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萧明予和萧绪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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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你要不要也去奉承讨好一下萧怀晏?”祁妙笑着说,“毕竟是未来的皇帝。你对他评价这么高,只怕也是想扶他上位了吧。”
萧慎当初放弃争权夺位,甘居王位陪祁妙远离纷争,那些布置和安排虽然都渐渐撤了,但底子依然雄厚。萧慎若愿意帮萧怀晏,他上位的可能只会更大。
祁妙捻了捻下巴,“总不能……他已经主动找过你了吧。”
萧慎不置可否,转移了话题:“等事情尘埃落定,我们回大秦看大哥大嫂。”
祁妙听出萧慎的回避,不再追问下去。
另一头,云卷踩着矮凳走上马车,长风立在一旁,云卷弯腰的动作顿了顿,忽然朝他招手。
长风走上前,云卷压低声音道:“你去打听打听,陵安王现在的消息,要详细些。”
长风身躯一震,低下头,“属下明白。”
几日后,长风来跟云卷禀告:“近日朝中陵安王很得陛下宠爱,先前陛下让陵安王到兵部学事,陵安王练兵十分精心,此前陛下去军营观礼,回宫后还大赞陵安王。前些日子皇上下旨让陵安王作为监军,主持开矿事宜,听说陵安王也办的很漂亮。”
云卷缄默,心下感慨,萧怀晏不愧是前世做了皇帝的人,如此她就安心了。
云卷望向佛龛上摆放的牌位,想必过不了几年,萧兰亭的仇也能报了。
“太子狎妓之事可有后续?”
“那妾室已经被抬进太子府了,不过太子和皇后似乎并未处置她。”
云卷刚端起桌上的茶盏,动作一顿,“为何?她出身柳巷,即便怀了皇孙,皇上也会视为耻辱,何况皇上还因此事责罚了太子,太子和皇后竟不曾第一时间杀了她正名?”
“说的就是。不过属下查到些内情。”长风徐徐说来:“听说那名女子并非花街柳巷出身,而是此前因父族获罪,而遭牵连被贬为奴籍的女子,此前一直在教坊司做事,后来她父族被平反,她无依无靠,被拐进了花街,第一个伺候的就是太子。”
“这么巧?”云卷嘴角轻扬,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然后呢?就因为她出身清白,太子和皇后就容下她这个肚子了?”
“现在看来的确如此。属下四处查访,发现这些日子太子与温家生了不小嫌隙,也许太子和皇后是为了警告温惜朝,所以才将此女和孩子留了下来。”
云卷轻笑了声,她当初给太子报信就是为了离间,没想到出了一个太子狎妓的事,阴差阳错帮了她,更加深了他们两家的矛盾,温家是墙头草,前世就摇摆向了陵安王,保全了几年的荣华才因温惜朝这个皇后被废,举家抄斩,如今看来,即便重生有些事一样是殊途同归。
云卷倒不在意温惜朝做不做皇后,温家倒不倒,只要太子和陈家没了,她的仇便报了。
“长风,你跟着兰亭的时间长,他之前做的那些布置我知道的都不多,只有看他留下的手札才能知道一二。如今我盼着萧怀晏能帮我报了兰亭的仇,如果你知道什么兰亭之前有用的布置,就去告诉萧怀晏。”
长风顿了顿,轻声说:“夫人如此信任陵安王?”
“既选了他,自然要信任。”
云卷有前世的记忆,知道萧怀晏对自己人不会太差。
和长风说完话,云卷便去后院看了孙婆婆,即便现在云府除了他们没有别人,孙婆婆依然不肯住在上房,她偏要留在之前那个小院子里,每日都要去给菜圃浇水。
云卷到时,她正给菜圃松土,云卷赶忙上前扶她:“婆婆,这种事交给旁人做就行了,您现在可不能操劳。”
“松个土罢了,累不死人。”孙婆婆笑着捶了捶后腰,云卷拉着她到屋内坐下。
“婆婆今日觉得如何?身上还疼不疼?”
“没事儿,老婆子早就习惯了。”孙婆婆很想得开,她笑眯眯的说:“能活一日是一日,我想着多熬一熬,熬到能看到我孙子孙女出生的那天。”
云卷红了眼眶,“我还想让您给他取个名字呢。”
“欸,这是你和世子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是要你这个做娘的取名字才好。”
孙婆婆说:“我的话,就送她个乳名吧,就叫宁儿可好?盼你们母子以后事事安宁。”
“好。”
陪着孙婆婆用了膳,看她眉目间露出疲态,云卷就起身离开了。
出了院子一段距离,云卷才停下步子,在廊下的美人靠上坐下,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孙婆婆很倔强,郭淮说她发病时疼痛难忍,在床上翻滚几个时辰才能勉强睡去,但每次自己来时她都打扮的十分精神,对自己露出的永远是笑脸,孙婆婆不肯她陪伴的时间长,就是不肯她看见自己发病时痛苦的模样。
婆婆永远是那个很倔的婆婆,云卷将脸埋在掌心,久久抬不起头来。
过了良久,她才嗄声说:“孙向春的事情查的什么样了?”
惊蛰:“依照夫人的吩咐,已经把她带回京城了,不日就会到。”
“好,到时我要亲自问问她,她究竟是怎么做女儿的!为何婆婆跟她回去才几月就伤重至此!”
云卷目露戾色。
……
转眼,四月末五月初,天气暖和起来,朝中事态瞬息万变,从云卷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以及在平南王府听来的,如今太子做事越来越毛躁,领头的人慌了,下头的人自然也乱中出错,短短一个月就被皇帝处置了不少人。
正在做监军的陵安王办事倒十分稳健,矿山开采事宜已到尾声,陵安王即将回京复命。
皇帝千秋节在即,京城陆续来了不少进贡的使团,及特意赶来京城道贺的亲贵,街巷上热闹不已,欢声不断。
平南王府中,祁妙跟云卷说起皇帝千秋节的事:“萧慎昨儿回来说,皇帝今年千秋打算去围场办,顺带着去春猎,前几年围场没养好猎物,皇帝都不能过打猎的瘾,今年围场办事的官员主动递折子上来,皇帝就动了去围场的念头。”
云卷点了点头,“也是个好地方,诸位皇子可有的表现了。”
“谁说不是呢。”祁妙一脸看戏的表情,“往年几乎都是太子拔头筹,即便太子骑射其实比不得五皇子萧掣,可当年太子风头正劲,谁敢越过他去。今年多了个陵安王,就不知到底谁是第一了。“
云卷对这些没什么兴致,回京后她一步也没踏足过颍川侯府,侯府也没派人询问过,已然是生疏了。现如今她虽有诰命,可京城有诰命的夫人多了去,萧兰亭已经去世近半年,皇帝未必能想起她,让她跟着伴驾。
在王府待了一阵子,云卷才起身回府,刚到便被门房告知,萧明予在前堂等她。
也亏他能忍,云卷回京半月了,他才上门骚扰。
萧明予远远看到云卷,大步迎了上来,“你去哪里了?我给你带了些补品,还有时新瓜果,我提前问过府医了,你都能吃。”
“拿回去给云秀吧。听说她快生了,吃些好东西也能顺顺利利生下孩子。”
“她自然不会少了好东西。侯府不会亏待她。倒是你,眼下除了我,也没人能再爱护你了。”
萧明予说这话时双眼直勾勾盯着云卷,云卷眯起双眸,“听闻你近日开窍了,不但诗书上颇为用功,还帮着侯爷办了好几件要差,得了皇帝的夸奖。”
“你都知道!”萧明予眼睛噌的亮了起来。
他重生一世,朝上事务早就干的得心应手,办这些差事当然不在话下。
萧明予:“我已经改过自新了。云儿,如今的我一定能配得上你。大哥他已经死了,你就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照顾你!”
好在云卷有先见之明,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屏退了所有下人,否则这话若传出去,她名声不保。
“读书上那么精进,却还不懂礼义廉耻,那些书都读进狗肚子里了。”
萧明予笑容有些僵,却并未泄气,他捏着拳头说道:“云儿,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但我要你知道,你我才应该是天定的姻缘!是有人从中作梗,拆散了你我,否则你想大哥正值壮年,怎会莫名奇妙就死了。这是老天要他给我挪地方。”
啪——
云卷狠狠甩了萧明予一巴掌,咬牙切齿:“滚。今后你若再来,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萧明予胸膛剧烈起伏,眼里闪烁着凶光,他忍不了了!
本该跟他浓情蜜意的云卷,此刻对他避如蛇蝎,为另一个男人守节至此,连萧兰亭死了都要保全和他的孩子。
这些贞洁、喜爱,原本都该是属于他的!是他的!
萧明予恶从胆边生,他上前抓住云卷的手腕,另手摁在云卷颈后,朝她唇吻了下去。
云卷猝不及防,没想到他会如此大胆,萧明予好歹也是近四十的人了,云卷以为多少还是要点体面尊严的,没想到自己竟真把他逼急了,云卷一边躲闪一边要喊人。
萧明予见她要喊,也顾不得强吻,捂住她的嘴将她按在一旁的矮几上。
萧明予也不打算做什么,这里是云府,但凡他闹出些大动静,人怕是会来的很快,他只是想短暂跟云卷亲近下,哪怕一瞬间也好,这些日子,他只能在梦里抱她。
这重生竟还不如不重生,前世他好歹能正大光明的去悼念云卷,抱着她那些留下来的衣物入睡,眼下却连抱抱她都不行。
萧明予心底千般万般的委屈,眼眶都有些红了。
他吐息沉重,心想干脆就全都告诉她吧,告诉她他们才是夫妻,是爱人,都是因为云秀那个贱货,才会错失彼此。
“云儿,你听我说,其实——”
“混账!放开她!”
萧明予话刚到嘴边,身后便传来一声暴喝,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就被一拳砸在脸上。
血混着吐沫吐在地上,萧明予掰了掰下巴,看清来人气红了眼睛。
“萧!绪!”
萧明予怒喝一声,提起拳头就冲了上去,两个人就这么在大堂里打了起来。
听到动静的惊蛰等人全都来了,惊蛰见云卷疯狂用绢帕擦着嘴,赶忙跑了过去。
“夫人?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云卷一阵反胃,她只觉得自己身上都沾了萧明予身上熏香的气味,恶心!真恶心!
李妈妈看着打的难舍难分的二人,也不敢上去拉架。
“这是怎么了,怎么打起来了。”
萧明予和萧绪打了好一阵子才分开,二人身上都挂了彩,难说谁伤的更重谁伤的更轻。
萧绪喘着粗气,冷硬道:“你来云府干什么。”
“这话该是我问你。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萧明予怒从心中起,他可知道,萧绪和云卷年幼时曾有一段情!
云卷已经不再惦念,可这个萧绪,却一直没有死心!
萧明予:“云氏是我大哥的夫人!我大哥离世,我来照看大嫂于情于理,可是你,萧世子,你与云氏有何私交?你为何能擅闯她的府邸!”
“少拿你的龌龊心思随意揣测。”萧绪冷冷道:“我是来给孙婆婆送药材的。我与婆婆有过一面之交,得知她病重才来。”
萧绪从怀中取出一包药材,来意似乎的确坦荡。
“你——”
“够了!”
云卷的怒喝打断了二人的争执,“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滚!”
萧明予还想说什么,萧绪拉住他的胳膊不让他上前,压低声音威胁道:“萧二爷,你若还不肯走,执意留下,我可就要跟你父亲论一论你私底下来找云卷的事了。你一人来,没过他老人家的命令吧。”
萧明予恶狠狠瞪了眼萧绪,想了想,分外憋屈的往外走,还没走两步,他又折返回来,拉上了萧绪。
惊蛰抱着云卷安抚,“夫人没事了,他们都走了,都走了。”
“你去,去多买几个习武的家丁回来。往后云府,不许他们两个再随便进来!”
惊蛰:“夫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放萧世子进来的。是他,他把孙婆婆缺的那味药材找来了,说要亲自给您,奴婢才放他进来的。”
“这件事不怪你。”
若不是惊蛰把萧绪放了进来,萧明予不知还要做什么,是她大意了,过于相信年逾四十的萧明予会稳重体面些,轻视了男人的自尊心和劣性根,自己屡次拒绝他就是不肯上钩,萧明予那傲慢自大的性子,怎会次次都忍气吞声。
云卷:“以后不许放萧明予进来。再去打听打听,他近些日子在忙什么差事,都见什么人。”
不给他一点教训,萧明予是不会老实了。
这时,李妈妈走了进来,“夫人,萧世子托奴婢把这个给您。”
云卷看了眼,是孙婆婆缺的那味药材。
“去给郭淮吧,记着账,明日叫沙叔把银子送去给萧绪。”
“奴婢知道了。”
长风这几日都在外面到处跑,帮云卷四处打听消息,晚上回府才从惊蛰口中得知今日府里的事。
惊蛰感慨,“夫人叫多找些人看家护院,只是这两个身份个个尊贵,真纠缠起来只怕夫人也难招架。若是世子还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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