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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领奖和表演滑


人逢喜事精神爽,更别说这一连串的喜事了。

丛澜蹦蹦跳跳的,眼泪一擦情绪一转,就是一个想上天与太阳肩并肩的膨胀澜澜。

她走得飞快,于谨低头收拾下毛巾和抽纸盒的功夫,孩子就已经消失在右侧的通道楼梯处了。

于谨:“……”

不是,我那么大一个澜澜呢?

澜澜现在一点都不累,这一次自由滑的三个四周虽然也很艰难,但她在体力分配上做得还好,不像冬奥时候差点瘫在冰上起不来。

KC区等分的这几分钟,丛澜恢复了一点体力,再加上有如此快乐的分数,现在干什么都是有劲儿的。

下楼梯都是连蹦带跳,看得旁边的工作人员一阵心惊。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穿着冰鞋呢!

“啊——噫。”一阵痛呼,穿着队服的丛澜一屁股摔在了地毯上。

下最后两级台阶的时候没踩稳,脚下往前出溜了一小节,导致整个人踩空了。

旁边的工作人员赶忙上前,一连串的“呆胶布?”袭来。

丛澜在对方伸手之前就扶着墙壁站起来了,左手揉了揉屁股,龇牙咧嘴:“没事。”

有毯子垫着也好疼啊!

穿着冰鞋在陆上走路也不是没摔过,但次数还是少的,没想到今儿就犯了。

于谨在后面跟着也下来了,幸灾乐祸:“让你嘚瑟。”

仨镜头怼着丛澜,她这一路都有人跟拍,一个摄像师带一个助理,助理手中盘着超级长的线圈。

于谨隔着人海,在台阶高处看丛澜笑话。

丛澜:“人有失足。”

摔得太突然了,还在台阶上磕了一下屁股,这半会儿她屁股都是麻的。

看到这一幕的人不少,还有在这边空地上等着的媒体们,远方还有着一堆的摄像机。

丛澜边走边嘟囔:“完蛋了,黑历史又来了。”

于谨跟着她:“正常,你黑历史那么多。”

丛澜:“胡说!我打小就招人喜欢,没多少黑历史!”

于谨不想跟她分辩如此幼稚的话题。

丛澜走路带风,快得连队服外套下面露出来的裙摆都是飘扬的。

来到混采区做了采访,心情好,她回答了不少的问题。

后来被欧体采访的时候,虽然言明只能问两个,但丛澜最后还是又附赠了三个。

倒也没什么,大家问的内容都差不多,心情啊、破纪录的感想啊、三个四周是怎么跳出来的啊等等。

前场在准备颁奖台,丛澜又被请了回去,在KC区旁边的一个采访区域坐着,接受霓虹电视台的采访。

趁着主持人还在调试话筒,丛澜扭头打量了一下这个背景墙。

跟KC区如出一辙的设计,小了一点,珠光粉白的材质,不规则纹路的墙壁,显得坐在这里的人都软乎乎的。

日本的花滑设计真漂亮啊,国内的KC区什么时候能做这么好看就好了。丛澜不由感叹。

这里接受的采访是直接面向现场观众的,女主持人的声音很柔和,笑起来特别暖。

日语发音的方式,导致再东北的人说起话来也是萌萌哒的状态,除了嗓子有点不舒服以外,别的好像也没什么了。

反正丛澜一个外国人,就算有些敬语没用对,大家也不会苛责。

丛·偷懒·澜:

“嗯对,特别高兴,兴奋得能再来一个自由滑。”

“破纪录超快乐的!这一次好像拔高了不少?那再想破纪录的话,就有点难了。”

“4S很早就在练习了,跟4T差不多的时间开始的,只是一直没有放在节目里。”

“女单以后会不会出来很多四周跳?我相信会有的,每个人项目都在进步,男单之前也没有这么多四周呀。”

“希望花滑的发展越来越好,希望赛场上每个选手都能得到公平公正的分数,希望大家能够身体健康。”

最后这个回答似乎有点意有所指,主持人眼中闪过了然。

丛澜眨眨眼,无辜地对视,表示我不知道你懂得了什么。pinshuke

现场观众都很给面子,鼓起了掌。

追直播的:

【每一次LL说日语,大碴子味儿就没有了】

【我记得她东北味儿不是很浓厚的,但最近好像有点浓郁了】

【冬季项目的流行语言就是东北话,也就有点黑吉辽的地方区别罢了】

【速滑的滑雪的花滑的,你数数,全是东北那旮旯出来的】

丛澜已经很注意了,在班上的时候就是正经普通话,在队里会逐渐被带偏,最近有段时间没回学校了,于是就难免更偏了一些。

采访结束后,灯光暗下,到了女单的颁奖仪式。

丛澜跑到场边站着,把队服外套脱了以后,歪着身体伸胳膊递给一米外站着的工作人员,然后低头把冰刀套提前取下。

星野晴奈在旁边站着,见丛澜朝自己看来,冲她笑了笑。

丛澜也咧嘴大笑。

娜塔莉她们几个不知道为什么,世锦赛发挥并不好,短节目还行,但自由滑炸得厉害,都有着两到三个跳跃出现问题,这种状态很显然并不能上3A,这一次没有站上领奖台。

丛澜第一,星野晴奈第二,排名第三的是一位意大利女单Caterina。

世锦赛正序出场,丛澜提前站在了入口处。

广播:“第一名获得者,来自中国的丛澜。”

听到自己的名字,她迈步进入冰面,搭在围栏上的右手顺势一用力,整个人就往前滑了老远。

她蹬了两次冰,弧线向前抵达了场地中央。

昏暗的场地里,冰面没有多余的灯光,只除了笼罩在领奖台的一个大大的光圈,和从顶端四个方向汇聚在丛澜身上的射灯。

她是黑暗中最亮的存在,《罗朱》的背景音恢弘大气,丛澜张开双臂,原地站定后,右手收于左肩的同时右脚向前,认真地向观众们行礼。

四个方向都照顾到了以后,她一转身,在流畅地滑行中来到了红毯后方,灯光随她而行,送她到了冰上最高的地方。

霓虹的台子做得真的很漂亮,二三名是浅蓝深蓝的渐变,第一名是底部黄色顶端粉紫色,侧面和顶端都有着大大的数字。

似乎每一次的比赛都会更新外面的装饰,连台子最前方也会标注是哪一场的比赛。

丛澜面前的这个台子顶端是1,孤单强大的数字。

她在地毯上略略地蹦了蹦,趁着BGM快到重音了,一个用力,卡着点地跳上了最高台。

在观众们强有力的掌声中,丛澜笑了笑,镜头捕捉后给了大屏幕特写。

星野晴奈出场致谢后,先到丛澜跟前跟她拥抱了一下。

虽然台子有点高,但丛澜比较矮,弯腰的幅度也不是很大。

丛澜:你礼貌吗?

其实,在星野刚刚踩上红毯正要走路的时候,丛澜就已经张开双臂等着她了。

星野紧紧地抱了一下,脖子往后撤了撤,手臂没有松开。她望着丛澜,笑眯眯地道:“大满贯恭喜了。”

丛澜:“谢谢!昂!”

星野松开手,看着她软萌的笑脸,没忍住,见丛澜还没站直,自己又够得着,于是趁机抬手揉了揉丛澜的脑袋。

丛澜一呆:“哎!”

星野已经转身上了第二名的台子。

站上去以后,她还扭头调皮地冲丛澜耸耸肩,颇有种“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有恃无恐。

小小的互动充分展示了两位选手的友好,观众们看了一出默剧,虽然听不到她俩说了什么,但这并不妨碍大家的理解。

“卡哇伊——”

“可爱死了。”

第三名跟丛澜不是很熟,来拥抱的时候就没有星野那么的亲密。

不过她也一直笑着,两人对视的时候看上去画面很美好。

三人站好了以后,颁奖典礼的BGM响起。

是霓虹本国举办赛事最常用的《MoonriseMoo》由DAISHIDANCE所作。

纯音乐很好听,像是在讲述着选手们的花滑生涯,从初学到参赛,从痛苦到欢乐,起伏跌宕的人生中,他们坚韧不拔。

奖牌和花束被嘉宾一一颁好,丛澜低头看了看那枚小小的世锦金,很小,比GPF的奖牌要小,更比不上索契的那枚金牌。

触手冰凉,带着金属的冷硬。

是对她这四年的肯定。

丛澜笑着,看国旗在前方升起,听国歌在这片冰场响起。

在台子上拍完照片后,丛澜一马当先跳下领奖台,领着后面两人绕场以及拍照。

等到一切结束,距离刚刚又过去了十五分钟。

丛澜出了冰场往旁边挪挪,避免占位影响到星野她们的出入,找到自己的冰刀套扣好。

她左右张望,找到了自己的教练。

“金牌!”左手抓着捧花,丛澜单手扯下了带子,又给于谨戴上。

侧边拍摄区域的摄影师们的镜头追着丛澜,现场拍摄录制的摄像师也在丛澜的身边,大大的方形镜头离她的脸只有二十多公分,就差直接怼到她脸上了。

丛澜指着自己和于谨,然后冲摄影师的镜头挥手,示意大家拍一下她跟教练的合照。

于谨正沉浸在拥有世锦赛金牌的快乐中,双手举着脖子间挂着的牌牌激动不已。

丛澜提醒:“看镜头!”

于谨抬头:“啊?”

美美的丛澜,茫然的教练,这一波是丛澜赢了。

之后又拍了几张,丛澜跟他们挥手道谢,手掌放在嘴边扯着嗓子喊道:“记得发呀!发到网上我去看呀!”

她用汉语日语英语说了三遍,不过距离有点远,不知道那边有多少人听见了。

好在还有手势,大概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有几人在相机旁边比了OK。

丛澜安心了。

于谨将奖牌还给她,丛澜刚戴上,星野晴奈就凑了过来,拿着手机要拍个合照。

其实刚才在冰面上,就被摄影师们各种拍合照与单人照了,不过这跟自己拍的还是不一样的。

哪怕手机像素低,只要是自己拍的,就有不同的纪念意义。

“昂!”丛澜凑了过去,姐妹俩揽着肩膀。

拍了两张后,丛澜抓了旁边没走的Caterina,三人一起举着捧花,笑颜比花还灿烂地拍了本次世锦赛前三的合影。

丛澜还不忘提醒星野:“记得发给我!”

星野:“嗯嗯嗯!”

丛澜看了看手里的捧花,上一次GPF上霓虹给的是扇子花,这一次跟新娘捧花似的,圆圆的浅粉黄主色,缎带都是粉嫩嫩的,越看越像新娘的捧花。

丛澜:“……”

额,我脑洞是真的大。

她突然往左侧那边走了走,靠在围栏上,上半身后仰,抬头看了看观众席。

于谨手里拿着她的队服,抖了抖,正要喊丛澜穿上衣服免得冻着了。

见状,他茫然:“做什么呢?”

丛澜:“测量一下距离。”

于谨:“???”

却见丛澜又朝着左边走了几步,似乎是找好了位置,她瞅瞅手里的捧花,右手向后,用力一抛,捧花随着抛物线的路径往观众区域降落。

力气大,胳膊上肌肉多,这一抛还挺远的。

不然的话高度没到观众席上自己落下来,那丛澜就是真的打脸了。

“Wow——”

“啊啊啊——”

立刻有人尖叫起来,唰的一下,好些人都站了起来,争抢着伸出手臂去抓空中的捧花。

前后不过两秒,一阵嘈杂之后,前排有人抢到了花束,其他人只能遗憾地坐下,依依不舍地羡慕着。

丛澜看不到是谁抢到了花,不过随后这人就兴奋地站了起来,举着那花束“啊啊啊”地跟丛澜喊着。

是一位姐姐,穿着驼色大衣,留了长发,因为要扶住身上的包,所以动作显得有点捉襟见肘。

丛澜笑着歪头,双手给她比了一个心。

就她会整活,那个姐姐显然受到了冲击,在位置上站都站不稳了,整个人陷入了癫狂。

“卡哇伊——”一连串的混乱日语吐出,情绪上头,已经分辨不出来说的具体是什么了。

于谨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说什么好。

丛澜举起双臂跟大家大大地挥手,顺着道路往外走,离开了前场。

从黑暗到明亮,只需要一瞬间。

丛澜眨眨眼,被走道这边的灯光刺激得有点想流泪。

于谨:“你反射弧有点长了吧?这会儿才想哭啊?”

丛澜:“……不是想哭,是被光照的。”

于谨很懂地点头:“知道知道,是沙子迷了眼睛。”

丛澜:“???”

于谨:“小姑娘要面子,我懂。”

不就是下午哭了一遭,晚上再来一次不好意思了吗?

丛澜无语:“……”

世锦金啊,于谨的视线凝聚在那枚小小的奖牌上,有着无限的感慨。

有多久没有见到这枚奖牌了?

可能……得有近二十年了。

上一次还是1995年呢。

走到天花板上灯光明亮,金牌反射的光芒也比冰上要璀璨许多,看得人热泪盈眶。

丛澜:“哎哎哎你怎么哭了……你刚才还说我呢!”

于谨:“我没哭!你看错了!”

丛澜:“我又不瞎!”

·

领完奖之后,丛澜当天晚上差点没睡着,还是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亮,摸出闹钟一看,已经上午九点了。

丛澜懵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本就是个鸟窝造型,现在更乱了。

“还早……”她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但这觉压根没睡成,跟队的阮苓拿了房卡进来,看到床上拱起来的一坨,无奈地叹气。

“澜澜起来,一会儿要去彩排了。”她走近拍拍被子。

丛澜晃了晃,然后没有动静。

阮苓:“……”

九点半表演滑彩排,现在起来再往那边赶,已经是有点紧张了,丛澜还一副完全不想起的样子。

阮苓:“都说了昨晚上早点睡……又玩到半夜吧?”

她无情地拉开了被子:“起来,快快快。”

丛澜生无可恋:“我就想睡个觉。”

阮苓:“今天结束了你爱咋睡咋睡。”

丛澜:“可我就想现在睡。”

阮苓:“狠狠心就起来了。”

丛澜:“……”

她艰难爬起,嗓子有点痒,咳了几声。

阮苓立刻慌了:“病了?”

丛澜摇摇头:“没,刚睡醒。哦不对,没睡醒。”

阮苓:“……”

上午排练,下午三点是表演滑的正式开始时间。

阮苓轰人去洗漱,捎带着提了两句:“雁雁她们早上出去玩了,说是看你没醒,让我记着来喊你,省得你没起来。”

昨晚上几人闹到半夜,一个个精神奕奕,最后是被派来查看情况的阮苓赶上床的。

但丛澜睡得要更晚一些,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主要是太高兴了,脑子里走马灯似的过着各种画面,半点瞌睡都没。

等她睡着的时候,都不知道是几点了。

梅山雁她们今天不表演,自由活动,早前就出门逛街,说是欣赏一下景色,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等丛澜赶到彩排现场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她在路上吃了面包,水还是下车了以后才喝的,差点噎着。

在外面地上简单拉伸了一下,又做了几趟疯狂的折返跑,丛澜换了鞋就上冰了,穿的还是她的夹棉外套。

活动一下是方便一会儿学集体舞,在冰上干站着不动弹,会特别的冷。

集体舞、个人节目,两个多小时后,这个彩排才算是结束。

然后丛澜就被揪走参加自由滑的小奖牌仪式了,同时这个也是半公开的对外交流提问的环节。

“一个比赛拿仨牌子,世锦赛可真有钱啊!”丛澜道。

于谨随口补充:“世锦赛的金牌是冬奥之外唯一有真金白银的,小归小,但人家可不是破铜烂铁。”

丛澜:“!!!”

等等,这么有钱的吗?!

要知道,大奖赛和四大洲等比赛,最多给个合金奖牌啊!像是那什么加拿大,给的就是塑料牌牌嘛!

于谨:“我骗你做什么?不过我也没见过……你一会儿回去了用牙咬咬。”

丛澜嫌弃:“多不卫生,再说了,金子那么软,一咬不就有印儿了?我牙齿挺整齐,不用用这种方法来验证。”

于谨:“……”

昨天晚上自由滑结束了以后,有粉丝猜丛澜今天会用《飞天》还是《月光奏鸣曲》当Ex,后者是这个赛季的表演滑曲目,前者才刚做了新的考斯滕,又在冬奥上表演过,世锦赛如果再用一次的话,不浪费新衣服还能加深大家对这支Ex的印象。

好像用哪个都有道理。

为此,论坛里还有不少人在下注,“我压五毛钱不能再多了”、“一包辣条压飞天”等等,众人玩得不亦乐乎。

丛澜没这么纠结,她带的是《月光》的考斯滕。

自由滑小奖牌仪式是自由滑的前三名,跟最后的总分前三是重复的。

毕竟自由滑的分数高,就算短节目呲了,这个逆袭到前三也是有可能会到领奖台上的。

快快乐乐地又领了一枚硬币,顺便接受了对外的混乱采访,问的问题都比较轻松可爱,还有问丛澜今天为什么彩排迟到的。

星野也好奇,扭头盯着他看。

丛澜:“嘿嘿,昨晚上拿奖太高兴了,兴奋得半夜都没睡着。”

星野:“噗——”

在场众人也纷纷地笑了起来。

可能是要休假的缘故,今天大家看上去都很高兴,媒体们也不再眉宇间满是疲惫了。

中午吃了饭,下午三点表演滑正式开始。

丛澜的顺序是最后四个之一,四项的冠军是最后一组表演的。因为是在霓虹主场,所以夺冠的霓虹男单作为大轴排在最末,其余三项的顺序是冰舞、女单、双人。

世锦赛的表演滑比索契冬奥的要好玩,排舞也欢快许多,而且大家的节目也更加的形式多变。

丛澜:“又回到了群魔乱舞。”

冬奥上更多的是情感抒发,一些悲伤、喜悦,而今天的表演滑侧重于狂欢。

赛季末、退役前的无限狂欢。

《月光》结束后,丛澜回到场边,灯光照在她的身上,广播里又callback,她跳到冰上,《罗朱》的中段响起,从最激烈的一部分开始,一分钟长的时间里,丛澜穿着《月光》的考斯滕返场了《罗朱》。

时间紧,刚结束了Ex,有点累的丛澜好歹挤出了一个4T和2A,前者落冰有点前倾,幸亏没摔,丛澜起身收腿后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后者没有问题,一个格外延迟转体的高飘远2A,她做得游刃有余。

起码观众们很买账,一直在给她打节拍,听上去看得都很高兴的样子。

表演滑结束后,晚上在酒店有个晚宴,大家都是盛装出席。

丛澜饿着肚子,这一次长记性了,找了小角落坐着,端了盘子吃得风卷残云。

其他人在应酬,女性选手们的晚礼服都很漂亮,男性选手的西装也很硬挺。

但丛澜还是看出来了一股子银行代表开大会的感觉。

她顿了顿,甩甩脑袋,决定继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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