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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467虎符挥动风云变侠骨撑起日月明


第467章  467.虎符挥动风云变·侠骨撑起日月明

李存勖称帝后欲行泰山封禅,以彰显复唐正统。

几天之后,石飞扬被封为护禅使。

其实,李存勖不想石飞扬占据这重要战略要地,幽州可是中原人拿钱粮布匹与契丹人交换战马的地方。控制幽州,李存勖便断了其他各王国与契丹人交换战马的路。

石飞扬佯装不知李存勖的战略意图,接到圣旨,仰头大笑,笑声撞在城楼上空的积雪里,震得檐角冰棱簌簌坠落。他将兵符掷给李存勖派来的将领,双眸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说道:“赵将军可得看好这幽州城,”他拍着对方肩头,掌心明玉功的寒气让对方一个哆嗦。

紧接着,石飞扬又嘻嘻哈哈地道:“契丹人的战马,最爱啃中原的官靴。”朱惠然的素心剑挑着打包好的行囊,素白裙裾扫过城砖上的血迹,催促道:“郭郎还在磨蹭什么?再不走,就赶不上晋阳的早茶了。”

她眼角余光瞥见石飞扬悄悄塞给丐帮弟子一个锦囊,里面是幽州战马交易的密道图——这是他昨夜用狼毫画的。南下的官道上,凌霜月的冰魄剑忽然指向道旁老槐。

树干上用狼血画着残缺的月痕,与洛阳酒肆墙上的“狼啸月”暗号分毫不差。

她提醒道:“夫君,这种联络暗号,在三天内已经出现七处了,”她指尖抚过血痕,冰气让血迹瞬间发黑,又警醒道:“天狼卫的余孽,比草原上的饿狼还急。”

石飞扬勒住马缰,望着远处洛阳城的轮廓,淡定地道:“把丐帮的'莲花令'换成雪梅镖,”他忽然对朱惠然笑道,“然儿的绣活好,不如在镖尾绣朵狼头?”见朱惠然柳眉倒竖,又慌忙改口道:“说笑呢——不过这天狼卫的暗号,倒像是三岁孩童画的,比丹青画的还差些。”

晋阳宫的金銮殿里,李存勖的龙袍泛着新制的绸缎光。他将护禅使的金印推到石飞扬面前,印纽上的盘龙眼窝处,竟嵌着半块昆仑镜碎片。

接着,李存勖的指尖叩着龙案,案上摊着朱友贞送来的贺表,墨迹里掺着朱砂。

他颇有深意地道:“石爱卿可知,大梁使者说,要亲自观礼封禅。”石飞扬接过金印,指腹摩挲着镜碎片的锯齿状边缘,调侃地道:“陛下是怕朱友贞来抢这封禅的名头?”

他忽然轻笑,琉璃眼眸在殿中烛火下流转,又嬉皮笑脸地道:“不如让丐帮弟子扮成香客,在泰山的十八盘上铺满松针——朱友贞的痛风病犯了,正好给他垫垫脚。”

“哈哈哈哈!”李存勖被逗得大笑,笑声未落,却见石飞扬突然单膝跪地,金印举过头顶,恳求道:“臣请陛下恩准,让朱惠然与凌霜月随驾护禅。”他望着帝王瞬间阴沉的脸,又补充道,“她们一个识得天狼卫的邪术,一个擅使冰魄寒刃,正好互补。”

李存勖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点了点头。

当夜,驿馆里,朱惠然正为石飞扬缝制护心甲。

甲胄内衬的白缎上,金线雪梅与银线莲花缠绕共生,针脚密得能兜住风。石飞扬从背后搂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说道:“这雪梅的花瓣,倒像是用你兄长的玉佩磨的金线。”

朱惠然的绣花针猛地刺破指尖,血珠滴在莲花纹上,难过地道:“郭郎可知,我昨夜梦见兄长了?”她转过身,素心剑不知何时握在手中,剑尖却对着自己心口,又说道:“他说泰山的地脉里,埋着先帝当年没来得及用的血祭阵。”

此时,凌霜月的冰魄剑从窗缝刺入,剑穗缠着张字条:“岱庙发现三具尸体,七窍凝血。”

她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带着惯有的清冷。

石飞扬赶紧陪伴凌霜月等人前去查案!

泰山脚下的岱庙弥漫着松烟与血腥气。三具尸体并排躺在香案前,都是负责修缮封禅台的工匠,胸前烙印的狼头图腾被人用利器剜去,伤口边缘凝结着霜花。

石飞扬戴着手套掀开尸体的指甲,里面嵌着的冰晶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认真检查后,说道:“是昆仑墟的万年冰,”他将冰晶凑到鼻尖,寒气里混着淡淡的尸毒味,与杨师厚银枪上的毒液如出一辙,又分析道:“当年天狼卫用这冰存尸,能让尸体百年不腐——看来他们是想把这些工匠,做成血祭的祭品。”

朱惠然忽然捂住嘴后退,素心剑拄在地上才稳住身形。

她认出中间那具尸体,是去年在汴梁为她修补凤冠的老银匠,不由颤声道:“是赵岩的余党干的,”她指尖颤抖地指着尸体手腕的勒痕,又提醒道:“这是大梁锦衣卫的‘锁心扣’留下的。”

凌霜月从香案底下翻出半张羊皮卷,上面用朱砂画着封禅台的剖面图,在玉皇顶的位置标着个血色的“眼”字,又将文字念出来:“以血为引,镜碎封禅,”她将羊皮卷递给石飞扬,冰魄剑挑起香案上的残烛,又分析道:“这‘眼’字,怕是指深渊之眼。”

“哈哈哈哈!”石飞扬忽然大笑,笑声惊飞了殿梁上的寒鸦。

他将羊皮卷凑到烛火前,看着火苗舔舐着血色字迹,分析道:“朱友贞想借封禅台的地脉,用昆仑镜碎片激活血祭阵,”他忽然收住笑,琉璃眼眸里结着冰,继续分析道:“而李存勖,怕是早就知道了。”

凌霜月和朱惠然皆点了点头,随石飞扬回归驿馆歇息。

一路暂时无事。封禅前一夜,李存勖的御帐里灯火通明。石飞扬看着帝王将三枚昆仑镜碎片摆在案上,碎片拼合处的狼头图腾,在烛火下仿佛要活过来。

“石爱卿可知,”李存勖忽然抬头道,龙袍上的金线蟠龙正对着碎片,又话含深意地道:“这镜子能照见人心么?”石飞扬把玩着护禅使金印,印纽上的镜碎片突然发烫,森冷地道:“陛下是想照照朱友贞的狼子野心,还是想照照某家的肝胆?”

他忽然将金印砸在案上,碎片的寒光扫过帝王瞬间紧绷的脸,然后冷哼一声,转身而去。

李存勖呆若木鸡地望着石飞扬雄伟的身影,仿若做了一场恶梦,冷汗湿透了衣衫。

翌日,泰山玉皇顶云雾翻涌。李存勖身着十二章纹龙袍,手持玉册,在鼓乐声中缓步走向祭天台。

石飞扬率领三百丐帮精锐乔扮的禁卫,以“莲花阵”布于祭坛四周,玄霜刃的布柄在他掌心微微发烫,似是感应到了某种危机。

“天佑大唐!”李存勖的声音在山间回荡。话音未落,天际突然传来一声狼嚎,三百黑衣刺客如鬼魅般从云海中杀出,指尖泛着幽蓝毒光的“蚀骨爪”直取祭坛。

为首的青铜狼面人掌风过处,祭坛下的地火轰然喷发,瞬间将石飞扬布下的莲花阵冲得七零八落。

“哈哈!来得好!老子好几天没打架了!这次一定要打过瘾!”石飞扬长笑一声,调侃一句,明玉功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境界,肌肤泛起琉璃光泽。

紧接着,他双掌劈出百胜刀法之“观沧海”!掌风带起的气浪与地火相撞,激起漫天火星。然而,那狼面人的掌力竟如漩涡般似的,将他的攻势尽数化解。

激战正酣,狼面人突然抛出半块昆仑镜碎片。

镜光所照之处,原本护驾的禁军双眼通红,竟自相残杀起来。

石飞扬瞳孔骤缩,碎片上“深渊之眼”的图腾,与他在朱温龙袍夹层中所见的密文如出一辙——天狼卫竟是要以帝王之血,重启血祭大阵!

“郭郎小心!”朱惠然惊叫一声,她的素心剑化作雪梅,挡在石飞扬身前。她与狼面人硬拼三招,娇躯剧震,一口鲜血喷在素白战袍上。凌霜月的冰魄剑及时划出一招“寒江独钓”,救下朱惠然,她自己的肩头却被毒爪撕裂,鲜血染红了大片衣衫。

石飞扬双目赤红,明玉功催至极限,整个人宛如被寒雾笼罩的冰雕。

他怒吼道:“伤我妻儿者,挫骨扬灰!”

随即施展“惊目劫”神功,冰寒目光扫过之处,数名刺客瞬间碎裂成满地冰渣。紧接着,石飞扬催动“邪血劫”神功,那些刺客竟不受控制地哇哇吐血,均是血尽而亡时,尸体蜷缩成干瘪的形状。

狼面人见势不妙,转身遁入云雾。石飞扬循着昆仑镜的共鸣气息,追至泰山地宫。地宫中弥漫着腐臭气息,墙壁上布满天狼卫历代祭司的尸身,宛如一幅恐怖的画卷。

更令人震惊的是,墙上的壁画记载着天狼卫的起源——他们竟是武则天时期“梅花内卫”的残部,世世代代以颠覆李唐为己任。

“原来如此……”石飞扬喃喃自语,玄霜刃在掌心轻轻震颤。就在这时,一阵阴笑从地宫深处传来,狼面人再次现身,手中不知何时又多了半块昆仑镜碎片。

“石飞扬,你以为能阻止血祭?”狼面人暴喝一声,又将两块碎片拼合,镜中浮现出朱友贞的身影,又嘿嘿冷笑道:“朱友贞答应,只要血祭成功,大梁愿奉我天狼卫为正统!”

石飞扬冷哼一声,骂道:“痴心妄想!”随即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将狼面人发出的掌力巧妙转移。

然而,狼面人这次早有防备,竟以地火为盾,同时发动“蚀骨爪”,幽蓝毒光如毒蛇般缠向石飞扬。

石飞扬大喝一声:“找死!”蓦然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化冰为雷,冰雷交加之下,地火竟被压制。但狼面人却趁机将昆仑镜对准李存勖,镜光中射出一道血红色的光柱。

千钧一发之际,朱惠然和凌霜月同时出手。

朱惠然的素心剑划出一招“雪梅三叠”,凌霜月的冰魄剑使出一招“寒江雪”,双剑合璧,堪堪挡住了那道致命的光柱。但两人也因此受到重创,口吐鲜血,摇摇欲坠。

石飞扬见状,心中悲愤交加,蓦然施展百胜刀法绝杀招“斩轮回”。掌风如刀,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直劈狼面人。狼面人拼尽全力抵挡,却终究不敌,惨叫一声,被劈成两半。

然而,就在此时,朱友贞的密使突然现身,手中握着最后半块昆仑镜碎片,将其与狼面人手中的碎片合而为一。完整的昆仑镜爆发出耀眼的光芒,血祭大阵即将启动。

石飞扬不顾一切地冲向昆仑镜,拔刀出鞘,施展百胜刀法之“破乾坤!”玄霜刃带着他毕生功力,狠狠劈下。“轰”的一声巨响,昆仑镜应声而碎,血祭大阵也随之土崩瓦解。

但石飞扬也因力竭而倒,口吐鲜血。

李存勖赶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心疼地道:“石爱卿,你这又是何苦……”经历此役,终于彻底相信石飞扬的忠心。

石飞扬艰难地笑了笑,说道:“陛下,只要能保大唐太平,某家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泰山之巅,云雾渐渐散去。朱惠然和凌霜月依偎在石飞扬身边,三人望着破碎的昆仑镜,心中却充满了希望。回到晋阳,皇宫铜雀的龙涎香中,李存勖将鎏金虎符按在石飞扬掌心,真诚地道:“石爱卿,这天下兵马,朕便交予你了。”帝王的龙袍掠过玄霜刃的寒芒,又说道:“听闻朱友贞连诛五王,梁室宗亲人人自危,正是伐梁良机。”

石飞扬把玩着虎符,琉璃眼眸映着烛火,调侃地道:“陛下可知,朱友贞杀弟时,用的是‘锁喉剑’第七式?”他忽然轻笑道:“某家在汴梁当乞丐那会儿,见过这招——专门用来对付背后捅刀子的人。”

李存勖但听此言,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

此时,大梁东京的铜雀台还真是正浸在血泊中。朱友贞的铁刀滴着康王朱友敬的血,望着满地狼藉的寝宫,他一脚踢开刺客的尸体,怒骂道:“宗室?不过是养不熟的狼崽子!”

话音未落,密探呈上密报,石飞扬被封兵马大元帅的消息传来,朱友贞捏碎了玉盏,激愤地道:“李存勖竟敢用这江湖草莽……传旨,将衡王他们……斩草除根!”

晋阳郭府,细雨滴落在鎏金虎符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石飞扬指尖轻抚虎符纹路,琉璃眼眸映着摇曳烛火,忽然仰头大笑,说道:“三万儿郎,便要搅他个天翻地覆!朱友贞这老贼,且看我如何啃下徐州这块硬骨头!”

翌日,便率部出征,昼伏夜行,让敌军觉察不到半点动静。

半个月后,徐州城外。三万唐军如墨云般压境,却独留北门畅通无阻。

石飞扬斜倚在牛皮大帐前的胡床上,玄霜刃搁在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青石,说道:“来人,传令下去,放蒋殷的信使出城。朱友贞若肯派兵增援,那是再好不过——咱们来个瓮中捉鳖。”

他转头望向身旁的丐帮长老李星,授计道:“李兄,劳烦你带些弟兄,在通往汴州的官道上埋下‘迷魂香’,让大梁的援军先做一场好梦。”

李星抚须大笑道:“石大侠放心,包管他们睡得比死猪还沉!”说罢,转身而去。

夜色渐浓,石飞扬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如鬼魅般跃上城头。

月光下,他琉璃般的肌肤泛着淡淡寒意,惊得巡逻的大梁士兵亡魂皆冒。石飞扬抬手便是百胜刀法的一招“观沧海”劈出!掌风如潮,瞬间震飞三名士兵。

何全、阿旺紧随其后,手中打狗棒上下翻飞,将城楼上的守军杀得七零八落。

“石飞扬在此!”石飞扬长笑一声,又暴喝道:“尔等速速归降,免受皮肉之苦!”

他眼中寒芒一闪,“惊目劫”神功悄无声息发动,数百名试图反抗的士兵瞬间化作满地冰渣。城楼上哀嚎声四起,大梁将士望着那道来去如风的身影,心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

徐州城北的密林深处,朱惠然与凌霜月率领丐帮精锐设下埋伏。

朱惠然一身素白劲装,素心剑斜挎腰间,绣着金线雪梅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悻悻地道:“凌姐姐,此番定要让大梁的援军有来无回!”大梁皇室宗亲接二连三被朱友贞处死的消息传来,让朱惠然这个曾经的大梁真宁公主义愤无比,早就想报此血海深仇了。

凌霜月冰魄剑出鞘,剑尖点地,瞬间在地面划出一道冰痕,铿锵地道:“妹妹放心,我已让丐帮弟子在水源处下了‘七日散’。那些南方吴国的援军,此刻怕是正蹲在茅厕里叫苦不迭。”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又得意地道:“朱友贞妄图借南吴之手解徐州之围,却不知这双手早已被我们废了!”

三日后,南方吴国的援军果然浩浩荡荡而来。当先大将手持开山斧,狂吼着率军前行。忽有一阵怪风刮过,风中隐隐带着异香。片刻之后,军中便响起此起彼伏的腹痛呻吟声。

“不好!中计了!”那大将脸色惨白,却已无力指挥,只能眼睁睁看着士兵们东倒西歪,失去战力。

朱惠然素心剑一挥:“动手!”丐帮弟子如潮水般涌出,冰魄剑与素心剑交相辉映,寒光所至,南吴的士兵纷纷倒地。凌霜月更是施展“寒江独钓”,冰剑划出一道圆弧,将试图反抗的敌军尽数冻结在原地。这场伏击战,不过半个时辰便落下帷幕,南吴援军全军覆没,无一人逃脱。

徐州城内,蒋殷望着城头在血雨中翻卷的战旗,眼中满是疲惫与绝望。几个月的鏖战,城中粮草早已断绝,战马也被宰杀殆尽,士兵们面黄肌瘦,战力大减。更让他心灰意冷的是,说好的援军迟迟未至。

“报!南门发现敌军云梯!”此时,一名士兵慌慌张张跑来禀报。蒋殷提剑冲上城头,正见唐军将领牛存节亲自率军攻城。“蒋殷,你已无路可逃,速速投降!”牛存节的吼声在城下回荡。

蒋殷握紧手中长剑,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忽然想起朱友贞的猜忌与薄情,想起那些被无辜诛杀的宗室宗亲,心中涌起一股悲凉。

“朱友贞不仁,休怪我不义!”他扯下节度使官袍,怒吼一声,将南吴的战旗奋力插上城头,“我蒋殷今日叛梁,非为荣华富贵,只为对得起这一身忠义!”

然而,他并不知道,那面战旗不过是石飞扬设下的最后一计。所谓的南吴援军,早已在途中折戟沉沙。当他发现真相时,城外的唐军已如潮水般涌入城中。

蒋殷率领残兵败将走出城门时,心中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

然而,他却见石飞扬孤身一人,负手立于军前,玄霜刃入鞘,神色平静。“蒋将军,”石飞扬微笑着迎上,抱拳道:“久闻将军忠义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蒋殷一愣,愕然地道:“你不杀我?”

“哈哈哈哈!”石飞扬大笑道:“杀你作甚?我石飞扬要的,是将军这样的人才,是天下百姓的太平!”

他上前一步,握住蒋殷的手,和悦地道:“如今梁室昏暗,朱友贞残害忠良,百姓苦不堪言。将军若愿归降,我愿奏请陛下,保将军及家眷平安。日后共举义旗,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蒋殷望着石飞扬琉璃般的眼眸,那里没有杀意,只有真诚与期许。他心中一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握拳发誓,说道:“蒋殷愿效犬马之劳!”

石飞扬连忙将他扶起,转头对阿旺道:“速备快马,护送蒋将军回晋阳。再修书一封,呈与陛下,详述蒋将军弃暗投明之举。”丐帮长老阿旺随即领命而去。

石飞扬望向徐州城,望着那些饱受战火摧残的百姓,眼中闪过一丝悲悯,坚毅地道:“这场仗,终究是要打完的。但打完之后,我要让这天下,再无流离失所之人,再无饿殍遍野之景!”

半月后,晋阳宫中。

李存勖展开石飞扬的书信,大笑道:“石爱卿果然不负朕望!这招围点打援、攻心为上,当真是妙极!”他当即下旨,封蒋殷为三品文官,赐宅邸良田,以示恩宠。此消息传出,大梁文武百官无不心动。

他们从朱友贞的猜忌与残暴,对比大唐的宽厚与仁义,心中已有了计较。

越来越多的将领暗中与石飞扬书信往来,商议归降之事。

石飞扬站在黄河岸边,望着滔滔河水,玄霜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朱惠然与凌霜月并肩而立,素心剑与冰魄剑相映生辉。“郭郎,接下来我们去哪?”朱惠然轻声问道。

石飞扬转头一笑,琉璃眼眸中满是豪情,霸气地道:“自然是继续攻城略地,直捣汴梁!朱友贞的末日,不远了!”

他握紧两位夫人的手,“待天下太平,我们便去昆仑,看那漫山雪梅,再不问江湖事!”

河风呼啸而过,卷起三人衣袂。远处,唐军的战旗猎猎作响。兖州城下的攻城战持续了三百日。唐军将领刘鄩的投石机将城墙砸出窟窿,张万进却凭着“八阵图”死守。

石飞扬站在晋军瞭望塔上,玄霜刃敲着栏杆,授计道:“李星,让弟兄们往城里射‘腐骨粉’,再在水源投‘泻肚丹’。”他转头又对副将笑道,“听说张万进最爱吃羊蝎子,给他送两筐带泻药的。”李星和副将哈哈大笑而去。当邢师遇打开城门时,兖州城内已饿死三千人。

刘鄩的钢刀将张万进劈为两半。

石飞扬望着满城尸骸,忽然将酒泼在地上,难过地道:“这酒,敬那些不该死的百姓。”他的琉璃眼眸映着血色残阳,又仰天长啸:“朱友贞,你欠天下人一场血债。”

随后,他率领十万大军,继续攻打大梁的其他城池。

陈州城外的芦苇荡里,大梁兵马相互残杀。

朱友能的叛军如潮水般涌来。霍彦威的长枪挑飞叛军首级,却见王彦章的大刀已劈开一条血路,怒骂道:“朱友能小儿,纳命来!”混战中,张汉杰的暗器“梅花钉”擦着石飞扬耳畔飞过,却被他用“移花接玉”反弹回去,正中眉心。

张汉杰当即惨死在芦苇荡里。

胡柳陂的血战持续了整整三日。贺瑰的“火龙阵”烧红了半边天,石飞扬却带着三千死士从侧翼杀出。他施展百胜刀法“斩轮回!”掌风所过之处,梁军的盾牌纷纷炸裂。

贺瑰堪堪举刀而起,其头颅已经被石飞扬的玄霜刃斩落。

三万梁军的鲜血染红了胡柳陂的河水。

朱友贞站在东京城楼上,望着败退的残军,将奏折撕得粉碎,怒骂道:“石飞扬!李存勖!”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又咆哮道:“我要让你们知道,大梁的城墙,不是那么好破的!”

同州城头的“梁”字旗被扯下时,朱友谦正与石飞扬对饮。老将军真诚地道:“石大侠,这忠武节度使的印信,还是你拿着踏实。”说罢,将印信推过案几,又怒骂道:“朱友贞那小子,连亲叔父都信不过。”

石飞扬接过印信,笑道:“老将军可知,朱友贞派来的刘鄩,最爱喝杏花酒?”

他往酒坛里撒了把药粉,说道:“给他送十坛去,就说石某敬他是条汉子。”

半个月后,刘鄩的军队因腹泻丧失战力,被晋军打得丢盔弃甲。

黄河两岸,唐梁两军隔岸对峙。

石飞扬的帅帐里,地图上插满小旗。

凌霜月的冰魄剑指着汴州的位置,说道:“郭郎,为何不趁势攻城?”朱惠然的素心剑挑起酒盏,调侃地道:“他这是要引蛇出洞。”

石飞扬琉璃眼眸中闪过狡黠,笑道:“两位夫人说得都对——我要让朱友贞,自己把城门打开。”

随后,石飞扬率领二十万大军兵临汴州,东京城已乱成一锅粥。

段凝的援军被丐帮弟子引去了荒山,尹皓的粮草被“天火”烧得精光。

朱友贞握着祖传的蟠龙剑,望着城下的“唐”字大旗,忽然想起石飞扬在泰山封禅时的身影——那个如冰似玉的男子,终究要取他的江山。

“朱友贞,可还记得白马驿的冤魂?”石飞扬站在帅旗下,玄霜刃直指城头,厉声质问,又暴喝一声:“今日,该血债血偿了!”他施展“帝天狂雷”,化冰为雷,掌心的冰雷炸开城门,丐帮弟子如潮水般涌入。

朱友贞握着蟠龙剑,亲自与石飞扬决斗。

两刃交击,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朱友贞狞笑道:“石飞扬,你以为杀了我,就能得天下?”

他的五脏已经受损,嘴角溢出鲜血。

石飞扬琉璃眼眸中闪过悲悯,又义正辞严地道:“我要的不是天下,是太平。”

他格开朱友贞的剑,又转身望向汴州城的万家灯火,又正气凛然地道:“我要让百姓不再饿肚子,让孩子能读书,这才是我石飞扬想要的江山。”

说罢,左掌抬起,一招“斩红尘”劈出,将朱友贞斩成无数碎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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