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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二宝封工部侍郎


——  二宝封工部侍郎  机关术国士无双

一、状元素风未散,机关狂潮又起

京城四月,杏花瓣还在御道旁打着旋儿,十二岁状元沈云珩夸官时悬挂的红绸尚未褪色,墨香与花香交织的空气里,忽然混入了清脆的“咔哒”声——那是机关齿轮转动的独特韵律。

工部衙门外的广场上,人群忽然骚动起来。只见一架三丈高的机关木牛缓缓驶入视野,乌木打造的身躯泛着油光,牛背驮着寒光闪闪的连弩,牛腹两侧刻着“利国利民”的篆字,四蹄包裹着特制的防滑垫,踏在青石板路上悄无声息,只偶尔传出齿轮咬合的轻响。更奇的是,木牛走过之处,地面竟不见半点扬尘,仿佛自带清扫之功。

“是沈二公子!状元郎的弟弟沈云珏!”有人认出了立于木牛背脊的少年,惊呼出声。人群瞬间炸开,比当初迎接状元时更添几分狂热——毕竟状元虽奇,可会造这般“神物”的少年郎,更是千古罕见。

少年身着墨青劲服,袖口绣着银线齿轮纹样,风一吹,银线闪成细碎的寒星。他站在木牛背上,身姿挺拔如松,手中握着一枚巴掌大的乌木遥控器,声音清冷却穿透力极强,清晰传至人群深处:“工部待补沈云珏,携新制机关献于陛下,恳请御览,愿以机关之术,助天下无饥,固边关安宁!”

话音刚落,木牛忽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哞”鸣,竟是二宝特意设计的机关音效。百姓们轰然大笑,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好个沈二公子!这木牛比真牛还神!”“沈活菩萨家的崽,个个都是栋梁!”

二、御前演武,机关震殿

金銮殿晨钟刚响过九声,皇帝尚未完全落座,殿外便传来沉稳的机括声。值守太监刚要喝止,却见那架三丈高的木牛竟灵活地踏上丹陛,四蹄精准避开阶石缝隙,稳稳停在大殿中央——原来二宝早算好了殿门与丹陛的尺寸,特意将木牛设计成可微调身形的结构。

“陛下,此乃臣新制‘多功能机关牛’,可运粮、可防御、可应急。”二宝从木牛背脊跃下,动作轻盈如猫,跪于丹墀之下,手中遥控器轻轻一按。

只听“咔嗒”一声,木牛背甲缓缓掀开,里面整齐码放着微型破军连弩,虽只有实物的三分之一大,却五脏俱全,机关联动间,弩箭精准射向殿柱上悬挂的丝绦,箭簇穿过丝绦缝隙,竟未损伤布料分毫;紧接着,牛腹两侧弹出折叠滑索部件,二宝再按遥控器,滑索顺着殿梁自动延伸,瞬间架起一座九丈长的空中高桥,末端稳稳固定在殿柱的铁环上;最后,牛尾舱门打开,十万个迷你行军罐头滚落而出,自动码成一座红色的“喜”字高塔,每个罐头都贴着小小的双喜贴纸——正是为沈青萝与萧执的婚事所备。

满殿百官目瞪口呆,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二宝抬眸,迎上皇帝震惊的目光,声音清冷却字字铿锵:“臣恳请陛下设立‘天下机关司’,隶属于工部,专司机关制造、粮道架设、边关防御之事。臣愿出任第一任侍郎,以机关术助建粮道、改良农具、加固边防,真正做到利国利民!”

皇帝死死盯着那座罐头“喜”字塔,又看了看空中的滑索,忽然拍案而起,龙椅扶手被攥得咯吱作响,声音里满是激动:“好!好一个利国利民!这机关术,可比十万雄兵更有用!”

三、机关考题,国士无双

皇帝平复了心绪,目光转向殿外,忽然想起一桩难事,当即出题:“沈云珏,朕问你,幽云关外有三百里粮道,常年沙暴肆虐,骡马行至中途便折损过半,粮草往往需三倍运力才能送达边关。你这机关术,能解此困吗?”

这问题一出,百官皆为二宝捏了把汗——幽云关粮道之难,是历任工部尚书的心头病,多少能工巧匠都束手无策,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怎能解决?

可二宝却神色不变,抬手轻拨遥控器,木牛背甲再次掀开,露出另一组机关模型——正是“沙暴行粮车”的缩微版。“陛下请看,此车专为沙暴环境设计。”他指着模型讲解,“其一,车底藏有‘重力锚’,遇沙暴时自动弹出,深入沙层三尺,可使粮车稳如磐石,不惧狂风;其二,车顶配备‘折叠滑索架’,沙暴过后,可快速架设高空滑索,粮车悬空而行,不受流沙阻碍,且滑索采用特制钢绳,可抵御风沙侵蚀;其三,车厢内置‘次级灵泉喷淋系统’,既能为押粮兵士提供饮水,又可在沙暴后清洗粮袋,配合空间保鲜之效,可使粮草保鲜三月以上。”

他边说边操作模型,重力锚弹出时的“咔嗒”声、滑索展开的流畅度、喷淋系统的细密水雾,无不彰显着设计的精妙。皇帝亲自走到模型前,蹲下身仔细查看,手指轻轻触动重力锚,竟纹丝不动。“此车若投入使用,可省多少骡马?”皇帝声音发颤,带着难以置信的期待。

二宝垂眸拱手,语气平静却带着十足的底气:“回陛下,至少可省七成骡马,且运输效率提升两倍,沙暴天气亦能通行——臣已在幽州沙漠试过原型车,三日可行三百里,粮损不足一成。”

四、金榜题名,国士无双

殿试尚未结束,皇帝便命人即刻书写榜文,张贴于午门外。当“工部侍郎:沈云珏,十四岁,幽州籍”的字样出现在红绸金榜上时,等候在外的百姓瞬间沸腾,欢呼声比当初大宝中状元时更甚:“十四岁的侍郎!比状元还厉害!”“国士无双啊!这才是真正的国之重器!”“沈活菩萨家的崽,个个都是神仙下凡!”

二宝走出皇宫时,正撞见前来接他的家人。沈青萝快步上前,轻轻摸了摸他的头——这孩子自小专注机关,手上总带着细小的伤口,此刻掌心还有新磨的茧子。“做得好,娘为你骄傲。”沈青萝声音温柔,眼中满是欣慰。

二宝耳根微微泛红,避开母亲的手,转而看向身旁的大宝,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哥,我也当官了,以后可以帮你守粮道了。”大宝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啊,以后粮政有我,粮道有你,咱们兄弟联手,定能实现娘亲的心愿。”一旁的三宝抱着狼王,早已迫不及待地喊起来:“二哥最厉害!比大哥还厉害!”

百姓们围拢过来,纷纷送上祝福,还有工匠模样的人挤到前排,恭恭敬敬地向二宝请教机关问题。二宝虽性子清冷,却也耐心解答,偶尔拿起地上的树枝画图演示,引得众人连连赞叹。

五、万民同庆,红袍加身

御街夸官之日,十四岁的沈云珏身着正三品红袍,胸前佩戴着“国士无双”的金花,骑在一匹神骏的黑马背上。他特意将红袍袖口挽起,露出绣着齿轮纹样的衬里,既不失官威,又带着几分少年人的灵动。

狼王依旧驮着三宝,跟在马旁。三宝穿着粉色宫装,头戴金冠,挥舞着一面小小的“机关侍郎”旗帜,奶声奶气地喊着:“我二哥是工部侍郎!机关术天下第一!”狼王配合地甩着银白的尾巴,时不时停下来,任由百姓抚摸它的皮毛——经过这些年,它早已成了京城百姓心中的“镇国神兽”。

空中,数十只机关鸟盘旋飞舞,这些鸟比往日更显精巧,翅膀上还绘着“国士无双”的字样。二宝轻按手中的遥控器,机关鸟便空投下特制的“侍郎糖”,糖衣是用灵泉熬制的,上面印着小小的机关齿轮图案。百姓们纷纷伸手争抢,孩子们追着机关鸟奔跑,甜香弥漫在整条御街,连空气都变得甜丝丝的。

路过天下粮仓时,守仓兵士们自发列队,举起手中的连弩致敬——这些连弩正是二宝改良的型号。二宝在马上微微颔首,目光扫过粮仓外的木牛流马运输队,眼中满是成就感。他知道,这些机关,终将成为“天下无饥”的坚实根基。

六、御前授官,国士震殿

金銮殿授官仪式上,皇帝手持一枚特制的金印,印身上刻着齿轮与粮仓的纹样——正是“天下机关司”的印信。他走到二宝面前,亲手将金印交到他手中,声音庄重而恳切:“沈云珏,你年方十四,却有经天纬地之才,机关术堪称国士无双。朕特授你正三品工部侍郎,执掌天下机关司,准佩剑上朝,赐‘国士金印’一枚,享双俸待遇!望你切记‘利国利民’四字,以机关术造福苍生,助朕实现国泰民安!”

二宝双膝跪地,双手接过金印,冰凉的金印在掌心沉甸甸的,却也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他仰头看向皇帝,声音虽依旧清冷,却多了几分坚定:“臣沈云珏,谢陛下隆恩!臣定当以‘利国利民’为己任,改良农具以兴农,架设粮道以保粮,铸造器械以固防,绝不辜负陛下所托!”

百官齐齐跪拜,山呼:“恭喜陛下得此国士!祝沈侍郎仕途顺遂!”皇帝扶起二宝,笑着对百官说:“沈氏一门,青萝兴农、云珩掌粮、云珏造器,再加萧执守边,此乃我大胤之福啊!”殿内欢呼声雷动,久久不散。

七、归府月下,侍郎为盟

夜色渐深,镇北侯府的月下校场灯火通明。沈青萝铺开《天下无饥图》,案上摆放着大宝的状元金印与二宝的国士金印,两枚金印在烛火下交相辉映,格外耀眼。

“我的两个儿,都成了能独当一面的栋梁了。”沈青萝拿起狼毫,在图上郑重添下一行字:“二宝封侍郎:国士无双,目标——天下无饥。”墨迹落下,与之前的字迹融为一体,勾勒出一幅“农、粮、器”三位一体的盛世蓝图。

萧执站在她身旁,看着图上密密麻麻的标注,又看了看身旁并肩而立的两个儿子——大宝捧着粮册,正与二宝讨论如何用机关术改良粮仓通风系统;三宝趴在狼王背上,已经打着哈欠睡着了。他伸手揽住沈青萝的腰,声音温柔而坚定:“青萝,你看,我们的孩子都在为你的心愿努力。有云珩掌粮政,云珏造器械,再加上天下粮仓与镇北军,‘天下无饥’的日子,不远了。”

二宝抬头,看向母亲手中的《天下无饥图》,忽然说:“娘亲,我已设计好了改良农具的图纸,明日便可送去工坊制作;粮道滑索的建设方案也已拟定,下月就能在幽云关动工。”大宝也点头附和:“我与户部商议好了,粮仓轮换制度将与机关运输同步推进,确保每一粒粮食都新鲜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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