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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他们是同一个民族,是一家人


一早起床,聂家上下也都超级忙碌。

聂氏旗下的珠宝行,房产,电子,建筑公司,影视传媒今天都有广告摊位,聂涵急匆匆吃罢早餐就出门,几个手下已经规划好路线,她需要去做实地巡逻。

听到楼上阿远一声大吼,她愣了一下,立刻对阿宽说:“快,上楼看看去。”

在陈柔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因为被保护的好,生产也顺利,她不觉得怀孕有什么危险的,但因为包玉雁,她可算看清孕妇有多脆弱了。

按理来说她小叔不该,也不敢的,怕是不小心的吧?

但就算不小心,万一弄伤了她细娘,包玉雁大出血,差点人就没了的,必须让管家上楼看看啊,她不行,她赖床赖掉了太多时间,现在不去上班,工作完不成了。

她还不忘再喊阿宽一声:“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而因为小麦警官被分到重庆大厦巡逻,还要连值16个小时,现在应该已经到岗了,聂嘉峻正在厨房催促厨娘们打包饭菜,追女孩子嘛,送点饭是最基本的。

他在大宅靠后的一面,二楼窗户又是开着的,他听的最真切。

其实也是因为包玉雁,看过家暴监控的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正是家暴。

而要说小麦警官和细娘哪个更重要,那必然是细娘,但鉴于细娘的能力,他第一时间脑补的是,细娘去家暴小叔,打得太用力,把自己给打伤了,还吓到阿远了。

他细娘可不能有任何事,要不然,以后小叔要发癫时,谁来护着他。

三步并做两步,他从厨房侧面,佣人专用的小楼梯冲上了楼。

但duang的一声,他跟聂嘉峪撞了个满怀,两兄弟一起撞出个眼冒金星来。

哗啦一声,只听唰唰唰的,漫天飞花一般,洒了一地的照片。

那是聂嘉峪刚才拿在手里的照片,而他是本来就在二楼的。

他在追港大一个女大学生嘛。

而那女生视陈柔为偶像,在知道聂嘉峪竟然是陈柔最为疼爱,喜欢的大侄子后,洗了一大沓陈柔赤脚出隧道的那张名照片,托聂嘉峪来要签名。

陈柔昨天就签好了,放在休息厅里,聂嘉峪这会儿下楼来拿照片。

跟大哥对视一眼,他倒专业:“糟了,细娘动胎气了。”

细娘要家暴小叔,没问题,但别打动了胎气,再伤到自个儿啊。

咚咚咚的脚步声,这兄弟同时冲向了细娘的卧室。

但最早拉开刚刚退出卧室的女佣,冲进来的却是阿远奶妈。

其实陈柔虽然是躺位,但膝盖顶着聂钊呢,而且是顶着他充血的某个部位,都把他顶疼了,他腰躬的像虾米,又不好爬起来,就只能躬腰趴着。

但奶妈一看,直接想到了五个字:霸王硬上弓。

她脱口而出:“太太怀孕了,月份还小,可不能这样折腾。”

聂钊某个部位又胀又痛,火辣辣的烧,但顾不上,只问太太:“你怀孕啦?”

昨晚,在臭骂了毛子哥一顿后,聂钊终于觉得自己是个活人了。

但这会儿他又觉得一切又是那么的不真实了。

他太太竟然真的又怀上了,阿远还说是妹妹,那就是说,他真的要有女儿了?

阿远在拉他的睡衣,扯他的裤子,但聂钊两脚没有着力地,翻过去怕压到儿子,翻过来又怕压到妻子,翻来覆去他都不敢落脚,就依然是原本的姿势。

随着一阵脚步声,管家冲进来了,聂家兄弟也冲进来了。

不怪陈柔,是他们进来得太快了,她也怕动到胎气,调顺呼吸后才反手一把推。

聂钊滚到了大床的另一边,还在费力扯他的阿远却被带上了床。

他小手轻轻摸上妈妈尚且平坦的小腹,柔声问:“妈妈,妹妹没事吧?”

奶妈跟他讲过,妹妹现在大概只有一只小青虾那么大,要慢慢养才会长大,长大了以后才会带着他一起捉蜗牛,阿远很小心的,毕竟青虾也就他的小拳头大嘛。

聂钊一翻身,平躺到了床上,闷了片刻后才又坐了起来。

这间卧室的格局,为了方便照料阿远嘛,是没有门廊的,进门有五斗柜,是横置的,过后就是起居的大床,成衣橱和内衣橱,卫生间,浴室都在另一侧。

靠向阿远卧室的墙壁其实也是活动的,必要的时候可以折叠起。

所以在门口就可以看到室内的所有场景。

聂嘉峻兄弟对视一眼,首先想到的是,小叔出息了,竟然敢压细娘。

但他们也担心一件事:“细娘,宝宝没事吧?”

听阿远说是个妹妹呢,他们苦弟弟的硬拳头久矣,又总受姐姐的压迫,现在只想要个软软娇娇的妹妹,小叔作妖,可别作出问题来。

管家举着手机,看的是陈柔:“太太,我喊了家庭医生,但要不要拨打999?”

聂钊面色惨白,只吐了一个字:“打!”

但太太自来比老板都沉稳得多,她却说:“我没事,都忙你们的去吧。”

聂钊都没压到她的肚子,又能有什么事儿?

她再看聂钊:“还有40分钟就该签到了,快去洗澡,换衣服。”

老板没发话,管家不敢走,他不走,聂家兄弟也不走,还有二楼的几个女佣也在门外,管家不走,她们也不敢走,直到聂钊挥了一下手,所有人才都退出去。

而聂钊在闷了片刻后突然说:“都两个月了?”

陈柔说:“医生说是两个月,但我觉得应该是,50天左右。”

她认为的是自己的排卵期,但其实孕期不是那么算的,因为当末次月经结束时,卵子就已经开始发育了,所以那个小家伙确实已经有两个月了。

在养育过一个孩子后,聂钊也总算不像第一个崽时那么神经了。

后知后觉,他抱过儿子来,说:“所以你昨天说的妹妹,在妈妈的肚子里?”

阿远跟妈妈都要下午才出门,这会儿还穿的小花背心。

他点头:“对呀。”

聂钊再看陈柔,见她在摇头,就明白了,她还没有验过血,只不过是阿远一厢情愿,认为妈妈肚肚里该是个妹妹,起床,穿过衣橱把儿子放到盥洗台上,他说:“妈妈确实有小宝宝了,但有可能是妹妹,也有可能是个小弟弟。”

阿远喔了一声,又试问:“xi弟弟,就能陪聂慎远小朋友,唔,骑三轮车。”

聂钊随便搓了两把脸,打湿下颌刮胡须:“聂慎远小朋友说得特别对。”

但他突然又滋的一声,阿远忙问:“爸爸,zhong么啦?”

一不小心剃须刀卷须,扯到他的脸了,也证明自他走后,管家就没有上楼检查过他的贴身用品,这要平常,聂钊要带剃须刀下去,问责管家的。

但今天他心情愉快,只呲了一下牙就说:“糟糕,剃须刀吃了爸爸的胡须。”

阿远哈哈笑,指自己脑壳:“它还qi过,qi过我的头发喔。”

好吧,原来剃须刀钝了,是因为阿远拿着悄悄剃头发了,小坏蛋!

他下楼时,距离告别演讲只剩20分钟了,还有留5分钟的时间来签到。

造型师还等着呢,但显然,聂老板已经没时间倒饬自己了。

他穿的甚至不是特意订做的礼服,而只是常服,下楼就奔餐厅。

也不要别的,只挑了一块三明治,一伸手,新管家赶忙把药递过去,先三明治再是是药,一口闷掉再两口茶水,他今天麻利的,颇有太太的风范。

新管家阿宽其实很忐忑,因为他还在试用期,今天做得也不算到位。

但就像安秘书说的,老板心,海底针,可你只要用心做事,他其实很好相处的。

穿鞋子的时候他竟然说:“到底年轻,你反应很快,记得保持。”

所以老板的意思是他上楼快,就算做得不错咯?

但当然,也不是全都不错,阿宽起身递公文包,聂钊却不接,只问:“怎么不事先打电话跟我讲太太怀孕的事?”

阿宽要解释的,他以为太太早讲过了呀,但聂钊立刻堵他:“哪怕太太讲过,她是她你是你,你的职责就是……辛苦你,看好家里,照顾好太太。”

出门,转手把公文包递给要陪他去总督府的安秘书,他上车了

时间赶不及了,宋援朝一脚油门就想要踩下去,安秘书却适时拍了拍他的膝盖。

老板还扭着脖子呢,车窗也还开着呢,太太下了楼梯,挥了挥手,往餐厅里去了,老板这才说:“开车吧。”

今天天气很好,既不闷,也不潮热,七月呢,微风拂过聂钊的面庞,他竟然觉得有股子清凉,于是破天荒的没有关车窗,任由微咸的海风轻抚他的面庞。

哪怕首富先生从小长在香江,今天也是他记忆中,香江最热闹的一天。

他望着海岸线,首先想起的,是那位又帅又年轻,朝气蓬勃,每一回见面,都能叫聂钊眼前一亮,还忍不住要嫉妒的赵营长。

而在今夜,会有几千名跟他一样年轻又优秀的军人登岛,站在宏观层面来讲,就算聂钊也不得不承认,他们能给包括他在内的,所有的香江市民带来安全感。

同样的肤色,同一种族,他们是同一个民族,是一家人。

而平常一直在沉默的大多数香江市民今天走上了街头,亮出了他们的态度。

他们敞开怀抱,送走旧的时代,迎来崭新的明天。

他们热烈的欢呼声和他们质朴但温柔的笑脸,取代了所有的争执。

他们,一股强大的力量,也才能真正意义上代表香江。

总在担忧被狙击,被攻击的聂钊,今天也破天荒的,打开了他的车窗。

他想,当看到街上熙攘的人群,和他们脸上所洋溢的笑容,那位优秀的赵营长,他的自信心应该也会回来吧,他将不再担忧也不再紧张,因为他完成了他的任务。

那就让窗户继续开着吧,有人向他招手,聂钊甚至笑着朝对方挥手。

开车的宋援朝看到有好多人朝这边挥手,觉得不对,提醒说:“boss,关窗户。”

但聂钊却说:“没关系的,你走你的。”

一旁蔫哒哒的毛子哥欠手过来,准备帮老板关窗户,也被聂钊拒绝了。

老板看上去默默无闻的,面色还有点忧虑,但是,他的胆子今天突然就变大了?

毛子哥昨晚甚至被骂哭了,但他脸皮厚,这会儿还不忘给老板竖个大拇指。

而聂钊,他就像一只缩在壳里的蜗牛,在陈柔的带领下,他一点点的,在朝着外界露他的触角,更多的人朝他挥手,他依然没怕,笑着朝外面挥手。

而他对公众的印象,向来是深城府的,是阴险的,是老谋深算的。

今天,此刻,看到他的公众们,要刻薄一点的,也会说,他这是在作秀。

但没所谓了,就像他家陈小姐说的,就连赵营长那种人都会不自信一样,聂钊也总处在频繁的怀疑中,也总是在怀疑中崩溃,然后又一点点的捡拾,并弥合自己。

他依然怀疑这一切怕不是个梦,依然怀疑,当回归的钟声敲响,梦里那个坐着轮椅,垂垂老矣的他所许的愿望就会完成,他会醒来,一切又都会成为一场空。

他依然在害怕,在恐惧,他心里怕极了。

但当经由太太而知道,他所认为的强者心中也有恐惧后,他就能战胜那种恐惧了。

他战胜恐惧,望着窗外或者兴奋,或者猜疑,亦或迷茫的一双双眼睛,他直面他们的眼睛,车在行驶,他在挥手,他知道的,赵营长会看到,他的同伴们也会。

这是隔空的应援,他依然在怀疑,在害怕,可他会伸手,会帮助和他一样,正在面临着未知恐惧,并一遍遍扪心自问,只怕他们还做得不够好的,那些军人们。

就算是个梦,聂钊也要它尽善尽美,要它,完美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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