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大婚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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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前夜 女主带崽祭母
一、红妆将成,归心似箭
嘉庆四年,三月初二。京城的红妆从镇北侯府一路铺到京郊三十里,御道两侧的锦鲤灯还未熄灭,又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连空气中都飘着蜜饯与绸缎的甜香。全城百姓都沉浸在明日的盛典中——镇北侯萧执将迎娶超品诰命沈青萝,这桩融合了军功、贤德与祥瑞的婚事,早已成了大胤街头巷尾最热闹的谈资。
侯府内,绣娘们正连夜赶制最后一件霞帔,金翠珠玉在烛火下闪着流光;账房先生核对着明日的宾客名单,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里满是郑重;连厨房都飘出了蒸糕的香气,为明日的喜宴做着准备。可就在这一片欢腾中,一道月白身影却悄悄穿过侧门,身后跟着三个小小的身影,狼王银灰的长毛在暮色中一闪,便隐入了侯府后的密林。
沈青萝牵着大宝的手,二宝抱着机关木牛紧随其后,三宝趴在狼王背上,小手紧紧抓着狼鬃。她没有带任何仆从,只在腰间系着那枚伴随多年的玉佩,月白披风的下摆扫过石阶,未留下半点痕迹。“娘,外婆住的地方远不远?”大宝轻声问,他知道明日便是母亲大婚,此刻的出行定有深意。沈青萝回头,指尖轻轻拂过儿子的发顶,声音温柔却坚定:“不远,去见一位对娘最重要的人。”
二、幽州旧道,春雨祭母
出城不过百里,细密的春雨便飘了下来,沾湿了青石板路,也染绿了道旁的野草。马车在幽州郊外的岔路口停下,沈青萝带着孩子们步行上山,春雨打湿了她的裙摆,草叶上的露珠沾在衣袂上,像缀了一串细碎的珍珠。山路蜿蜒,狼王走在最前,银尾扫开挡路的荆棘,为身后的小团子开辟出一条小径。
行至山腰,一座青冢静静卧在杏花林中,荒草已被人提前清理过,露出了墓碑上简单的刻字——“沈门顾氏之墓”。没有官爵封号,没有华丽纹饰,只有碑前几株野生的杏花,在春雨中开得清淡。这是沈青萝的母亲,顾氏的安息之地。当年她携女逃难,客死幽州,沈青萝便是在这座墓旁,立下了“护己护人”的誓言。
沈青萝停在墓前,缓缓蹲下身,指尖轻抚过冰凉的碑面,指尖的温度似乎要焐热这常年的清冷。春雨落在她的发间,顺着鬓角滑落,她却浑然不觉,声音轻得像雨丝:“娘,女儿来看您了。明日,我就要出嫁了,带您的三个外孙来见您。”
她抬手摩挲腰间玉佩,银蓝色的空间光晕悄然展开,一壶清酒、一盏灵泉、一盘精致的沈记糕点,还有一束带着晨露的山野杏花,轻轻落在墓前的石案上。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几样东西:清酒是邻家酿的,灵泉是她如今能拿出的最纯净的水,糕点是她亲手改良的配方,而杏花,是母亲当年最爱的花。
三、三崽祭母,一滴金泪
大宝率先整了整衣襟,他穿着一身青色长衫,是母亲特意为他备的素服。少年走到墓前,恭恭敬敬地跪下,额头轻触冰冷的石板,声音清朗却带着几分哽咽:“外婆,孙儿沈云珩,今年十二岁,已考中状元,入仕翰林院。孙儿习得医术,既能为百姓诊病,也能护娘周全。往后,我会像您当年护着娘一样,不让她受半点委屈。”他从怀中取出一卷自己写的《粮仓策》,轻轻放在墓前,“这是孙儿为‘天下无饥’写的策论,娘说,这也是您当年的心愿。”
二宝抱着他的机关木牛走上前,这是他特意缩小的模型,牛背上还刻着“利国利民”四个字。他将木牛放在墓碑右侧,让牛首对着墓碑的方向,然后规规矩矩地跪下,声音虽淡却字字真挚:“外婆,孙儿沈云珏,十四岁,现为工部侍郎,掌管天下机关司。我造的木牛能运粮,连弩能御敌,滑索能通粮道。往后我会造更多有用的机关,护娘一世安稳,也让天下百姓都能吃饱穿暖。”他按下木牛的机关,牛腹打开,露出里面一小袋灵泉稻种,“这是娘培育的稻种,能高产,孙儿把它带来,给您看看。”
三宝被狼王轻轻放在地上,她穿着粉色的小袄,跪坐在蒲团上,小小的身子挺得笔直。她看着墓碑上的字,虽不认识,却知道这是母亲思念的人。忽然,她抬起小手,揉了揉眼睛,一滴金色的泪珠滚落下来,恰好落在墓前的泥土里。“外婆,我是沈云瑶,三岁半了,是锦鲤公主。”她奶声奶气却无比郑重,“我会用金泪救好多好多人,不让他们生病,也不让娘流泪。外婆放心,我和哥哥们会好好保护娘的!”
狼王走上前,银灰的尾巴轻轻扫过墓前的尘土,像在为老人掸去衣上的浮灰,然后它俯下身,将头贴在墓碑旁,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一场无声的叩拜。春雨落在三个孩子的发间,却没人在意,他们跪成一排,小小的身影在杏花林中,成了最动人的景致。
四、旧墓新土,母女重逢
沈青萝取出一柄小巧的银锹,这是她当年为母亲守墓时用的工具,一直收在空间里。她蹲在墓前,轻轻掘开碑前的旧土,动作轻柔得像怕惊扰了地下的人。“娘,您看,这是云珩的策论,云珏的稻种,还有瑶瑶的金泪。”她将大宝的策论、二宝的稻种与三宝的金泪一同埋入土中,又倒了半盏灵泉,撒上几片杏花花瓣,“灵泉能让稻种发芽,金泪能护佑土地,就像您当年护着我一样。”
雨渐渐停了,阳光透过杏花枝桠,洒下斑驳的光影。沈青萝坐在墓旁的石块上,像小时候那样,轻轻靠在墓碑上,声音里满是怀念:“娘,您还记得吗?那年杏花盛开,您牵着我的手,在院子里教我识字,说‘女子虽弱,亦能护己护人’。那时候我不懂,直到后来颠沛流离,才明白您的苦心。”她抬手,抚过碑上的刻字,“如今我做到了,有了自己的事业,有了三个懂事的孩子,还有了要共度一生的人。”
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沈青萝抬眸望去,一道紫缰人影正策马而来,玄色披风在春风中展开,像一只展翅的黑鹰。她知道,是萧执来了。这个男人,总是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
五、萧执来祭,山河为聘
紫缰大马在墓前几步外停下,萧执翻身下马,动作利落却不失庄重。他卸下了腰间的佩剑,取下了头上的金冠,只着一身素白常服,连靴子上的泥渍都未曾擦拭——他是从侯府直接策马赶来,甚至来不及整理仪容。走到墓前,他对着“沈门顾氏之墓”的墓碑,恭恭敬敬地跪下,额头触地,行了最郑重的大礼。
“岳母大人在上,小婿萧执,明日便要迎娶青萝为妻。”他的声音低哑,却带着千钧重量,“当年青萝颠沛,小婿未能及时护佑,此乃一生之憾。今日在此立誓,往后余生,我愿以山河为聘,以天下为媒,护她一世安稳,护她所求皆得。她想建天下粮仓,我便为她执掌兵权,守粮道安宁;她想兴女学,我便为她扫平阻碍,保教化通行。”
他从怀中取出一只紫檀木锦盒,打开后,一枚青铜官印静静躺在其中,印文是“天下无饥司副印”,边角还带着未打磨的痕迹——这是他特意请旨铸造的官印,尚未启用。“这是‘天下无饥司’的副印,青萝为主,我为副。往后我们夫妻二人,会同三个孩子一起,实现‘天下无饥’的心愿,也完成您当年的期许。”他将锦盒轻轻埋入墓前的新土中,与孩子们的心意、灵泉的甘冽、杏花的清香融为一体。
六、月下告别,母女相约
月上山巅时,杏花林被银辉笼罩,墓碑前的清酒还冒着热气,灵泉的甘冽与杏花的清香交织在一起。沈青萝最后一次轻抚碑面,指尖划过“顾氏”二字,像是在与母亲告别。“娘,明日我就要出嫁了,穿您当年没能看到的霞帔,戴您当年没能为我插上的凤冠。”她声音轻柔,却带着笃定的期盼,“您说过,杏花盛开时,便是亲人团聚的日子。明日京郊的杏花开得正好,您来送我,好吗?”
夜风忽然吹过,卷起几片杏花花瓣,轻轻落在沈青萝的发间,像一双温柔的手,为她簪上了一朵最素雅的花。花瓣停在发间,久久未曾落下,仿佛在回应她的期盼。沈青萝抬手,轻轻捏住那片花瓣,泪光在眼眶中打转,却笑得无比从容:“娘,我知道,您答应了。”
她牵着三个孩子的手,萧执走在她身旁,狼王跟在最后。走下山坡时,三宝忽然回头,指着墓碑的方向喊道:“娘!外婆在挥手!”沈青萝回头望去,月光下,杏花枝桠摇曳,真似有人伫立其间,目送着他们离去。她对着山坡深深一揖,将这份牵挂与祝福,藏入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七、归途月下,红妆为引
归途的御道上,红灯笼与锦鲤灯交相辉映,远远望去,像一条通往侯府的星河。萧执牵着沈青萝的手,掌心的温度驱散了夜的微凉;大宝牵着二宝,两个少年低声说着明日的安排;三宝趴在狼王背上,已经打着哈欠睡着了,小手还紧紧攥着一片杏花花瓣。
“累了吗?”萧执侧眸,看着身旁的女子,月光洒在她的发间,那片杏花花瓣依旧静静躺着。沈青萝摇头,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声音里满是安宁:“不累,心里很踏实。”从孤女到诰命,从独自挣扎到有了可依靠的肩膀、可守护的孩子,这条路她走了太久,如今终于能带着母亲的祝福,走向新的生活。
“明日,我会用最隆重的仪式,娶你回家。”萧执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声音郑重,“让全天下都知道,沈青萝是我萧执唯一的妻,是我此生唯一的牵挂。”沈青萝抬眸,撞进他盛满温柔的眼眸,轻轻点头:“好。我等你,也等娘,送我出嫁。”
八、归府月下,红妆为盟
回到侯府时,已是深夜,月下校场的灯火依旧通明。沈青萝走到案前,铺开那幅《天下无饥图》,案上的三枚金印旁,又多了一枚崭新的青铜印。她拿起狼毫,在图的最新一页,郑重添上一行字:“大婚前夜:带崽祭母,明日大婚,共赴天下无饥之约。”
萧执站在她身后,轻轻为她披上披风,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与她一同握着狼毫。大宝将自己的状元金印放在图旁,二宝摆上了机关图纸,三宝揉着惺忪的睡眼,把自己的锦鲤金印放在最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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