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三宝册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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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宝册封公主 锦鲤公主名震天下
一、国士余热,锦鲤风起
京中四月,纷飞的柳絮刚在御道旁积起薄薄一层白绒,二宝册封工部侍郎时悬挂的红绸还在檐角飘荡,皇城根下便传出三道教坊司的铜锣声——那是天子颁诏的信号,三锣齐鸣,必有惊天大事。
果不其然,传诏太监的嗓音刚响彻街巷,百姓便簇拥着围拢过来。三道圣旨层层宣读,每一道都足以让京城沸腾:第一道,天下三百所粮仓尽数竣工,储粮千万石;第二道,北漠余孽在镇北军追击下缴械投降,边关百年无战事;而第三道,却让喧闹的人群瞬间静了半拍,随即爆发出更狂热的欢呼——“福安县主沈云瑶,册封锦鲤公主!”
糖葫芦摊前的孩童举着糖串蹦跳,茶肆里的掌柜忘了算账,连挑着担子的货郎都放下肩头的担子挤入人群。“我就知道!小县主早该封公主了!”“当年边关大捷,可不是她一滴金泪救了三千伤兵?”“连镇国神兽狼王都乖乖听她的,这就是天定的锦鲤啊!”“沈家一门双杰刚现世,小公主就封爵,这是要旺整个大胤啊!”议论声里,有人已开始自发清扫门前街道,盼着沾沾“锦鲤公主”的福气。
二、金殿宣诏,锦鲤跃门
卯正三刻,太极殿的晨钟刚响过九声,金銮殿内已庄严肃穆。百官身着朝服分列两侧,目光都不由自主飘向殿门——今日的主角,是那位年仅三岁半的福安县主。
当小团子被萧执抱进大殿时,连最肃穆的御史都忍不住弯了嘴角。她穿着一身缩小版的朝服,领口绣着细碎的金鳞纹样,小手紧紧抓着狼王的鬃毛,金冠上的流苏随着脚步叮当作响。狼王跟在萧执身侧,银灰长毛梳理得油光水滑,颈间系着皇家御赐的红绸,竟比殿上的侍卫更显威严。
皇帝身着九章冕服,手执明黄丹诏,目光扫过殿下的小身影,声音朗朗如钟,传遍丹墀内外:“朕承天庥,抚有万民,当奖掖贤良,尊崇祥瑞。沈氏一门,青萝兴农救饥,云珩十二状元掌粮政,云珏十四侍郎造机关,皆为社稷之柱。今有沈氏云瑶,幼而颖慧,金泪救世于边关,狼王俯首于阶前,万民称颂其德,天地感应其祥。特加封沈氏云瑶为‘锦鲤公主’,享三俸之禄,赐丹书铁券一面,许见朕不拜之荣!”
他顿了顿,抬手示意传旨太监捧上金印,声音愈发庄重:“另赐‘锦鲤金印’一枚,印文‘与国同昌’;镇国神兽狼王,同享双俸,见官不拜!自此,大胤凡遇灾荒、兵戈、祈福之事,必先请锦鲤公主点泪祈福,以顺天意,以安民心!钦此!”
诏书宣读完毕,金銮殿内先是短暂的寂静,随即百官齐齐跪拜,山呼之声震得殿顶琉璃瓦微微颤动:“陛下圣明!锦鲤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小团子被萧执扶着跪下身,虽不知礼数为何,却学着父兄的模样磕了个头,奶声奶气地附和:“千岁!大家都千岁!”
三、万民同庆,十里锦鲤
宣诏当日,京城便换上了“锦鲤”盛装。御道两侧的旧绸尽数换下,挂上了赤底金鳞的新绸,每匹绸料上都绣着百尾游动的锦鲤,风一吹过,绸面起伏如波,金鳞闪烁间,竟似真有锦鲤在御道旁游弋。百姓们自发在门前摆放鱼缸,缸中养着红鲤,门口张贴着“锦鲤呈祥”的红纸,连孩童手中都拿着纸剪的锦鲤玩具。
二宝的机关坊连夜赶制出百架“锦鲤连弩”,弩臂雕刻着鱼鳞纹路,箭簇做成锦鲤嘴衔宝珠的模样,一箭射出可带三矢,矢尾系着红绸,在空中划过的轨迹如锦鲤破空。这些连弩被摆在御道两侧,百姓凭官府发放的竹签便可领取,片刻间便被抢空,拿到连弩的百姓纷纷对着空地试射,红绸飞舞间,满街都是“锦鲤”跃动的身影。
大宝则组织百所女学的弟子,在御道旁搭设了数十个“锦鲤义诊”棚。棚内用次级灵泉煮着香茶,茶中加入磨碎的金参粉和冰糖,装在绘有锦鲤的瓷碗中,取名“状元茶”。弟子们穿着统一的青布衣裙,为往来百姓奉茶义诊,遇到老人孩童,还会额外送上一颗用灵泉糖做的“锦鲤糖”,引得百姓排起长队,茶香与甜香交织,飘满整条御道。
未时三刻,锦鲤公主的“巡街祈福”正式开始。狼王驮着打扮得愈发精致的三宝,银灰长毛上系满了红绸结,结上挂着小小的金铃,每走一步便叮当作响。小团子身着赤锦公主服,裙摆绣着一圈金鳞,腰间悬着小巧的锦鲤金印,手中举着二宝特制的机关风车——风叶一转,便会转出七彩光晕,光晕中隐约可见锦鲤游动的影子。
“锦鲤来啦!大家接住好运呀!”小团子坐在狼王背上,挥舞着风车大喊,声音清脆如银铃。所过之处,百姓纷纷抛洒提前准备好的花瓣,粉色的杏花、白色的梨花与红色的绸带交织落下,如一场五彩的花雨。有老人捧着自家做的糕点上前,哽咽着说:“公主殿下,吃块糕,沾沾您的福气!”三宝接过糕点,掰了一半喂给狼王,另一半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甜!爷爷也甜!”
四、锦鲤点泪,万灯祈福
入夜后,京城的庆典达到了高潮。正阳门楼上,一架九丈长的巨型锦鲤灯被缓缓吊起,灯身由数百块琉璃拼接而成,内嵌数千支灵泉蜡烛,烛火点燃后,琉璃灯散发出温润的梨香,灯身上的金鳞在火光中熠熠生辉,随风转动时,灯影投射在地面,竟似有一条巨大的锦鲤在夜空中游弋。
皇帝亲率百官登上正阳门楼,萧执抱着三宝站在皇帝身旁,沈青萝与大宝、二宝侍立两侧。楼下,数十万百姓聚集在广场上,手中捧着点燃的莲花灯,灯光汇聚成一片灯海,与空中的锦鲤大灯交相辉映。
“锦鲤祈福,始!”随着礼官的高喝,三宝被萧执抱到锦鲤灯的灯座前。她看着楼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和灯光,小手被沈青萝轻轻抚摸着,忽然想起当初在边关为伤兵落泪的场景,眼中渐渐泛起金泪。沈青萝在她耳边轻声说:“三宝,滴一滴泪,给大家送好运好不好?”
小团子点点头,抬手揉了揉眼睛,一滴金色的泪珠滚落下来。泪珠刚离开眼眶,便被空中的灵光托住,缓缓升至锦鲤灯旁,骤然散开,化作漫天金雾雨,飘洒向楼下的灯海。金雾雨所落之处,百姓们只觉神清气爽,常年劳作的疲惫、身上的小伤小痛都消散了大半,有人甚至激动地跪倒在地,哭喊着:“显灵了!锦鲤公主显灵了!”
皇帝抬手示意百官安静,声音裹着内力,清晰传至每个人耳中:“天意昭昭,民心所向!自此,锦鲤公主便是大胤的祥瑞之兆,与朕同尊,与国同昌!愿我大胤,岁岁无饥,年年无灾!”楼下百姓齐齐跪拜,山呼“万岁”的声音如浪潮般此起彼伏,与空中的金雾雨、地上的灯海交织成一幅盛世图景。
五、御街夸官,奶音震瓦
翌日,御街夸官的队伍堪称古今罕见——十二岁的状元沈云珩、十四岁的工部侍郎沈云珏在前,三岁半的锦鲤公主沈云瑶骑着狼王殿后,一家三位“神童”“祥瑞”同游御街,引得百姓万人空巷。
大宝身着状元红袍,二宝穿着侍郎官服,两人骑在高头大马上,胸前分别佩戴着“状元及第”“国士无双”的金花。而他们身后,狼王驮着的三宝更显耀眼:赤锦公主服在阳光下泛着光泽,金冠上的流苏叮当作响,小手紧紧攥着锦鲤金印,时不时举起金印晃一晃,奶声奶气地喊:“看!金印!好运的金印!”
空中,数十只机关鸟盘旋飞舞,这些机关鸟被二宝改装成了锦鲤的模样,鸟嘴中不断空投出“锦鲤糖”。糖衣是用灵泉糖浆熬制的,阳光下泛着金鳞般的光泽,糖芯裹着杏仁碎,入口甜香四溢。百姓们纷纷伸手争抢,孩子们追着机关鸟奔跑,笑声与“锦鲤公主千岁”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连御道旁的树木都仿佛沾染了甜意。
路过天下粮仓时,守仓的兵士们列队致敬,齐声高喊:“恭迎状元郎!恭迎侍郎大人!恭迎锦鲤公主!”三宝在狼王背上挥了挥手,奶声喊道:“叔叔们辛苦!粮仓满,不饿肚子!”兵士们听到这话,欢呼声更甚,连粮仓的大门都敞开着,露出里面码放整齐的粮袋,粮袋上的“天下无饥”字样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六、金殿授印,国运同昌
夸官结束后,金銮殿内举行了隆重的授印仪式。皇帝亲自从传旨太监手中接过锦鲤金印,这枚金印三寸见方,印纽雕刻着锦鲤跃龙门的纹样,龙门外刻着波涛纹路,锦鲤口中衔着一颗宝珠,宝珠上镶嵌着细小的红宝石,印身两侧刻着缠枝莲纹,整体金光灿灿,精致非凡。
“云瑶,这枚金印,刻着‘与国同昌’,是朕对你的期许,也是对大胤的期许。”皇帝蹲下身,与小团子平视,声音温柔却带着千钧重量,“愿你往后常存善心,以祥瑞之姿护佑万民,让天下无饥、无荒、无疫。”
三宝眨了眨眼睛,看着金印上的锦鲤纹样,伸手轻轻摸了摸,然后学着父兄的模样,双手高举过头顶接过金印,奶声奶气却无比认真地说:“臣女接印!要让大家都吃饱!都不疼!”
皇帝被她的模样逗得大笑,抬手示意太监搬来一把特制的小锦凳,放在龙椅旁:“好孩子!来,陪朕一起坐着,看万民同庆!”这待遇,连太子都未曾有过,百官见状,再次跪拜道贺,心中愈发清楚,锦鲤公主不仅是皇室的祥瑞,更是沈家“天下无饥”大业的重要象征。
七、归府月下,锦鲤为盟
夜色渐深,镇北侯府的月下校场灯火通明。沈青萝铺开那幅早已写满字迹的《天下无饥图》,案上摆放着大宝的状元金印、二宝的国士金印,还有三宝那枚小巧的锦鲤金印,三枚金印在烛火下交相辉映,映照着图上“天下无饥”四个大字。
大宝捧着粮册,二宝拿着机关图纸,三宝趴在案边,小手摸着自己的锦鲤金印,狼王则趴在她脚边,时不时用头蹭蹭她的小腿。萧执站在沈青萝身旁,看着眼前的妻子与儿女,眼中满是温柔与坚定。
沈青萝拿起狼毫,在图的最新一页郑重添上一行字:“锦鲤公主册封:与国同昌,目标——天下无饥,无荒,无疫。”墨迹落下,与之前的“粮仓建成”“大宝及第”“二宝封官”等字迹融为一体,勾勒出一幅完整的盛世蓝图。
“娘亲,我以后多掉眼泪,就能帮大家了对不对?”三宝抬起头,大眼睛里闪着星光。沈青萝蹲下身,轻轻擦掉她嘴角的糖渍,笑着说:“不是掉眼泪,是存善心。咱们一家人一起努力,就一定能实现‘天下无饥’的心愿。”
大宝和二宝也凑过来,大宝指着粮册上的数字说:“娘亲放心,粮仓的粮食足够供应三年,我会管好粮政,不让一粒粮食浪费。”二宝晃了晃手中的图纸:“我已经设计好了改良农具,下个月就能投入使用,还能让粮食增产三成。”
萧执伸手揽住沈青萝的腰,目光扫过图上的字迹与身旁的儿女,声音温柔而有力:“青萝,你看,我们的心愿,正在一步步实现。有粮、有官、有器、有祥,这天下,定会如我们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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