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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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暗流涌动
寅时,杭州驿站
林墨握着张氏的手,烛火在他眼底跳动。墨韬在摇篮里酣睡,眉心朱砂痣泛着微光。
“墨儿,倭寇虽退,可蛊毒……”张氏轻抚他的胸口。
林墨摇头:“王御史已死,柳氏余党不足为惧。倒是这蛊毒……”他突然剧烈咳嗽,鲜血染红帕子。
窗外传来急促马蹄声。青年庶子撞门而入:“先生!台州急报——倭寇突袭桃渚千户所,守军全军覆没!”
卯时,东海卫营地
陆承宗将战报摔在案上:“倭寇此次用的是‘车悬阵’,三百辆战车连环冲击,守军根本挡不住!”
林墨皱眉:“台州多山,车阵难以展开。倭寇定是得了内应指引。”他摸出王御史的账本,“查一下台州知府的底细。”
青年庶子呈上密信:“泉州海商的账本里,有笔‘台州修堤银’,经手人是台州通判周廉。”
辰时,台州府衙
周廉冷汗涔涔地跪在大堂,面前摆着染血的账册。林墨把玩着狼筅:“倭寇的火绳枪藏在修堤石料里,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大人饶命!”周廉磕头如捣蒜,“是王御史逼我……”话音未落,一支袖箭穿透他咽喉。
林墨冷笑:“来得正好。”他甩出竹刀,将窗外黑影逼入院内。墨骨卫瞬间合围,却见刺客扯下蒙面巾——竟是柳氏的贴身侍女!
巳时,桃渚城废墟
林墨踩着焦土,从瓦砾中捡起半块倭寇军旗。旗角绣着“平田”二字,与雷峰塔地宫的暗纹如出一辙。
“平田信雄不是死了?”陆承宗握紧剑柄。
林墨指向远处海面:“倭寇用的是‘借尸还魂’之计。平田的弟弟平田信次郎已接任首领。”他突然踉跄,胸口剧痛如绞。
午时,东海卫营帐
张氏握着胡荽根汁,手在发抖:“墨儿,这是最后一剂解药。柳氏的蛊毒……”
林墨仰头饮尽:“无妨。”他望向窗外操练的墨骨卫,“只要能让他们活着看到太平……”话未说完,一口黑血喷出。
青年庶子闯入:“先生!倭寇船队出现在猫头洋,领头的正是平田信次郎!”
申时,猫头洋海域
林墨站在福船船头,望着黑压压的倭船。他转头对陆承宗:“倭寇这次用的是‘雁形阵’,两翼包抄。传令下去,用‘三才阵’迎敌。”
狼筅手在前,神机铳手在后,福船居中。倭寇前锋船刚靠近,狼筅便如铁蒺藜般刺出,将倭刀格挡在外。
“放火箭!”林墨大喝。火箭划破长空,精准命中倭寇火药库。爆炸声中,平田信次郎的旗舰突然转向。
酉时,台州湾
林墨望着倭寇船队撤退的方向,眉头紧锁。陆承宗不解:“为何不追击?”
“他们在诱敌。”林墨指向水下,“我早让人在航道埋设了‘水底龙王炮’。”话音未落,海面突然炸开巨大水柱,三艘倭船瞬间沉没。
平田信次郎站在残余战船上,举起染血的倭刀:“林墨!你以为赢了?真正的杀招,在台州城里!”
戌时,台州城
林墨率军入城,却见街道空无一人。突然,数十辆装有火绳枪的战车从巷口冲出,城墙上同时竖起倭寇军旗。
“中计了!”陆承宗暗道。他正要下令突围,山顶突然传来梆子声。墨骨卫从高处冲下,每人手持改良后的“迅雷铳”——可连续发射三发铅弹。
“对准车轮打!”林墨大喝。迅雷铳的铅弹精准击断战车辕木,倭寇阵型大乱。陆承宗趁机率军冲杀,将倭寇逼退至海边。
亥时,台州海防署
林墨对着烛火研究倭寇密信,突然发现一行小字:“嘉靖三十四年七月,送佛郎机炮十门至南京,交接人李尚书。”
“李尚书?”他猛地想起,李尚书正是柳氏的叔父,“原来倭寇的火器,是通过南京兵部走私进来的!”
张氏突然推门而入,脸色苍白:“墨儿,墨韬他……”话未说完,一口鲜血喷出。
林墨急忙扶住她,却见窗外闪过道黑影。他抽出竹刀追出去,却在巷口发现一封血书,上面写着:“林墨,你妻子的蛊毒已入骨髓——要救她,带血诏来括苍山!”
子时,括苍山巅
林墨抱着昏迷的张氏,望着山顶盘膝而坐的黑影。他握紧竹刀:“你是柳氏的什么人?”
黑影摘下面巾,竟是消失的李尚书!他冷笑道:“我是建文遗脉最后的守护者。柳氏虽死,但她的计划还在继续——只要张氏一死,墨骨卫群龙无首,倭寇便可长驱直入!”
林墨正要动手,张氏突然醒转,腹痛如绞。李尚书甩出袖箭,直奔张氏小腹!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迅雷铳的铅弹精准击中袖箭。林墨转头,见青年庶子带着墨骨卫赶到,枪口还冒着青烟。
“先生快走!”青年大喝,“我们拖住他!”
林墨抱着张氏冲下山,却在山腰被李尚书拦住。李尚书举刀刺来,林墨挥刀格挡,却因旧伤发作踉跄倒地。
“去死吧!”李尚书狞笑着举起刀,却突然僵住——一支弩箭从他胸口穿出,箭头绑着半块墨骨灯笼。
林墨抬头,见陆承宗站在巨石上,手中握着皇上赐的尚方剑:“先生,您教我的‘料敌于先’,我总算是学会了。”
丑时,台州卫所
张氏在病榻上昏迷不醒,林墨握着她的手,额上冷汗直冒。青年庶子递来胡荽根汁:“先生,这是最后一剂解药。”
林墨摇头:“柳氏的蛊毒已深入五脏,胡荽根汁只能暂缓。”他望向窗外,“传令下去,明日起,墨骨卫全员搜索括苍山,务必找到解蛊的‘六陈’药材!”
寅时,东海海面
林墨站在船头,望着海天相接处。陆承宗递来捷报:“此次抗倭,共击沉倭寇战船二十艘,斩首五百余级。但李尚书的同党……”
林墨轻笑:“李尚书已死,剩下的小鱼小虾不足为惧。”他摸出血诏,“倭寇的败讯传回日本,自会引发内乱。我们只需严守海疆,静待时机。”
陆承宗不解:“为何不乘胜追击?”
林墨望向东方渐白的天空:“抗倭之道,不在杀尽倭寇,而在让他们不敢再来。你看这东海,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我们要做的,是让这暗流变成推动大明前进的浪潮。”
卯时,台州城
张氏缓缓睁开眼,见林墨趴在床边熟睡。她轻抚他的额头,突然发现墨韬的眉心朱砂痣变成了“仁”字。
“墨儿,你看……”她轻声唤醒林墨。
林墨抬头,见墨韬正对着他笑,眉心的朱砂痣在晨光中闪烁。他转头对张氏轻笑:“墨骨传承,终于后继有人了。”
窗外,墨骨卫的操练声与百姓的欢呼声交织,形成一曲激昂的乐章。林墨知道,这一仗,不仅击退了倭寇,更让天下庶子挺直了腰杆。而他,将继续以墨骨为刀,刻穿所有的不公与黑暗,直到这个世界,真正成为一个没有仇恨、不分嫡庶的大同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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