬疙瘩往下坠,时而化成酸水往上涌,他弓着背按住肚子,指节捏得发白,感觉五脏六腑都在错位。

手机在裤袋里震个不停,掏出来一看,韩俊发了三条消息:“程总开始催了”“你人呢?”“海报我先拷走了啊”。

他想回个“快了”,手指刚碰到键盘,突然发现卷纸架空了——最后一截卫生纸耷拉在边上,够了三次都没够着,指尖倒是蹭了满手灰。

他盯着那截孤零零的纸头,突然笑出了声,笑声卡在喉咙里,变成了类似呜咽的气音。

好不容易从隔壁借到半卷纸,他提上裤子时腿都麻了,扶着隔间门站了半分钟才站稳。

洗手池的水冰凉,泼在脸上时激得他打了个寒颤,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被汗黏在额头上,左边嘴角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辣椒油,衬衫后背洇出一大片汗渍,像幅抽象的地图。

手机显示十二点五十分,离开会还有十分钟。

他对着镜子扯了扯衬衫,试图把褶皱抚平,肚子却又隐隐作痛起来,像在提醒他这场短暂的“吃饱”,不过是给连轴转的崩溃,加了段更难堪的插曲。

推开厕所门时,走廊里传来程总的声音:“人齐了吗?开始吧。”

他深吸一口气,捂着肚子往会议室挪,每走一步,都觉得肠子在跟着晃——这班上的,连吃顿饱饭、蹲个安生坑的资格,都得靠硬撑。

几乎在同一时间,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落在“澄怀撷秀”的匾额上,金粉闪闪的。

服务员端来冰镇酸梅汤,杯沿结着细水珠:“各位尝尝,这是用园子里的井水冰镇的,比冰箱冻的更清冽。”

林燕青喝了一大口,发间的珍珠晃悠悠的:“比餐厅的还解渴!”

走到戏楼时,正好赶上一场昆曲表演,水袖翻飞间,唱的是《牡丹亭》的“游园惊梦”。

石海霞轻声说:“这戏楼没柱子,声音能绕梁,是声学设计的妙处。”苏晴看着台上的水袖,忽然想起林燕青早上穿的汉服广袖,原来传统的美,从来都藏在这些细节里。

石无痕拉着苏晴走到二楼看台,从窗缝里往下看:“你看那戏台的藻井,是个倒扣的斗,能聚音,后排也能听清。”苏晴点头,指尖碰到窗棂,木头被摩挲得光滑,带着岁月的温度。

离开时,李经理手里多了几个小礼盒:“给各位带了‘福’字拓片,还有园子里的井水湃过的酸梅汤,冰镇的。”林燕青举着拓片笑:“我要把这个贴在房间门上,沾沾福气!”

车开出恭王府时,苏晴回头看,朱红的大门缓缓关上,像把几百年的故事轻轻合上。石无痕递给她块刚买的茯苓饼:“甜丝丝的,像刚才的昆曲调子。”

她咬了一口,忽然觉得这趟北京行,从长城的砖到恭王府的“福”,从烤鸭的脆皮到昆曲的水袖,都和石家的日子一样——藏着历史的厚,透着人情的暖,扎实又绵长。

车刚拐进石氏集团旗下的七星级酒店,门廊的水晶灯就亮得晃眼,经理带着服务生列队迎上来,黑色制服上的银扣擦得锃亮:“石董、石老,‘听涛阁’包厢备好了,今天的海鲜刚从大连空运到,您看看菜单?”

包厢正对着露天泳池,水面映着星星灯,像撒了把碎钻。林燕青趴在落地窗上看龙虾池:“那只波士顿龙虾比我胳膊还粗!”

经理笑着介绍:“刚出水三小时,您要是喜欢,让师傅现做刺身,最显鲜甜。”石无痕凑过去看:“苏晴爱吃蒜蓉的,留半只做粉丝蒸。”

菜单刚翻开,石明皇就指着“海菜豆腐汤”笑:“这个得要,以前在海边收药材,渔民总熬这个,说海里的菜比地里的鲜。”经理赶紧记:“用的是今天刚捞的紫菜,打了个海胆蛋花,您尝尝新做法。”

头盘先上了刺身拼盘:金枪鱼腩泛着油光,三文鱼切得厚如指节,北极贝红得像块玛瑙。

石世峰给石明皇夹了块三文鱼:“师傅说这是挪威来的,冰鲜比冷冻的更嫩。”老爷子沾了点山葵酱,眯眼点头:“比当年在码头吃的粗切刺身,多了几分精细,但鲜气没跑。”

苏晴正用小勺舀海胆蒸蛋,滑嫩的蛋羹裹着海胆的甜,忽然发现碗底刻着个小“晴”字——是上次来吃饭时,她随口说喜欢这只青花碗,李经理竟让人刻了字留着。

石无痕看见,往她碗里添了勺海螺片:“师傅特意片成薄片,说您怕嚼不动。”

主菜波士顿龙虾端上来时,一半卧在碎冰上做刺身,虾肉透着粉白;一半铺着粉丝蒸,蒜蓉的香混着海鲜的鲜漫开来。

林燕青抢了只虾钳,用专用工具撬开:“这肉!比螃蟹腿还嫩!”石无败帮她挑出虾肉:“慢点吃,别扎着嘴,师傅备了柠檬,去腥的。”

石明皇对那锅海菜豆腐汤情有独钟,汤里飘着细如发丝的海菜,豆腐嫩得像水:“以前喝这汤,配着玉米面饼子,能吃三大碗。”

经理适时端来一碟玉米饼,饼上烙着小花纹:“按您说的老法子做的,用的是当年的粗面,有点糙,但香。”

吃到后半程,海鲜师傅穿着白大褂走进来,手里捧着个银盘:“石董,特意给苏小姐做了道‘珊瑚鱼’,用的是深海红斑,肉里没刺,您看这刀工,片得像花瓣。”

苏晴看着盘里的鱼肉,薄如蝉翼,卷着嫣红的鱼籽,果然像朵盛开的珊瑚。石无痕笑着给她夹了一筷:“师傅听说你喜欢画画,特意摆的盘。”

杨晓婷胃不好,经理早让厨房备了小米海参粥,粥熬得绵密,海参切得细碎:“杨女士,这粥用砂锅煨了四小时,您暖暖胃。”

石世峰往她碗里添了勺瑶柱:“你以前总说瑶柱提鲜,我让师傅多放了点。”

窗外的泳池突然亮起彩灯,水波里晃着赤橙黄绿的光。林燕青扒着窗户喊:“下面有人游泳!”

石无败探头看:“是酒店的住客,听说这泳池晚上开放到十二点。”何宸瑜掏出手机:“我订了明天上午的游艇,去海上钓鱼,钓着了让师傅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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