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前御史大夫之女,林清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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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函,乃是前御史大夫之女,生得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堪称国色天香。
说来也巧,这位林小姐的父亲正是被原身活活折磨致死,真是冤家路窄。
而原身之所以这样做,也是那皇帝老儿暗中下旨,命原身对其父施以酷刑。
如今这荒淫无道的帝王,又将淫邪的目光投向了这位孤女。
不过此事终究见不得光。
那皇帝老儿只得再次密令原主,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林清函掳入宫中,供其亵玩。
可怜这如花似玉的佳人,眼看又要落入虎口。
最令陆玄意外的是,锦衣卫指挥使沈万保竟然暗中派人救下林清函。
若非情势所迫,以他那老谋深算的性子,断不会贸然出手,甚至不惜违逆皇帝老儿的圣意。
毕竟,这头老狐狸向来深藏不露,最擅长的便是隐于幕后,冷眼旁观风云变幻。
可这一次,他终究还是被逼得现了形。
只有两个可能性。
要么是皇帝老儿,要么是东宫那位太子小儿的手笔。
毕竟普天之下,能真正让锦衣卫指挥使沈万保俯首听命的。
除了龙椅上那位昏聩多疑的皇帝老儿,便只有东宫太子虞乾民。
然而,这些恩恩怨怨于陆玄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
在原身的记忆中,那个昏君的脾性,陆玄倒是了解的差不多了。
翻脸如翻书,上一秒还能笑着赐下玉盏琼浆,下一秒就能将忤逆者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若是这次无法将林清函这个娘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回宫。
等待原身的恐怕不只是龙颜大怒,而是抄家灭族的血光之灾。
正好,原身的处境,就好像是在万丈深渊上架起的独木桥。
不得不说,那昏君虽然沉迷酒色、治国无方,但是玩弄起帝王权术的手腕,却令人心惊。
那个皇帝老儿深谙制衡之道,一面用滔天权势将原身捧上云端,一面又在暗处布下重重眼线,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原身东厂督主的身份看似位极人臣,实则不过是被帝王豢养的鹰犬。
离了君威的庇护,他连蝼蚁都不如。
原身也深知这个道理,在这场暗流涌动的棋局里,他既是执棋者,亦是棋子。
唯有在刀尖上起舞,踩着钢丝前行,方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朝堂上,谋得属于他的一线生机。
陆玄敢断言,一旦那昏君收回“东厂督主”的权柄。
原身便如同被拔去爪牙的猛虎,连见到明日的朝阳都会是奢望。
别人先不说,锦衣卫指挥使沈万保那双藏在绣春刀下的眼睛,早就想要铲除悬挂在他头上的东厂。
搞不好,今夜三更,沈万保便能带着锦衣卫缇骑踏破东厂朱门。
绣春刀会毫不犹豫贯穿原身的咽喉,将他的首级高悬在午门示众。
更遑论还有江湖中,那些蛰伏在京城的狠角色。
“诛杀天下第一大奸宦,东厂督主”的悬赏令,早已在三教九流间疯传。
正道门派之中,尤其是清风派的掌教,他早就盼着用原身的项上人头,震慑整个绿林。
断剑山庄的庄主徐惊鸿,也在觊觎着这份足以扬名立万的荣耀。
就连隐在暗处的“黑白无常索命”杀手组织,也将刺杀他列为头号任务。
江湖传言,这笔悬赏金堆起来能填平一小半座皇城。
若能得手,足以让整个杀手组织原地解散。
组织里上百号杀手分完赏金后,尽可金盆洗手。
每个人各自买下大量的田庄商铺,从此隐姓埋名,纵情享尽人间富贵,再也不用踏足腥风血雨。
毕竟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谁不想攥着金山银山,醉卧温柔乡,看尽十里秦淮的风月?
“参见义父!”
大厅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三道身影鱼贯而入。
这三人正是陆玄十三义子中,最为得力的老一、老二,与老三!
陆玄负手立于厅中,墨色蟒袍在日光下泛着冷冽威严光泽。
他始终未曾回头,只留给三人一道挺拔如松的背影。
“说!”
为首的老一单膝跪地,声音中难掩敬佩:“义父神机妙算,果然未雨绸缪。”
“幸亏您早在锦衣卫中布下暗棋,今日方得此重要消息。”
“林清函现藏身于金福城西城大庄园,她身边有玄武镇抚使元乾亲自护卫。”
“此人武功高强,刀枪不入,铜皮铁骨,擅长横炼之法,此刻他正以贴身侍卫之名,伴在林清函左右。”
曹浩盛与曹金二人听闻此言,他们紧绷的心弦骤然松弛。
在陆玄冰冷目光的注视下,二人竟一时忘了礼数,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躺倒在了地板上。
此刻他们心中翻涌着难以抑制的狂喜:苍天开眼!自己这条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原以为任务失败,就算不死也要被剥去半身皮肉。
谁曾想柳暗花明,居然在这九死一生的局面中,觅得了一线生机!
曹浩盛强撑发软的双腿想要起身,却发现掌心早已被冷汗浸透。
他偷眼瞥向前方的义父,只见那墨色蟒袍下的身影,依旧是不动如山,让人猜不透喜
而曹金猛地抬头,正对上陆玄含笑的眼眸。
那眼神就像屠夫在打量待宰的羔羊。
“义….义父…..”
曹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
他这才惊觉,自己方才因太过于兴奋而失了仪态。
曹金慌忙将额头重重叩在冰凉的地板上,磕出闷响。
身旁的曹浩盛见状,也跟着伏低身子,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两人的影子在地上扭曲成虾米状,随着日光的明灭,活像两只待宰的蝼蚁。
“请义父让我等二人戴罪立功!”
曹浩盛的声音带着哭腔,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他们上次办事疏漏,让锦衣卫提前半步,得到叛徒的通风报信。
此刻若是再无表现,恐怕连自己的项上人头都保不住了。
陆玄却恍若未闻,他缓步走到两人面前,靴底碾碎落在地上的木屑。
这一次,他要亲眼看着林清函被带回宫——那些藏在暗处的眼线、锦衣卫的獠牙。
还有号称刀枪不入的元乾,都不过是小小的麻烦罢了。
接下来的计划,陆玄不允许任何人来搅和
否则,很有可能会导致这一世红尘历练失败。
陆玄袍袖一甩,墨色蟒袍在空中划出一道森冷弧光。
转身时,袖袍带起的劲风,扑在曹浩盛二人的脸上,犹如刀割一般。
“去刑房领二十鞭……”
“是,孩儿领命!”
出乎意料的是,听到这处罚后,曹浩盛与曹金两人竟如蒙大赦。
他们额头贴着地面齐声应和,颤抖的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
曹金偷偷抬头时,额间冷汗滴落在青砖缝隙里,将方才磕头蹭破的伤口浸得生疼。
但这点痛,比起他们预想中的下场,简直算不得什么。
往日里触怒义父的人,最轻也是挑断手筋脚筋,丢进暗无天日的地牢。
那些惨叫声能从戌时响到寅时,最后化作刑房沟渠里暗红的血水。
而他们此刻不过是要挨二十鞭,想到东厂刑房特制的荆棘鞭,曹浩盛喉咙里不禁溢出半声轻笑。
这哪是什么惩罚?
倒像是义父特意留手,那鞭子抽在他们这些有真气护身的宗师高手身上,怕是比烟花巷里姑娘的粉拳捶背还舒坦几分。
金福城西城大庄园!
此地距京城不过一百二十里,快马疾驰,不消半日便能抵达。
寻常人逃亡,必定会选择荒僻之地,或是远遁千里。
可对方却偏偏将林清函藏在天子脚下,这“灯下黑”的计谋,当真是胆大妄为。
“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惜.”陆玄登上了东厂特制的快马车。
大庄园内景致清幽,假山叠石错落有致,一泓碧水映照着天光云影。
奇花异草点缀其间,数株参天古木投下斑驳树荫,处处透着精心设计的雅致。
正房门外,四名身着黑色常服的护卫,如雕塑一般肃立。
他们鹰目如电,不断扫视着四周的一草一木。
腰间的绣春刀虽然未出鞘,但是却隐隐散发着肃杀之气,连院中鸣虫都识趣的噤了声。
屋内,同样是一名身着黑色劲装的中年男子,他端坐在紫檀木椅上。
身形如松,目光如炬,正是玄武镇抚使元乾,宗师大成的高手。
在他身侧,一位素衣女子静坐窗前,纤纤玉指轻抚琴弦。
几名身着宫装的侍女垂首侍立,她们举止端庄,连呼吸都控制得极轻。
那通身的规矩气度,分明是长年浸淫宫闱才能养成的做派。
元乾凝视着眼前佳人,饶是他这般在官场沉浮数十载的老江湖,也不禁为林清函的绝色所震慑。
他强自定了定神,压低声音道:“清函姑娘且宽心,待太子殿下荣登大宝之日.….”
说着,元乾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那东厂的老阉狗,定叫他死无全尸!”
“届时,左御史大人哪怕是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晨光熹微中,林清函临窗而坐,整个人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辉光。
她肤若初雪,眉目如画,顾盼间眼波流转似含着一泓秋水。
朱唇轻启时,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恍若三月枝头初绽的桃花,教人移不开眼。
一袭淡粉纱裙随风轻扬,勾勒出婀娜有致的体态。
广袖流云间,偶尔露出的纤纤玉指如羊脂白玉雕就,指尖泛着淡淡的粉晕。
当她款款起身时,绣鞋尖偶尔露出的足弓曲线,更是精致得令人心颤。
这一幕,就连一向无情冷漠的元乾,也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这林清函分明是画中走出的仙子,一颦一笑都带着浑然天成的风流韵致。
特别是那不堪一握的楚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曲线,无一处不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元乾慌忙甩了一下头,还掐了掐掌心,他在心里暗骂起自己。
见鬼了,自己一个快要进土的老家伙,在这等紧要关头起了绮念。
难怪那日在密室之中,太子殿下会为林清函姑娘一事,不惜屈膝下跪。
元乾至今想起那一幕仍觉心惊。当时指挥使大人沈万保惊得几乎站立不稳,手中茶盏“啪”地碎了一地。
若非太子以储君之尊立下重誓,又搬出当年救命之恩相挟。
自己这位素来明哲保身的恩师,是断不会做出这等抗旨不遵之举。
毕竟满朝皆知,锦衣卫指挥使沈万保向来只认龙椅上的那位主子。
即便太子贵为半君,可一旦与圣意相左.……元乾不自觉的摸了摸脖颈。
在这皇权倾轧的漩涡中,任你是东宫储君,也难挡天子一怒。
林清函敛衽行礼,她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妾身.…..谢过诸位大人相助。”
这嗓音如清泉击玉,却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意。
林清函行礼的模样看似恭敬,实则满含着失望。
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月前在密室中是如何信誓旦旦?
说什么“必手刃东厂老阉狗以慰御史大人在天之灵”,道什么“有生之年,一定取其首级”。
如今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可曾见半点动静?
她早该明白,在这权势倾轧的朝堂之上,她不过是太子手中的玩物罢了。
林清函朱唇轻启,吐气如兰。
为报父仇,她不惜以身为饵,将太子诱入这温柔陷阱。
这月余的光阴,她极尽媚态之能事——或轻歌曼舞,或素手调羹,连眉梢眼角都精心算计着风情。
太子果然沉溺其中,如获至宝。
每每将她揽在怀中,总爱把玩她垂落的青丝,痴迷的说着“愿化金屋贮阿娇”的浑话。
可每当她佯装无意提及东厂那个老阉狗时,太子便似被兜头浇了冰水,眼中的情欲霎时褪尽。
“美人莫急.…..”
太子总会换上那副正气凛然的嘴脸,然后手指却仍流连在她腰间,“待孤登基那日.…..”
话未说完,太子就已经迫不及待将灼热的唇已压下来,将她的试探尽数堵回喉间。
林清函轻抚鬓角,她眼底闪过一丝决绝的寒光。
既然太子这条路走不通,那她便——直上九重天去!
她暗中唤来几个自幼服侍的贴身婢女,这些丫头都是林府旧人,与林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借着她们往宫中送绣品的机会,一条条精心设计的消息悄然传入深宫。
既然能迷得太子神魂颠倒.……那龙椅上的那位,想必也难逃她这美色的温柔陷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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