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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大事件,下一城


八月初,北卡州,东大投资公司的办公室内,何耀祖接到了老爹打来的卫星电话。

    “耀祖。”

    “爸,您说。”何耀祖立刻放下手头文件,坐直了身体。他知道父亲很少直接通过这条线打给他。

    “我们在纽约的员工有多少?”

    “纽约?”何耀祖愣了一下,快速心算,“集团在纽约的直属和关联公司,加上君悦酒店的部分管理人员,常驻办公的……大概有七八百人。主要是金融、贸易和酒店管理团队。您问这个是?”

    “具体办公地点,是不是主要集中在世贸中心那座楼里?”何雨柱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对,世贸一号楼(北塔)租了整整三层,主要是投资公司和贸易公司的团队。其他地方零散有些办公室,但主力都在那儿。爸,是有什么问题吗?”何耀祖心里升起一股疑惑,父亲怎么会突然关心起这种具体的行政细节?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只能听到轻微的电流声。

    何耀祖甚至能想象出父亲在书房里的样子。

    “九月初,找个由头,组织一次大规模的团建或者培训。”何雨柱的声音再次响起,“时间就定在九月上旬,地点放在洛杉矶,或者西海岸任何一个远离纽约的地方。要求纽约世贸办公室的所有员工,包括行政和支持人员,都必须参加,一个不留。”

    “啊?全部?九月初?”何耀祖彻底懵了,“爸,这这太突然了!九月份正是第三季度末,业务非常繁忙的时候。而且这么大规模的异地活动,费用和协调都是问题,用什么理由?很多项目会受影响的!”

    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个指令。

    黄河在北美虽然实力雄厚,但也没到可以把核心业务团队整个拉出去度假的程度。

    这不符合父亲一贯强调的效率原则。

    “理由你自己想。”何雨柱的语气没有丝毫松动,“可以是高级别战略研讨会,可以是全员技术培训,也可以是业绩达标奖励的豪华旅行。我不管你怎么编,我要看到的是结果:在九月第二旬之前,世贸中心那栋楼里,不能有我们任何一个员工在里面办公。”

    “九月十一日前?”何耀祖捕捉到了这个精确得诡异的时间点,心中的疑团更大了,“爸,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什么我们没掌握的安全威胁?如果是这样,我们可以加强安保,或者向当地”

    “不要问原因。”何雨柱打断了他,语气罕见地带上了一丝严厉,“照我说的做。记住,动作要自然,可以适当让员工宣传出去,不能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尤其是不能引起FBI或者当地有关部门的警觉。就当成一次正常的公司活动来办。”

    何耀祖握着话筒,手心有些冒汗。

    他了解父亲,这种没头没尾、却又带着强制性的命令背后,必然有他无法言说,甚至无法理解的深意。

    这是一种基于绝对信任的服从。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了所有的疑问,咽了口唾沫润了润有些干的嗓子,回道:“我明白了,爸。我会尽快安排,确保在您要求的时间前,完成人员撤离。”

    “嗯,细节处理好,有困难直接联系你白叔。”何雨柱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何耀祖放下卫星电话,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北卡州晴朗的天空,心里却笼罩着一层迷雾。

    他揉了揉眉心,开始飞速思考如何完美地执行这个古怪的命令。

    几天后,一份名为“黄河集团北美千禧精英锻造计划”的通知,下发到了纽约世贸中心办公室所有员工的邮箱。

    通知宣称,为了提升团队凝聚力、应对未来挑战,集团将投入巨资,于九月五日至十五日,在加州洛杉矶及周边地区,举行一场为期十天的封闭式战略研讨与团队建设活动。

    活动内容包括顶尖商学院教授的课程、户外拓展、以及与西海岸科技界的交流。

    所有费用由集团承担,且参与情况将纳入年度绩效考核。

    通知一出,整个办公室先是哗然,随即沸腾。

    大多数人感到兴奋和期待,毕竟公费去加州参加这种高端活动是难得的福利。

    但也有少数负责关键项目的骨干感到为难,担心影响工作进度。

    何耀祖亲自召集管理层开会,强硬地统一了思想:“这是集团总部的战略决策,意义重大。所有项目为此次活动让路,必须全员参与,没有例外。手头的工作,能远程处理的远程处理,不能的,提前做好交接和预案。”

    同时,行政团队以极高的效率,包下了洛杉矶附近数家酒店的会议设施和客房,预订了航班,活动安排得滴水不漏。

    整个流程看起来就像是一次筹划已久、慷慨大方的大型公司福利。

    九月初,黄河集团在纽约世贸中心的办公室开始变得空荡。

    员工们怀着度假般的心情,分批飞往西海岸。到了九月七日,最后一批员工也离开了大楼。

    偌大的办公区彻底静默下来,只有服务器还在机房里嗡嗡作响。

    当然,服务器里面的资料何耀祖已经通知IT部门备份完成,并送到君悦那边保存。

    给何耀祖打过电话后。

    何雨柱用卫星电话接通了白毅峰的线路。

    “老板。”白毅峰的声音传来,一如既往的沉稳。

    “老白,有件大事,我现在想知道你手里有没有那种业务顶尖、背景干净并且已经在北美加入相关部门的人。”何雨柱也没绕弯子。

    “人手么,有,需要什么方向的?”白毅峰问道。

    “现在有一个机会,不,应该是会有一件大事能让世界震动,也能让对手机构内部出现混乱和大量人员需求的机会。所以,我需要你挑选绝对可靠的人,提前做好万全准备。在那件事发生后,利用随之而来的混乱、恐慌以及对方情报安全机构必然出现的检讨、扩张和内部审查的间隙,让他们以平民英雄或者极具专业素养的应聘者身份,脱颖而出,顺势打入对方的核心部门,比如FBI、CIA,以及必然会加强的国土安全相关机构。”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达十几秒的沉默。

    白毅峰显然在消化这个极具冲击力和深远意义的指令。

    这不再是简单的情报搜集或商业竞争,而是着眼于未来十年、甚至更长时间的深度布局。

    “老板,我明白您的意思了。”白毅峰再开口时,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肃穆,“这需要最顶级的人,不仅能力要经得起最严苛的审查,心理素质更要超乎常人,还要有干净的教育背景、工作经历、社会关系,甚至是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生活细节。”

    “有难度么?”

    “我会尽量选人,我想知道我还有多少时间准备。”

    “一个月左右吧,最好是纽约的人手。”

    “纽约么?我清楚了,过两天我给您答复。”

    “行,这个事的重要性你清楚,注意保密。”

    “我醒得。”

    两天后,白毅峰给何雨柱发来一份传真,他还不是很信任电子邮件,认为这种才是最安全的。

    何雨柱看过之后,选了三个人,对应三个重要部门,其他的人也没有淘汰,让他们想办法进入NYPD等部门。

    九月初,加州阳光依旧炽烈。

    在洛杉矶南部一处临海的度假村及相邻的会议中心内,黄河集团北美区的数百名员工正在进行所谓的“千禧精英锻造计划”。

    活动安排得满满当当,上午是来自知名商学院教授的宏观经济和战略管理课程,下午是团队协作的沙盘推演和户外拓展,晚上则是轻松的社交晚宴或小组讨论。

    碧海蓝天,椰林树影,加上公司全额承担的奢华食宿,让大多数员工沉浸在一种混合了学习与度假的愉悦氛围中。

    “公司这次真是大手笔啊!”一个来自纽约投资部的年轻分析师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啜饮着果汁,对身边的同事感叹,“感觉像是提前把年终奖励发了。”

    “是啊,就是强度有点大,晚上小组讨论到十点。”同事附和道,但脸上并无多少抱怨,“不过能暂时逃离纽约那个快节奏的环境,也挺好。”

    少数负责紧迫项目的骨干,则被何耀祖特许,在度假村配备了高速网络和保密通讯设备的商务中心内,进行远程办公。虽然不如在纽约办公室方便,但基本业务并未停滞。

    何耀祖本人也穿梭于各个活动场地,与员工交谈,参与讨论,表现得如同一位关心员工、重视团队建设的开明领导者。

    只有在他独处时,眼神深处才会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他严格按照父亲的指令执行,确保了世贸中心办公室人去楼空,但他内心深处的疑团,并未随着加州的阳光而消散。

    与此同时,在纽约以及北美其他主要城市,一些看似与黄河集团毫无关联的男女,正过着他们平静而规律的生活。

    他们中有刚刚从知名法学院毕业、正在律所实习的华裔助理;有在IT公司担任网络安全工程师的技术专家;有在社区学院教授语言的教师;还有在金融机构做着初级分析员的白领。

    他们身份各异,背景干净,生活轨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他们彼此之间甚至互不相识,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曾在某个时刻,接受过远超其表面职业所需的、极其严苛的技能训练,并且与一个代号为“渔夫”的男人——白毅峰,保持着单线的、绝对隐秘的联系。

    他们在等待,平静地等待,如同深海中的潜流,无声无息。

    时间悄然滑向九月十一日。

    这是一个星期二,纽约的天空湛蓝如洗,秋高气爽。

    在加州,黄河集团的员工们刚刚结束早餐,正准备前往会议中心,开始新一天的课程。

    然后,消息如同晴空霹雳,通过手机、电视、互联网,瞬间撕裂了度假村的宁静。

    “飞机撞上了世贸中心!”

    “我的天!是恐怖袭击!”

    “我们…我们的办公室…”

    惊愕、难以置信、恐慌,瞬间取代了之前的轻松气氛。

    员工们聚集在酒店大堂的电视机前,看着屏幕上那熟悉的双子塔浓烟滚滚、最终坍塌的画面,许多人捂住了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后怕。

    如果他们此刻在纽约,在那栋楼里.

    何耀祖站在人群后方,看着屏幕上惨烈的景象,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瞬间明白了父亲那看似荒谬的命令背后,是何等惊人的预判和深意。

    他用力握紧了拳头,才抑制住身体的轻微颤抖。

    他立刻意识到,作为最高负责人,他必须稳住局面。

    他快步走到临时搭建的讲台上,拿起麦克风,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大堂,带着沉痛和不容置疑的镇定:

    “各位同事,大家都看到了来自纽约的噩耗。这是一个巨大的悲剧。请允许我首先强调,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我们黄河集团在纽约世贸中心办公室的所有同事,因为参加此次集团组织的活动,全部安全!没有一人身处事发地点!”

    这话如同定心丸,让骚动的人群稍微平静了一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劫后余生之感。

    “感谢集团的决策,救了我们的命!”有人低声哽咽。

    何耀祖继续道:“在此危难时刻,我希望大家保持冷静和秩序。公司管理层会立刻启动应急预案,与各方保持密切沟通。原定活动暂时中止,请大家留在度假村内,不要随意离开,等待公司的进一步通知。同时,让我们为在这次事件中遇难的人们默哀。”

    他组织得当,应对沉着,迅速安抚了员工情绪,并将可能出现的混乱消弭于无形。

    消息也传到了白毅峰那里。

    他看着电视画面,眼神锐利如鹰。

    震惊之余,他立刻意识到,老板预言的窗口期已经打开。

    他拿起卫星电话发出了简短的指令:“风暴已至,按‘启明星’预案行动。”

    在纽约,混乱和恐慌正在蔓延。

    世贸中心的坍塌造成了巨大的人员伤亡和通讯中断。

    灰白色的尘埃覆盖了曼哈顿下城,如同末世。

    官方机构,尤其是FBI、CIA以及刚刚面临严峻考验的各类安全部门,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自责和巨大的压力之中。

    检讨声、问责声、以及加强国内安全防护、扩充人手、提升情报搜集与分析能力的呼声,瞬间成为了政治和舆论的主流。

    就在这一片混乱中,白毅峰精心挑选和长期培养的那些棋子,开始动了。

    一位在律所实习的华裔助理,凭借其流利的阿拉伯语和对中东地区法律的了解,以及在事件发生后表现出的冷静和专业素养,被急需相关语言和文化人才FBI纽约办事处注意到,经过初步的背景审查后,被招募为合同制翻译和分析员。

    一位网络安全工程师,在事件发生后不久,就向所在公司提交了一份关于利用大数据分析潜在安全威胁的详尽报告,报告几经辗转,其思路和展现的技术能力引起了新成立的国土安全部下属某个技术部门的兴趣,向他发出了面试邀请。

    一位社区学院的教师,以志愿者身份积极参与了事件后的社区安抚和救助工作,因其出色的组织协调能力和稳定的心理素质,受到了地方政府的表彰,其履历被纳入扩充基层应急管理人才的储备库。

    一位金融分析员,则依据公开信息,撰写了一份关于恐怖组织资金流动模式的分析报告,通过特定渠道递送后,其逻辑和洞察力引起了财政部下属金融犯罪执法网络的关注。

    他们的行动看似自然,时机把握精准,每个人都像是恰好在那场巨大的混乱和随之而来的人才需求中,凭借自身的优秀和巧合脱颖而出。

    背景审查在特殊时期被一定程度上简化或加速,他们干净的经历和出色的能力成为了最好的通行证。

    没有人会将他们与遥远的东方联系起来,更不会想到,这是一场策划已久、利用国家级悲剧带来的混乱和机遇进行的深度渗透。

    白毅峰在安全屋内,听着手下关于初步进展的汇报,面无表情。

    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步。这些人能否通过更严格的后续审查,能否在对方机构内站稳脚跟,能否在未来传递出有价值的信息,都还是未知数。

    但老板已经为他们,撬开了一道原本几乎不可能开启的门缝。

    白毅峰觉得自己远走他乡来到北美是对的,他就是在等这一次机会,他等到了。

    黄河集团旗下,纽约公司,则在这次事件中,意外地收获了员工极高的忠诚度和凝聚力,以及外界对其运气和人文关怀的称道。

    而作为先知之人的何耀祖内心是焦灼的,是带着无数个问号的。

    等团建结束,何耀祖第一时间通过卫星电话联系上了何雨柱。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爸~纽约的事”

    “人没事就好。”何雨柱笑道,“其他的,不要多问,烂在肚子里。”

    “你还能笑出来,那可是.”

    “你应该庆幸不是么,你手下的人更应该庆幸不是么?”

    何耀祖深吸一口气,“那为什么不”

    何雨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严肃道:“你觉得会有人信么,如果信了你面对的会是什么你想过么?我可不想少个儿子。”

    “我只是”

    “已经过去了,你就要往前看,我现在要知道的是,这个事件对我们之前的布局,有什么影响?”

    何耀祖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烧了,怎么就直接跳到这上面来了,还好他这几天和手下的人做过一些分析,稍微在脑子里顺了顺,他回道:“影响很大,有好有坏。好处是,全球金融市场必然遭受重创,恐慌情绪蔓延。这为我们做空某些过热板块、收购廉价优质资产提供了更好的环境。我们提前布局,占据了先机。另外,对手的注意力会被极大地吸引到反恐和本土安全上,对于我们在商业、技术领域一些小动作的监管和审查力度短期内可能会有所松懈。这对我们针对英伟达、高通的行动,以及暗中吸纳一些敏感技术公司的股份,是个窗口期。”

    “坏处呢?”何雨柱追问。

    “坏处是,全球经济很可能因此陷入一段时间的低迷,需求萎缩,会影响我们部分实体业务的短期营收。而且,长远看,对方经历了如此重大的本土袭击,其战略重心、对外政策都可能发生深刻转变,不确定性大大增加。未来的国际环境可能会更复杂,更严峻。我们面临的,可能不再仅仅是商业竞争。”

    “嗯,你成长了。”何雨柱听完后给与了肯定。

    “我们接下来”何耀祖问。

    “按照原定计划,稳步推进。金融市场的操作,你母亲那边会把握节奏。北美这边的业务,你要稳住,尤其安抚好员工情绪,展现企业的担当和稳定。对于英伟达和高通的行动,可以趁着这段混乱期,稍微加大一点力度,但切记,过犹不及,不要引火烧身。”

    “我明白了,爸。”

    几天后,纽约,曼哈顿中城,君悦酒店。

    原本用于商务会议和高端宴会的几个大型宴会厅,被临时改造成了紧凑而高效的办公区。一排排桌椅紧密排列,笔记本电脑、多显示器、文件柜和不断响起的电话构成了这里的日常。

    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因、打印墨粉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劫后余生的紧绷感。

    这里,便是黄河集团纽约公司员工临时的“家”。

    从世贸中心北塔那宽敞明亮、可以俯瞰纽约港的现代化办公室,转移到酒店宴会厅的临时隔间,环境的落差是巨大的。

    没有了大楼的景观,没有了独立的办公空间,但没有人抱怨。

    相反,一种近乎悲壮的凝聚力在这里弥漫。

    每一个在这里工作的人都知道,他们能安然坐在这里,是因为公司那个看似“突发奇想”的加州团建计划。

    他们躲过了一劫,而许多曾经在同一栋楼里工作的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已天人永隔。

    这种强烈的幸存者负罪感与对公司近乎救命的感激之情交织在一起,转化为了一种可怕的工作热情。

    “杰森,和伦敦那边的通话接进来了吗?我们需要确认那笔能源期货的结算细节!”

    “莎拉,把华高科那边刚传过来的元器件清单优先处理,走加急通道,运费不是问题!”

    “麦克,跟AMD显卡部门确认一下,针对英伟达新降价策略的反制方案什么时候能最终定稿?”

    办公室里人声鼎沸,敲击键盘声、电话铃声、快速的交谈声汇成一片,节奏比在世贸中心时快了何止一倍。

    每个人的眼中都带着血丝,但眼神却异常明亮和坚定。

    他们仿佛在用疯狂的工作来冲淡内心的震撼,也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向那场灾难无声地宣战——我们还活着,我们要做得更好。

    何耀祖穿梭在临时办公区,看着这群仿佛不知疲倦的下属,心中感慨万千。

    他提高了声音:“各位,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也很疲惫!公司已经安排了心理辅导团队随时待命,有任何需要都不要硬撑!后勤部门会确保大家的餐饮和休息!”

    一个年轻的交易员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脸上带着疲惫却倔强的笑容:“何总,我们没事!比起那些没能回来的人,我们这点辛苦算什么?现在正是市场最动荡、机会最多的时候,我们可不能掉链子!”

    “对!不能让对手觉得我们被打垮了!”旁边有人附和。

    何耀祖重重地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他明白,此刻任何安慰都是苍白的,唯有带领他们向前冲,夺取胜利,才是对逝者最好的告慰,也是对生者最大的负责。

    得益于这份超常的凝聚力和战斗力,黄河资本在***事件后一片混乱的全球金融市场中掀起了不小的风浪,。

    小满坐镇四九城,通过加密线路与何耀祖及全球各节点保持联系,发出指令。

    ***事件带来的恐慌情绪,波及面非常广,几乎覆盖了所有行业,股市暴跌,油价剧烈波动,大量优质资产被恐慌性抛售。

    黄河系提前布局的做空头寸开始带来巨额浮盈,而之前分散注入、隐藏在正常商业活动下的庞大资金,此刻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开始悄然出击。

    “收购目标A,化工材料领域,欧洲老牌企业,股价已跌破净资产百分之三十,技术储备深厚,与我们重工板块互补。启动‘阿尔法’计划,通过三家离岸基金分批吸纳。”

    “目标B,西海岸一家濒临破产的小型激光雷达研发公司,团队顶尖,专利价值被严重低估。让New-Vison旗下的风险投资部门以技术合作名义介入,争取控股。”

    “目标C,北美一家区域性银行,因持有大量航空业债券而流动性枯竭。让耀祖协调,通过我们在加勒比的金融机构提供过桥贷款,换取其部分优质抵押资产和董事会席位。”

    一条条指令被执行,一笔笔交易在市场的哀嚎中悄然完成。

    与此同时,针对英伟达的行动也进入了白热化。

    ***事件虽然短暂吸引了全美乃至全球的注意力,但商业竞争从未停歇。

    ATI在何耀祖的指挥下,持续保持着高压态势。

    价格战打到这个份上,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市场份额争夺,而是现金流和意志力的比拼。

    英伟达的GeForce  4系列虽然性能不俗,但在ATI同等级产品低百分之十五到二十的价格攻势下,市场份额持续被蚕食。

    渠道商和OEM厂商在商言商,纷纷加大了ATI显卡的采购比例。

    更致命的是,ATI在二级市场持续小批量吸纳英伟达的流通股。

    虽然单个账户持股比例都控制在监管披露线以下,但积少成多,分散在不同离岸实体名下的股份加起来,已经逼近了百分之十,成为一个不容忽视的潜在麻烦制造者。

    英伟达总部,黄Sir的办公室里。

    “CEO,这是我们能拿出的最激进的NV40架构路线图了,但流片和量产至少还需要九到十二个月。”技术负责人汇报着,声音干涩。

    “现金流最多还能支撑两个季度,如果AMD继续这样不计成本地砸市场……”财务总监的话没说完,但意思所有人都懂。

    “我们在通用计算(CUDA)概念上的先发优势,短期内还无法转化为足够的营收来支撑消费级市场的亏损。”市场总监补充道。

    黄仁勋看着桌上那份显示股价持续阴跌、现金流告急的报告,脸色铁青。

    他预感到,这家他倾注了无数心血的公司,正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一步步拖向深渊。

    对手的目的似乎不仅仅是赢得市场,更像是要彻底扼杀他们。

    在经过一系列的布置后,仍旧没有什么起色,黄Sir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摆在桌上最新的财报和现金流预测,心头哇凉。

    ATI正在一点点收紧绳套。

    “英特尔那边的回复是什么?”他声音沙哑地问负责商业开发的副总裁。

    副总裁摇了摇头,脸色难看:“他们表示爱莫能助。一方面他们自己的业绩也承受压力,另一方面,他们乐见AMD将资源消耗在图形领域,这或许能缓解其在CPU市场的攻势。他们只愿意在现有的芯片组合作框架内提供有限支持。”

    “微软呢?”黄Sir抱着一丝希望。

    “微软重申了其中立立场,强调DirectX会公平支持所有符合标准的硬件。他们不希望,也不会介入硬件厂商之间的具体商业竞争。”

    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沉了下去。

    寻求外部战略投资或者银行贷款的努力也接连受挫。

    华尔街的银行家们精明的很,在英伟达现金流如此紧张、市场被对手疯狂挤压的情况下,谁也不愿意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当然,某些背景复杂的基金愿意提供高息贷款,但附加条件极为苛刻,几乎等同于卖身契。

    “我们不能签那种协议。”黄Sir斩钉截铁地否决了财务总监递过来的某份高利贷方案的初步接触报告,“那等于把公司的未来拱手让人。”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没有新的资金注入,庞大的研发投入和市场营销费用就像两个无底洞,迅速吞噬着公司本就所剩无几的现金储备。

    股价持续阴跌,市值大幅缩水,市场信心几近崩溃。

    董事会上的争吵越来越激烈,部分股东开始施加压力,要求考虑“战略替代方案”,甚至有人私下接触了潜在的收购方。

    黄Sir心力交瘁。

    他知道,再这样下去,公司要么破产清算,要么只能接受极其不利的并购条件。

    就在这内忧外患达到顶峰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橄榄枝出现了。

    通过某个中间人牵线,一家来自某岛的资本集团表示出浓厚兴趣,愿意提供一笔足以让英伟达喘过气来的紧急贷款,条件是以公司大部分资产和核心专利作为抵押,并且,要求黄Sir带领核心研发团队,将运营和研发重心暂时转移到某岛,理由是那里有更优惠的产业政策、更低的人力成本以及更友好的商业环境,便于公司休养生息,重振旗鼓。

    这无疑是一个艰难甚至屈辱的决定。

    抵押几乎全部身家,远走他乡,前途未卜。

    但环顾四周,似乎已无路可走。

    留在北美,只能是坐以待毙。

    黄Sir看着身边那些跟随他多年的技术骨干,他们眼中还有不甘和对技术的执着。

    “我们还有NV40,还有CUDA的梦想.”他对自己说,也像是对团队说,“我们不能倒在这里。只要核心团队和技术还在,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经过痛苦的挣扎和激烈的内部讨论,为了保住公司的火种,黄Sir最终咬牙接受了这个方案。

    他与那家资本集团签订了极其严苛的抵押贷款协议,并开始秘密筹划团队迁移事宜。

    消息在核心团队内部小范围传达,引起了巨大的震动和分歧。

    有人愿意追随黄Sir背水一战,有人则因为家庭、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或者对迁移地点政治环境的担忧而犹豫不决。

    就在这个人心惶惶、前途莫测的关头,ATI出手了,或者说,何耀祖出手了。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英伟达内部的不稳迹象。

    通过二级市场吸纳的股份以及安插的眼线,他对英伟达的困境和黄Sir的计划了如指掌。

    就在黄Sir秘密召集核心团队成员,准备宣布最终迁移计划和名单的前夕,ATI的人力资源部门以及何耀祖掌控下的几家猎头公司,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猎豹,发动了精准的挖角突袭。

    一份份条件优厚得令人难以拒绝的聘书,几乎是同一时间,悄无声息地送到了那些被标记为关键目标的英伟达工程师和技术主管的家中或个人邮箱里。

    薪酬待遇普遍提升了百分之三十到五十,职位承诺更具前景,研发资源和平台更为广阔稳定,并且,无需离开熟悉的北美环境和家人。

    更致命的是,一些聘书附带了签约奖金,金额足以解决很多工程师因公司股价暴跌而缩水的期权带来的财务困境。

    心理上的攻势也随之而来。

    一些模糊的、关于某岛那边商业环境不确定性、知识产权可能面临风险以及未来发展受限的业内分析和善意提醒,开始在目标人群中小范围流传。

    忠诚与现实,梦想与安稳,未来不确定的冒险与眼前触手可得的利益~在这些精心设计的攻势下,许多原本决心追随黄Sir的核心成员动摇了。

    当黄Sir在预定的会议室里,面对着稀稀拉拉到来、人数不足预期一半的核心团队成员时,他脸色苍白,几乎站立不稳。

    他环视着这些熟悉而又显得有些陌生的面孔,其中一些人躲闪着他的目光。

    他明白了,ATI,或者说那个隐藏在ATI背后的人,不仅要在市场上打垮他,还要抽走他的脊梁。

    “还有人没来吗?”他声音干涩地问。

    助理低声汇报了几个关键人物的名字,并补充道:“他们刚刚递交了辞职信,据说是去了ATI。”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不仅人没来齐,更令人心惊的是,随后进行的资料和代码库权限核查中,发现部分与NV40架构前期研究和CUDA库优化相关的非最新版本、但极其重要的技术资料和备份数据,随着几名不告而别的核心工程师的离职,不知所踪。尽管有严格的保密协议,但这种非最新核心资料的流失,无疑是对英伟达未来研发潜力的又一记重击。

    黄Sir看着眼前残存的团队,又想到那笔沉重的抵押贷款和远走某岛的前景,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涌上心头。

    他带着这支严重失血、士气低落的残部,以及被抵押得几乎空空如也的公司,踏上了前往某岛的旅程。

    而在他身后,ATI的市场份额节节攀升,还吃掉了全部的英伟达工厂和抵押的股份。

    差点让黄Sir心梗发作。

    结局出乎所有人意料,何耀祖赶紧跟父亲汇报,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兴奋。

    “爸,英伟达那边基本算是拿下了。黄Sir带着残部和抵押来的资金去了对岸,工厂和大部分抵押的股份都落到了我们手里,比预想的要顺利,代价也小得多。”

    电话那头,何雨柱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早有预料:“嗯,知道了。工厂和技术资料消化好,人员能整合的尽量整合,不能的妥善处理,不要留后患。”

    “明白。那我们接下来是不是可以集中精力对付高通了?”何耀祖问道,经过英伟达一役,他对父亲的战略布局有了更深的理解和信心。

    何雨柱沉吟片刻,道:“高通是块更硬的骨头,它在通讯领域的专利壁垒和政商关系,不是英伟达能比的。硬碰硬不行,要换个打法。”

    他顿了顿,继续吩咐:“你之前在北美,对那边的情况更熟悉。交给你两个任务。”

    “您说。”何耀祖凝神细听。

    “第一,继续盯着某岛,别觉得地方小就轻视。他们的电子产业,尤其是代工这一块,这几年借着国际产业转移,发展很快。台积电、联发科这些企业,要密切关注。未来在芯片制造、终端设计上,他们可能会成为一个关键的环节,甚至可能被某些势力用来卡我们的脖子。我们要未雨绸缪,要么想办法渗透、合作,要么就要有能替代他们的准备。这件事,你亲自抓,找可靠的人去做评估和接触。”

    何耀祖心中一凛,立刻记下:“是,爸。我会安排人手,从商业和技术两个层面进行深入调研,评估合作与竞争的可能性。”

    “第二,就是高通。对付它,不能像对英伟达那样打价格战。它的命根子是专利。所以,我们的主战场不在市场,而在法庭和标准制定组织。”

    “让NeoComm的法务和专利团队动起来,联合我们在欧洲、亚洲的合作者,在全球主要市场,对高通的核心CDMA专利发起挑战。能找到在先技术证据最好,找不到也要从专利撰写瑕疵、反垄断、滥用市场支配地位的角度提起诉讼。目的不是立刻打赢,而是拖住它,让它陷入无休止的法律纠纷,消耗它的资源和精力。”

    “同时,在3GPP(第三代合作伙伴计划)这类国际标准组织中,我们要更积极地发声。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推动技术标准的多元化,避免高通一家独大,把持标准。我们手里的相关专利也不少,要善于运用。必要时,可以让中兴这些国内的兄弟单位一起发力。”

    何耀祖快速消化着父亲的策略,这确实是一条更隐蔽、也更釜底抽薪的路径。

    “我明白了,爸。法律战和标准战同步进行,削弱其专利威慑力,从根本上动摇它的商业模式。”

    “还有资本市场。”何雨柱补充道,“持续的官司和标准之争,必然会影响市场对高通的信心。可以让我们的操盘手,适时地进行一些波段操作。但记住,尺度要把握好,不要给人留下恶意做空的把柄。”

    “明白,我会把握好分寸。”

    “嗯,北美那边就交给你了。记住,稳住基本盘,出手要准,要狠,但更要聪明。遇到解决不了的阻力,及时沟通。”

    “爸,我不回去了啊?”

    “等你在那边选好接班人你再回来。”

    “好。”

    挂了电话,何耀祖深吸一口气,感觉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但方向也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立刻开始部署。

    一方面,他通过隐秘的渠道,指使香江和海外注册的几家咨询公司,开始对对岸的台积电、联发科等核心电子企业进行全方位的调查分析,从股权结构、技术路线、客户群体到管理层背景,务求详尽。同时,也试探性地发出一些非正式的商业合作邀约,探探口风。

    另一方面,他召集了NeoComm以及集团内部精通知识产权和国际标准的专家,组建了针对高通的专项小组。

    大量的法律资源被调动起来,在全球多个司法管辖区,针对高通的CDMA核心专利包,精心挑选突破口,提起了连环诉讼。

    在3GPP的会议上,黄河系的代表也一改往日相对低调的风格,更加积极地参与技术讨论,联合其他对高通专利收费模式不满的企业,试图在下一代通讯技术标准中嵌入更多元化的技术方案,稀释高通的绝对影响力。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法庭、国际会议和资本市场的阴影下,悄然升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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