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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3章 妹妹被你,压扁啦!


聂钊伸双手,颤抖着捧起了妻子的面庞,也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他甚至怀疑,怕不是垂垂老矣,只能坐轮椅的,又残又衰的他做了个绮梦。

否则怎么能的呢,曾经跟大陆军方做过生意的韩氏早就更名为聂氏了,韩玉珠也消失在了岁月长河中,聂钊自己都做不到,把韩氏单拎出来,裱上墙壁。

哪怕他自己想那么做,聂氏是上市公司,那么大的事,他做不了主的。

董事们不会答应,银监署更不会答应,买了他股票的股民们,最近因为股价的暴跌正怨声载道呢。

要不然,他也不必风尘仆仆跑大陆去造声势。

他去大陆,就是为了拉高股价。

但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他太太轻轻松松就做成了。

董爷那头犟驴,还有谁能让他撇开他为之奋斗了一生的义勇堂,重新认回给韩氏做马仔时的自己,除了陈柔,又还能有谁?

可是聂太太,陈柔小姐,她事先一声都未讲过,就做成了?

聂钊都破音了,哽噎了半天,突然说:“南海军方那边,那边……”

陈柔知道他什么意思,笑着说:“拜托,聂老板,韩女士不仅仅是你的母亲,她也更愿意别人直呼她的名,而不是,聂钊之母吧,你觉得呢?”

聂钊点头:“是韩玉珠,而非聂钊之母?”

陈柔再笑:“我认为她更喜欢韩玉珠这个名字,因为那是她自己。”

王司令跟聂钊在大陆见过,但没有聊过这件事。

那也意味着,他甚至都不知道,董爷所报上来的公司后缀韩氏,是聂钊的母亲。

而在这种情况下,要被批准会很难,但是,陈柔是坚持用合法合规的,而不是找人托关系的方式,她凭实力,让同样实力的韩玉珠到了今天,依然能以实力服人。

聂钊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喃喃的说:“当然,她当然更喜欢做韩玉珠。”

他的母亲在病床上时,总会偶尔提起她还是韩氏大小姐时的风光。

虽然她只偶尔零星半点的提一嘴。

但聂钊知道,她喜欢那段时光,那爱她本身的名字。

他这个儿子都不算了解她,可是陈小姐不但了解,还帮他母亲圆梦了。

所以是个梦吧,跟陈柔小姐相关的一切都是个梦吧。

聂钊在这一瞬间起了怀疑。

因为在今天之前,陈柔所做的一切虽然都在他的意料之外,但还没有脱离他的认知,可今天这件事不是的,陈柔说得那么轻巧,就仿佛她随随便便就做成了。

但聂钊知道它有多难办。

尤其是董爷,难得能有那么一个机会,叫他的堂口也风光一番,他怎么就能愿意低头,去给早已死去的老东家抬轿子的,陈小姐她到底做了什么啊?

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简直就像个梦一样。

聂钊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踉踉跄跄的,重新又靠到了房门上。

那个答案其实很简单,就是,董爷是真的心疼孙女。

只要陈柔提的事,别看他表面乍乍唬唬,这也不行那不行,其实他心里是无条件退让的,他所要的也就一点,要孙女来哄他,他享受被哄的过程。

可聂钊还没有做过爷爷,他认知里的长辈又都是自私的,冷血的,他就理解不了。

他于是开始怀疑,这真的不是一个绮梦,不是他临终前的幻想吗?

偏偏他太太还说:“我明天会戴上所有阿妈最心爱的珠宝,而且我保证,我会随时检查,不让它掉,也不让它脱落,放心好啦,记者们最喜欢扒珠宝了。”

而在聂钊听来,更觉得一切像是个梦了。

因为董爷,记者们会提起韩氏。

因为陈柔,他们还会不经他而提起韩玉珠。

而他的母亲,是最早推动会展中心建立的几位大商贾之一。

聂钊自己都做不到的。

他只能是像祥林嫂一样跟大家讲,这楼,我阿妈参与了规划。

他只能那么苍白的随便讲上一句,做不了别的任何事。

但因为陈柔,他的母亲将再度被人们提及,而当聂钊看着报纸时,他就能重温幼年时,看着母亲登上报纸商业版时的骄傲和自豪,那个梦,是陈小姐帮他圆的。

聂钊反复怀疑,这真的不是梦吧?

明天就要回归了,他的大梦会不会醒来?

这场美梦会不会结束?

而当他醒来时,会不会是梦里那双腿萎缩,坐在轮椅上的样子?

聂钊靠在门上,双手捂脸,他在竭力压抑,可他还是哭出了声。

他依然不敢跟太太讲,但他好怕这是一场梦,梦醒后,他将一无所有。

……

门外的阿远都听到爸爸的哭声了,就可见聂钊哭的有多大声了。

阿远要哭了,需要人来哄,爸爸也一样啊。

而且阿远哭的时候,也不希望别人看到,因为觉得丢脸嘛,他爸爸不也一样?

他体贴的对奶妈说:“jiu吧jiu吧,我们jiu吧。”

他也是个操心的命,还不忘拍拍门:“爸爸,要小心呀,有妹妹呀!”

奶妈最了解了,听到太太在小声劝老板,抱起阿远说:“走吧,爸爸会小心的。”

又说:“外面有大船呢,船上好多人跳舞,我带你去看。”

今天有海上巡游,在家里就能看得见,老板夫妻小别胜新婚,得要卿卿我我,也得讨论一下老板娘刚怀上的二胎,奶妈就带着阿远上楼,于高处看热闹去了。

陈柔好容易哄乖了丈夫,还需要了解一下他回大陆转了这一圈的情况。

所以她依然没讲怀孕的事,而是问聂钊:“这趟去大陆还好吧,没有不愉快吧?”

聂钊去跑一圈,是因为现在股价跌到了个最低点。

他要去造声势搞钱来,扬股价。

而陈柔所了解的,这几年为了引资,各级领导都往恨不能往有钱人身上扑。

因为聂钊比较烦那种事,她就比较担心,怕他会有不愉快。

但其实她认知里所理解的那种只是小富,而像聂钊这种,就没有那种苦恼了。

他不但拥有绝对的自由,要挑产业挑地皮,全是由着他的心思来的。

而在这方面,聂钊的态度,就会是那种,总让陈柔觉得陌生的。

他扯开领带,红着眼眶说:“要杀猪也要等秋后,现在他们还需要引资,不敢的。”

陈柔愣了一下,反问:“所以,你认为自己是头,小猪猪?”

聂钊心里对大陆政府当然有警惕,也有防范,对方如果真的秋后问暂,或者卸磨杀驴,他会给自己留退路,但鉴于太太又红又专,他不会讲那些的。

他再吸鼻子,定目看妻子,绕开了话题:“你最近气色不错。”

这人永远在吃醋的,又说:“阿远最近陪你睡吧,他竟然没有半夜闹你?”

一个人睡,阿远半夜总要醒来哼几声,得爸爸去看一圈,但跟妈妈睡,他醒来之后只要凑过来闻一闻,不止不哼,还会拍哄被惊醒的妈妈呢。

陈柔扯了他的领带,说:“去洗澡吧,今晚早点休息。”

聂钊点头,起身边撕衣服,边进了洗手间。

他太太虽然红专,可在商业方面还是天真,而他,是唯利是图的商人,人人都想从他身上搞钱,可殊不知的是,在不知不觉间,他就已经把别人的钱全搞到手了。

就好比这趟,一大圈巡游下来,各个地方的报纸全在报道他。

而随着回归,交易政策被放宽,那些地方的钱来了香江,就只会到涌到聂氏。

早点洗澡早点睡,聂老板刚还哭的可怜巴巴,这会儿嘴角已经噙上笑了。

不过他并不知道,他的和尚生涯,在走之前就已经正式开始了。

陈柔必须拒绝他,毕竟她在孕初期嘛。

她也准备等上床了就告诉聂钊实情,让他知道,辛苦加倍,他得多带一个娃了。

陈柔也觉得,应该会是个女儿吧。

是妹妹,就既可以锻炼阿远来做哥哥,让他有担当力。

她也可以拥有个女儿,像聂钊说的,就好比,重新抚养一遍幼年的自己一样。

这几天一直是阿远陪她睡的,聂钊跑了一圈瘦的厉害,也着实辛苦,不想让他再哄孩子,趁着他洗澡,陈柔下楼把儿子带上来,讲个故事,潦草哄儿子睡觉。

她的故事向来简单,大概就是,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小和尚,这时要阿远睡着了,她就不用往下讲了,但如果没有,他还问,她就说小和尚死了。

阿远渐渐大了,问题也越来越多了,比如说,小和尚是怎么死的呀。

陈柔都是随心所欲的,比如说,摔下悬崖啦,掉井里啦,或者是被毒蛇咬啦。

阿远一听,又要想很多,想来想去的,就睡着了。

今天也一样,阿远一问,陈柔就说:“小和尚被毒蛇咬死啦。”

但阿远又有了新问题:“小和尚为什么不跑呢妈妈?”

陈柔是注意只会生,不会养的,她说:“他太笨了,没跑掉。”

可怜的小和尚啊,在阿远妈妈的嘴里,已经快有几十种死法了,真是可怜。

阿远忧心忡忡的闭上了眼睛,喃喃的说:“阿远不fei,妹妹也不fei喔。”

他觉得,他不会笨到被蛇咬,他的妹妹也不会,因为他会保护妹妹哒。

正所谓好事多磨,聂老板穿睡衣的时候还是蔫哒哒的,但一进卧室,龙精虎猛。

陈柔也准备正式宣告他那个比较意外的消息。

可就在聂钊想要上床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一看,本来不想接的。

可想了想又接了起来,这一听,立刻说:“我马上到。”

是这样,梁利生躺了半个多月,可算出了icu了。

他甚至还跟联系深市政府那边,看他能不能挤掉董爷,去观礼。

结果就在今晚,刚刚跟着聂钊从大陆回来的毛子哥脑子一热,跑去看望他。

然后,毛子哥带了两瓶二锅头,梁利生因为被拒绝了,去不了观礼,郁闷,就喝了,而他喝的很嗨,结果喝完人就不行了,梁家兄弟现在还堵着毛子哥呢。

这回聂钊也必须要训毛子哥一顿。

据说全世界唯一一个把酒带上太空的,就是他的老乡。

上了太空都要喝酒的,也只有他们战斗民族,可他太过分了,看望病人提着酒,他是嫌梁利生活得太久,要送他去死吗?

梁家兄弟就指着老爹在聂氏的股份和分红呢,都恨不能活扒了毛子哥。

可恨聂老板前段时间过的可是神仙都比不了的日子,这都素了半个月了,今天准备好好饱餐一顿的,却又不得不忍着火气给毛子哥擦屁股,调节事情。

回家一看,嚯,都凌晨三点了,也不了做什么,睡觉。

第二天一早还是陈柔把他喊醒来的,他跟她不一样,早晨就得去总督府了。

今天上午总督将举行正式的,现场直播的告别演讲,还有女王也要发表电视讲话,他在被邀请的人之列,他得赶紧去了。

也是在今早,那个消息还是由目前家里的纪律小组长,阿远同学告诉他的。

看时间确实该起床了,今天要打扮精致点,聂老板还得敷个面膜呢。

但昨晚没办成事,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太太身上弥漫着一股特别好闻的,甜甜的味道,只穿着睡衣,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回事,她的胸竟然,超级nice,而阿远都没有母乳过,所以那是聂钊的专属领地。

太太在拉他起床,可他咳了一声,示意外面的佣人把门关掉,一把拉再一个翻身,他用一个他老丈人都想不到,他能做出来的利索动作,就把妻子给压床上了。

可就在这时,儿子的声音在沙发那边响起来,雷鸣一般:“爸爸!”

小家伙雷鸣般的大嗓门:“妹妹,妹妹被你,压扁啦!”

……

阿远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

他自己都小心翼翼,半夜醒来都要摸一摸妈妈肚肚,确定自己没有压到的妹妹,这下,看来是要被爸爸给压扁了。

阿远一嗓子喊,楼上楼下,全家人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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